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笔趣阁

字:
关灯 护眼
大笔趣阁 > 捕鱼女家俏夫郎(女尊) > 章节23

章节23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这也是敛水偷着懒的方法。

尚中想说什么,可门外迅速响起的跌跌撞撞的急促的脚步声让尚中把话语给收了回去。

敛水不紧不慢的收了手,依旧是莹白的芊芊玉手,可尚中却是不敢再去轻视。敛水回了客座,弯着腰,一片一片的拾着地上茶杯的碎瓷片,放在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w⊙虽然不知道我能不能入v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入v你们还爱我吗!

【趴】太蠢惹居然忘记调时间,一个小时后还有一章。

五十五章以后调为一更一天√

时间为934分。

逢十号,二三号(农历),月初一号【新历】请提醒我加更哟

☆、买房子

须臾间,尚唯已是匆匆的赶到门外,推了门。尚唯进了门,才发觉气氛沉默的有些不对,只得懵懂的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待到敛水拾完了地上的瓷片,放在台上,这才看向尚唯。这男人,几天不见,倒是更诱人了几分,那因奔跑而激起的薄汗笼着红润的面庞,令人喉头发紧。

而尚中则是白着脸,显然是没从刚刚敛水的话里反应出来,也不知道是因着那句聘礼,还是那句威胁。

“大少爷。”敛水对着尚唯喊到。“啊,哦。”尚唯呆呆的应着,像是木头一般。“接着。”敛水抛去一个纸袋,尚中这才发现,敛水竟是带了物什进来的。

尚唯接住纸袋,打开一看,竟是两串如珠玉般的糖葫芦,莹润的红色,让人有种食欲大增的感觉。

“小礼物,算是上次的。”敛水无所谓的说,慢慢的往外走着,这尚府还真是来不得哟,来一次,就要与那老狐狸般的尚中来次软磨硬泡,玩打个棒槌给个甜枣的把戏。

尚唯捏住那包的完完整整的纸袋,心里百味杂成。他是知道的,敛水的意思。尚唯没有忘,上一次,那两串糖葫芦,她们终究是一颗没有尝到,即使他已经拼尽全力护着了,却还是化了水,黏腻的让人不想下口。

这糖葫芦,少年时也有不少献殷勤的人递过给他,那时尝着,只道甜腻异常,徒有外边包的漂亮罢了,只是不知如今,会是个什么味道。

“我走了。”敛水难得的告别,用着冷清的语气道着吊儿郎当的话语,也不曾回头,只是闲散的挥了挥手,便转了弯,出了里屋,继而脚步声逐渐走远,只道朱红的大门吱呀的开了又吱呀的关了,这才确定敛水出了尚府。

不知,这糖葫芦是个什么味道。尚唯如同着了魔一般,坐在敛水方才坐着的位置,也不管那桌上的碎瓷片,闻着那遗留下来的茶香和那淡淡的冷莲香,一下一下的剥开了了糖衣,放进嘴里。

原来,甜的极致,会苦的让人想要落泪呵。尚唯轻轻的笑开了,莹白的脸如同阳光下脆弱的水滴,一碰便碎。

尚中下了高位,来到尚唯的身旁,轻轻的将手伸了出去,尚中想要触碰尚唯的面庞,却是不敢,只得讪讪的收了手。

“娘会让你得到一个更好的归宿。”权当是补偿她这些年来的淡漠吧,尚中如是想到,身居高位,说不定那一天心都没了,而不是淡漠了。

“我还是那句话,要嫁,只嫁那人,所有的苦果,我都一人尝下。”哪知,尚唯却是不领情的回拒了,只是这一次尚唯是低着头,没有如初次般娇纵跋扈的宣誓。

“……”显然,尚中也是料想到了这番,也只是沉默着,不如往常那般激动着拍台相拒了。因为尚中知道,尚唯的倔强,和自我欺骗,一如她那般出色。

若不是自我欺骗,尚中又怎能如此狠心的对着尚唯那么多年,那么多年,把自己本该最疼的人放在敌对位。

如若不是自我欺骗,尚唯又怎会如此矢志不渝的爱上敛水,连家人的劝告都不听,还不是因着骗了自己说在乎。

尚唯也不去理会,只是捻起一颗如珠玉般圆润的糖葫芦送入口中慢慢的品尝,感受着那从心底晃出的苦涩,一点点的绕满心头。

尚唯晃悠悠的起身,晃悠悠的往外走,刚跨出门槛儿,却是浑身一软顺着门滑了下来。

尚中慌了,唤着尚唯的名字,三步并做两步矫健的飞奔了过去,接住了尚唯软倒的身子。

手里柔韧的触感清晰的告诉尚中,尚唯,已不是她那时捧在手里软软的,带着奶香的一坨肉了,而是一个已经有了自己思想的美男子了。

尚唯半眯着的眼眸里带着水汽,没有聚焦,眼里朦胧一片。尚府今夜,因着尚唯而彻夜不眠。

而敛水呢?则是悠哉的来到了帝都城外最高的山上,寻了棵枝叶茂盛的树儿爬了上去,正对着东南的方向坐着,背上倚着树干。

敛水看着东南方向那金碧辉煌的皇宫外那点娇艳的朱红——那是尚家大门的颜色,显然,这么红润的,怕是上过漆的了。

敛水嘴里叼着根草根,手一枕就就着那树枝滑了下来半躺在高高的树上,天地为被褥,四海为遮掩。

很快,就又一日了,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有属于自己的房产了,敛水有些小兴奋,毕竟现在房价可是还在涨着的,也不知如今倒卖会不会赚大钱。敛水无不恶趣味的想到。

依旧是那个暗无天日照不进阳光的小巷,依旧是那斑驳的看不出本来面貌的瓷砖,依旧是那两个人。

敛水独自一人站在巷子里,遗世而独立一般,像一朵悠悠的拨着水花儿的莲,令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袁亮过来了,脸上带着淤青,可以看得出来是经过争斗的,怕是不死心而后又挣扎过了吧,就像是被网住的凶兽,即使知道不可能逃脱,也硬要争着用命让猎人受伤。

如若说一天以前的袁亮是一把品相不错未经锻造的利剑,如今,就是一把隐于剑鞘的剑,不知那剑鞘里都有着怎样的锋芒。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袁亮扬起手,拿着一张略显单薄的纸张,是一张已经签了字的房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