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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好!一直心神不宁小心提防着的纪峳首先听见汽车在马路上飞驰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去,随即惊愕的瞪大了双眼是冲着南亭唳和他来的!他脑袋已来不及思考,猛地把南亭唳拉到一边而自己却已躲闪不及。砰。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纪峳的身体腾空而起,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纪峳!!躺在冰冷的雪地上,纪峳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在突突的往外流,染红了身下洁白的雪,他浑身动弹不得,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氧气越来越薄弱。他拼尽全力睁开他那被粘稠的鲜血覆盖的眼皮,看了一眼向他狂奔而来面露惊恐的人,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脑海里只剩下南亭唳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我要死了吗?不嘀嘀嘀!检测到病人情绪波动较大,快叫徐医生过来。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纪峳已经不是躺着血泊里,而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睁开眼,入目是一片雪白,这是在医院?他得救了吗?发觉他的动静,一位护士激动的说:啊,病人醒了!那个一开口,纪峳就感觉自己喉咙火-辣辣的疼,声音沙哑,嗓子好像很久没有使用过一样,这是在医院吗?我现在怎么样了?是的,你现在身体并无大碍。唔也不知道他到底躺了多久,醒来时那种身体支离破碎的疼痛感已经没了,只是身体沉沉的,很累。纪峳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慢吞吞地坐起来,那南总呢?他有什么事吗?那车可是冲南亭唳来的,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后他怎么样了。想到南亭唳那声嘶吼,纪峳感觉自己脑袋胀的发疼。什么南总?就是南亭唳啊?不是他送我来医院的吗?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记错了吧?护士狐疑地看着纪峳。什么?纪峳瞪大眼睛,情绪一失控脑袋更疼了,他捶着自己的脑袋,不敢相信的说,我我不是出车祸了吗?什么出车祸,你是突然在家晕倒了,然后被你邻居发现送来医院的!护士的话如雷霆万钧,纪峳呆愣了许久,哆嗦着嘴唇,不死心的继续问:我现在是在g市?护士眼神复杂地看着纪峳,然后点点头,心想他是不是昏睡太久产生幻觉了?g市?晕倒?没有南亭唳,没有车祸纪峳脑子一团混沌,医生推着各种仪器很快进来了,纪峳如死鱼一般任由医生护士把他翻来覆去检查身体,医生检查完点点头,然后又嘱咐了什么,他看着医生的嘴一张一合的,却什么地没有听清。一群人很快离开,病房里又只有他一人,突然,纪峳似是想到了什么,往胸-口摸去。还好,玉葫芦坠子还在。他眸子一亮,闭着眼在心里虔诚地祈祷然后摩挲着这个葫芦,两秒后再次睁开眼,还是在病房里,他不死心,又闭着眼继续一连试了几次,纪峳眼底的光越来越暗淡,终于,纪峳的双手死心地垂下,他微阖着眼,不得不承认,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回来了,回到他原本的世界了,空间也进不去了,雀儿、张新维、顾菲菲、刘伯南亭唳,在a市的一切仿佛黄粱一梦纪峳浑浑噩噩地下了床,浑浑噩噩地办理了出院手续,又浑浑噩噩地乘上拥挤的公交,最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他的小出租屋里。他坐在那张久违的小床上,从未下过雪的g市还是温暖如春,阳光从窗户打进屋内,细微的尘粒儿在光中跳跃飞舞,这个他生活了很久的屋子里的一切摆设都还是老样子,熟悉又陌生。纪峳伸出手缓缓捂住脸,再也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整整一个星期,纪峳都没有出门,他形容憔悴,眼底乌青,魔怔了般不停地在画板上画着他在书中经历的一切,桌子上摆满了他已完成的画作,有那副《菜园》,有羊厨师和狼总裁,有初雪和大雪的公园,也有两个牵着手一起在黄昏的雪地里走的人一幅幅各种画面,却唯独没有人脸。纪峳每次执起手中的画笔,想添上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脸时,心脏都会如缺了一口般抑制不住的疼,所以他画里的人,都没有脸。轰咚。是画架被翻到在地的声音,长时间的缺水缺食造成的低血糖使纪峳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昏天黑地,呼咚一声他倒在地板上,眼皮越来越沉重,在闭上眼之前,他好像看到一个小小的白色的团子。好像雀儿啊是幻觉吧?那也不错,他也好想雀儿了呢。纪峳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安详的闭上了眼。啾啾!啾啾!真的好像雀儿的声音,雀儿?雀儿!黑暗中,纪峳内心激动,他想出声,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紧紧束缚着他,顿时他感觉如溺水般窒息,他的意识在使劲挣扎,挣扎嘀嘀嘀嘀!医生!医生!在病床前一直守着的人一听报警器声响起,声音颤抖沙哑着,丝毫不顾形象大声地呼叫,然后睁着那双布满血丝疲惫至极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病床上那个戴着氧气罩的人。纪峳,求求你不要吓我。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结局!☆、第 27 章纪峳南亭唳的声音沙哑极了,一个月了,床上的人昏迷了整整一个月,他抛下公司也整整陪了纪峳一个月,此时的他不修边幅,胡子邋遢,眼底满是疲惫。哪还有当初矜贵、冷峻、一丝不苟的南氏掌权人的样子?南亭唳跪趴在床头,紧紧握住了纪峳的手,嘴里还不停呢喃着男人的名字。南朝已经被我送到最严格的监狱里,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求求你,快醒过来吧一个月不知结果的守候,南亭唳的身心被折磨到了极致,他轻轻揉了揉发红发胀的双眼,然后看向纪峳氧气罩下的脸,眼底满含希冀与温情。他想到了八岁时母亲临走前紧抓住他的手不放开的样子,母亲病容枯槁,一双浑浊的眼眸里全是对他的不舍。当时他年龄小,并不能理解母亲的意思,只记得母亲在生命完全消逝那一刻倏然一下抓的他很疼,又在刹那间放了手,最后无力地垂下,整个人也再无声息。心脏倏的一阵抽搐,那种被人紧紧攥着的感觉又来了,疼得南亭唳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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