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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

方卖了,不听话的直接找春苑给卖了。”梁环不假思索的答道,她是商人,自然不会让自己吃亏。

春苑,就是小倌馆的统称。

男人的脸色骤然苍白。

“恩人看上哪一个,算我梁环做主送给你!”梁环豪气的说,她并不缺卖这一两个人的钱,只是这一批,本就是拿来疏通的,至于疏通什么,就不必说了。

“就要那个吧。”敛水状似随意的指了指身前的男人,饶有兴致的问,“不会被人碰过了吧?”

“怎么可能!”梁环大喊,语气里带着被看轻的不服气,“绝对还是处子身,你看,守宫砂都还在呢!”梁环说着,当众把那男子的衣服用扇骨掀开让敛水好看见锁骨附近那妖艳的红点,守宫砂。

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敛水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你还真要啊?”徐沪跟看禽兽一样看着敛水,那面色,仿佛敛水要说是就要吃了敛水一般,虽说是徐沪提议来逛逛的,但徐沪可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人如货轻。

“嗯。”敛水无感无觉的继续点头,“也省的那些媒公烦我,带回去娶了。”敛水上下打量着男子,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这……”徐沪有些不知道怎么好,她知道自己妹子的倔强,决定的事不会轻易的,不由的有些埋怨自己。

“你也别想说我祸害良家男子,能到这份上的,也不会是什么大家公子。”说这话时敛水面无表情的,只是挑眼看着男人的反应,也不知话里有几分真心。

男人羞愤欲死,却又挣不开身后的制衡,只能不停的翻来覆去,像一尾被提上岸的鱼,虽跳动了一阵,却终是挡不住既定的结局。

“好像不怎么情愿呢,要不还是送春苑算了,姐姐给你挑个更漂亮的。”梁环有些尴尬的说,有些怨的瞪了一下摁住男人的粗壮女子,那女子自是更用力了几分。

“不要!我不要去!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男人没有呼痛求情,只是有些癫狂的嘶喊着,两行清泪不堪重负流了下来,细长的眼里终是溢出一丝绝望。

“那卖身契?”敛水蹲下来和男人平视,她可是听说,后院这些男子都没签卖身契,倔得很呢。

敛水很满意,这男人应该不会很脆弱,而且,通世务,不蠢,认得清形式,如若他的决定不是如此,那结果只会比千人骑万人骂还要惨,梁环可不会让自己掉面子的人活的很好。

“我签,我现在就签。”男人死命的点头,害怕自己会被送进春苑。

“这才乖。”敛水摸了摸男人黏腻的头发,丝毫不在意自己对男人造成的阴影,这是她想要的人,用自己的手段,有何不可呢?

敛水安静的看着那个男人在卖身契上签下名字,也摁了手印。男人写的一笔极为清俊的字,风骨神韵俱存。敛水知道,自己捡到宝了,在这个男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能捡到一个会字还写的不错的,合自己眼缘的,还真不容易。她把那卖身契小心放好。

敛水看着男人眼里的光芒一点点的黯淡下去,也不出声,像是一抹最后的夕阳,惊艳异常。安慰?这种东西,她不会,也不喜欢。

来时两人,去时三人。

徐沪不停的打量着身后蹒跚跟着的倔强男人,又时不时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敛水,像是第一天认识敛水一般。

男人叫尚唯,这是敛水从卖身契上看到的。签了卖身契,自然就是敛水的人了,梁环自是不会让男人穿的破破烂烂的随着敛水一路回去,便唤来下人拿了两件普通的衣裳给尚唯,还带尚唯去洗漱了一番。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妖娆不时同,风华正好中。男人洗干净的脸很是清秀,眉眼如画,不媚不妖。

梁环对敛水说,成亲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叫她去。

敛水应下了,说到时会发喜帖。

作者有话要说:

☆、归家

下人禀报说有大人物要接待,于是敛水和徐沪便自觉的起身向梁环告辞了。

自知之明,是要有的。

梁环说,有机会去拜访二位。

敛水二人也是应下,却不搭话,谨慎异常。

一路沉默,天边的云彩跟着三人踱步前行。

敛水自顾自的走着,到是忘了后边还有一个尚唯,一个买来的男人。毕竟一个人习惯了,就忘记怎么去记住别人了,特别还是一个跟不上她脚步的人。

“妹妹,你的可人儿快跟不上了哟。”还是徐沪看不过眼,用调侃的语气多嘴了一句。

正走着的敛水停了脚步,冷冷清清的转头往后看,黑白分明的眼直直的看向男人。

男人把唇咬的发白,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敛水与徐沪二人与梁环絮叨也有一阵子了,出来时已是晚霞遍布了。

男人背对着阳光,用整个天幕做了背景。

“如果天黑之前我因为你到不了家,你就回去吧。”回那个人牙子的手里,永世不得超生。淡漠的语言里,满是冰凉。玩具如果没有可玩性,就会被丢弃,收藏不过是婉转的遗弃。

男人听着,脚步不由快了几分,只是好多天未曾好好吃饭,走也走不了多快,跌跌撞撞的,仿佛风一吹便会跑了。更别说他曾经还是养尊处优的人儿,男人不由得更用力的咬唇,似乎只有痛觉才能让他有行走的力气,他,不能掉队。

“咬出血我没药给你涂。”敛水看着尚唯,话语里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在说我把你卖了也不值钱一般。

男人一愣,乖乖的松开嘴,唇上那一排的牙痕清晰可见。

“不走,难道还要我背你?”敛水转身离去,没有留恋的意味。

男人自觉的跟上。

徐沪默然无言,张了几次嘴想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罢了,罢了,也不过是他人家务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她掺进去像个什么话。徐沪叹了口气,她始终是知道的,这个妹妹,从一开始就不是她徐沪能看透看懂的,即使是偶尔的温和,也不知是不是假象或者面具。

三人终于在晚霞收敛最后一丝光芒之前到了家门口,敛水与徐沪挥手告别。

进了屋,尚唯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瘫软的扶着门边。

敛水安静看着尚唯,也不说话。

他们站的很近,近到敛水能够借着月光看清尚唯脸上的每个细节。

敛水寻着路去点了灯,虽说屋里黑漆漆的对她来说并无影响,但始终是还有一个人。

火焰摇曳,灯笼里有几许阴影,那是飞蛾最后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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