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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阎忱本来有点惋惜林漳怎么不多伸一会儿,可一听到林漳的问话,身体当即僵住,你怎么知道你们俩打架被人拍下来放在网上,上了热搜。林漳见他神色骤变,安慰道:我已经叫人撤下来了。你作为公众人物,还是注意点。导演算什么公众人物,我拍电影又不出境,只要作品好他们管我是骡子是马。阎忱撇撇嘴。你的话题讨论度很高,关注你的人很多。林漳知道阎忱不关心这些,要不然也不可能电影一下映就消失一年半载。听到林漳这话,阎忱身子突然僵住,林漳知道他的话题讨论度很高,也比他先知道自己上了热搜,并且还帮他撤了下来,这是不是意味着林漳知道他的那些绯闻?甚至于那些绯闻都是林漳在解决?这个认知对阎忱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不管那些绯闻是不是真的,单单自己任由这些绯闻发酵,不闻不问,就足够渣了,他有没有想过外面那些人会怎么想林漳?如果林漳还帮自己处理绯闻,或者这些绯闻都是真的。阎忱不敢想,他难以置信八年时间怎么会让自己变成这样,他感觉自己不是失忆,而是穿越,二十岁的阎忱穿到了未来二十八岁的阎忱身上。他一面想暴打二十八岁的阎忱,一面又想打死自己,他理智上明白不管多少岁,他就是他,现在深爱着林漳的是他,做出这些伤害林漳的事的人也是他,可他无法接受。他甚至在想,会不会自己工作压力太大,催生了第二人格。他无法想象自己会不爱林漳,乃至伤害林漳,而且和林漳结婚六年的,和林漳耳鬓厮.磨的,都不是现在这个他。咕噜咕噜,阎忱的酸水不断往上冒,胀满整个心脏,向着四肢百骸蔓延而去。林漳对阎忱丰富的内心戏毫不知情,你为什么要打常健,你们俩不是一起长大的吗?常家阎家最近还有生意上的往来,你把常健打进医院,他爸一大清早就找咱爸兴师问罪去了。六年前,你把人打进医院,吓得常健病刚好就出国去,现在人家刚回来,你又把人打进医院,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你为什么打他?阎忱心说看来我六年前还没有变心,知道维护男朋友,他自然是不会告诉林漳实情,那些难听的话他一点儿都不想说给林漳听,我看他不顺眼,想打就打了,他一个奔三的男人,竟然告家长,真是没出息。阎忱,告诉我实话。林漳眉头低沉,眼神幽深。这样严肃的林漳恍惚间让阎忱以为自己站在他爸面前挨训,抖了抖肩膀的同时滋生出叛逆心,这有什么好说谎的,我就是打他了又怎么?他有本事就打回来啊,只要他打得过我,把我打进icu,我都不会和我爸吱一声。阎忱!林漳压低嗓子呵斥一声,最近忙碌的工作和破裂的感情让他心力交瘁,积压在心底的死火山,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彻底爆发出来,他的眼前发黑,世界开始旋转,他问自己,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就算你只有二十岁的记忆,可二十岁也不小了,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先考虑一下后果?林漳捂住自己的脸,将自己狰狞的面容遮挡住,他很少有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可是他忍不住,永远忙不完的工作,破碎的婚姻,被换掉的家具,还有一个失忆的前夫。他深深地呼吸着,将自己胸口郁结着的情绪压抑下去,一丝不苟的黑发垂落在额前,林漳抬手将它揽上去,抱歉,我去洗把脸。推门出去,走进次卧,林漳在洗手池前将水泼在脸上。浴室里只听得见哗啦啦的水流声,冰凉的水龙头上蒙着一层水雾,像是隆冬清晨的白霜。滴答、滴答的水滴声,隐隐绰绰听不分明,好似有人在哭,又好似春日午后的错觉。林漳抬起头,洇湿的眼睫让视线一片迷蒙,窗外院子里的桃花次第开放,争奇斗艳。林漳阎忱悄无声息走到浴室门口,眼尾低垂,看着有些可怜。伸手拿过旁边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渍,林漳的手忽然顿住,你把我的毛巾换了?嗯,我记得你喜欢儿童毛巾,特意给你选了小兔子图案。阎忱滔滔不绝地叙述着,新换的毛巾,牙刷,漱口杯一样又一样,他是如何精挑细选。林漳一瞬不瞬地盯着阎忱,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感受,憋闷,生气阎忱自作主张,可他也心软,开心阎忱记得太多有关他琐碎的事。他不是喜欢儿童毛巾,而是他刚到阎忱家时,囊中羞涩,他不需要毛巾,随便用水洗洗,手一抹就好了,但阎忱坚持给他买,他选了好一会儿,只有儿童毛巾因为小,所以便宜,当时阎忱还笑话他童心未泯。阎忱见林漳盯着自己不做声,小心翼翼地去看他,大拇指在食指上来回摩挲,你你喜欢吗?喜欢。林漳颔首,阎忱脸上的笑容正要绽开,又听见他说:不过我想换,自己会买,下次别再自主主张了。阎忱整张脸僵住,满眼都是慌乱,林漳看了看时间,我还有工作,先走了。啊这么快呀。阎忱觉得自己还没来得及和林漳说几句话,林漳就又要走了,明明在一个家里,却硬生生像是异地恋。嗯,晚上有饭局,你自己吃吧。林漳出门后,交代秘书,让他以阎忱的名义给常健送些慰问品去医院,和常家的合作结束后,不必再继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公司。正好有一个,奇遇那边有意向和我们合作,他们齐总想要约您吃个饭,面谈一下。秘书说。奇遇?林漳听着有点耳熟,前方红灯,车辆停住,他的身子晃了一下,眸光微闪,他们老板叫什么名字?秘书回答道:齐褚州。齐褚州,林漳的大学同学,也是林漳念大学时最好的朋友,往事翻涌,林漳有些晃神,换一家吧。好的。秘书应下。刚挂掉秘书的电话,阎士煊的电话打了过来,小漳啊,后天清明,你把阎忱那臭小子带过来,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这话说得有点吓人,林漳赶紧安抚阎士煊,爸,阎忱现在心智比较小,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我叫阎忱后天回去,不过我可能要回一趟老家,不能陪你们吃饭了。阎士煊这才想起林漳要回老家去上坟,瞧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阎忱也别回来了,让他陪你回老家,你爸妈一年也不见到他几回,要是他对你不好,你爸妈晚上也好去找他。林漳凝视前方,几秒后睫毛眨动,爸,没有的事,阎忱他对我很好。两人忽然陷入一种沉默中,林漳神经敏感地察觉到有点不对,爸,阎忱的脏衣服是你们带走了吗?他心头打鼓,时间变得漫长而磨人,阎士煊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对,那衣服上染了血,不吉利,我带回来烧了。喉头滚动,吞咽唾液的声音在林漳耳朵里无限放大,他舔了舔嘴唇问:那您有看见一个红色的本子吗?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8-06 20:59:59~2020-08-07 2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缓归矣 160瓶;45030723 2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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