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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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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

此时rou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

杏儿不敢正眼看那rou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rou棍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

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rou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

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

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

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荫唇,重重地捻了起来。

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

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棒棒,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rou棍格外抢眼。

只见那棒棒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gui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

程秉章指着gui头道:

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

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

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rou棒凑了过来。

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荫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jing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

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

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芭上的泥巴好吃吗?

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

好吃,杏儿爱吃!

王伦哈哈大笑:

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也不许留!

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

谢大人赏杏儿!

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

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ru房用力揉搓,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

见那rou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rou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

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

杏儿舔干净了。

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

把你的嘴张开!

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

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

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

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

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

杏儿该死!

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棒棒。

她用下唇托住rou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gui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gui头向下顶。

但大棒棒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rou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

王伦yin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gui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

杏儿一惊,又不敢将gui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

她每套弄一下,gui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rou棒卖力地不停套弄。

王伦坐着不动棒棒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

这时gui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gui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gui头,这时rou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

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rou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rou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rou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

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芭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

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rou棒往嘴里吞。

但rou棒实在太大,gui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

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荫唇、ru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

突然rou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

接着rou棒又抽插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

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棒棒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rou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

大量jing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

全给我吞下去!

杏儿拼命将嘴里的jing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jing液从rou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rou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

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

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

王大人的鸡芭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

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力竭而死。

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

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

程秉章两眼一翻:

我答应过你什么?

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芭,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

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yin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

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

怎么,你后悔了?

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荫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

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

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

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yin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

他到底要什么?

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

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

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

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

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

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

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荫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

杏儿觉得自己整个荫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

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

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

见两片荫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

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

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

程秉章得意地说:

前人所言不虚呀!

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

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

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荫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荫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

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第07章

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

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

程秉章一笑:

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

说着命人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

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

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

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

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紫的血渍。

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

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

王伦道:

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

程秉章笑笑说:

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

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

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荫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

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

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荫毛,拨弄着荫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荫道和肛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荫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荫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

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荫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

程秉章摇摇头:

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

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

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

随后拿出竹管,拨开荫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荫道,用力向深处插去。

由于杏儿的荫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荫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加之不似前次荫道内有jing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荫唇及肉洞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

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

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

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荫部。

程秉章满意地说:

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

王伦嫉妒地答道:

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yin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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