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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与狐》TXT全集下载_3

明眼人一眼就看明白的剧情,初中部扛霸子甩了高中部校草,现在要追求初中部校草,多么狗血的剧情。唯独身在其中的何惜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一边是他最爱的弟弟,一边是他暗恋两年的女生,他沉迷其中,无视这段关系里的诡异地方。这天下午放学,真单约何惜打球,胡礼说自己有空,会去观众席为他加油。他话音刚落,思蕊便道:“我也有空,和狐狸一起去。”何惜兴高采烈,赛前热身还在跟真单说这事:“我说,今天我女神和弟弟都在啊,你给我点面子,让我几分,改天请你吃饭。”“何惜。”真单压着腿,不屑道,“不要虚荣心作祟,人要活得真实。”“一周晚饭。”何惜咬牙加大筹码。“成交!”真单点头,“兄弟,我就喜欢你这股为爱牺牲的狠劲!”比赛开始,三对三,真单为了晚饭和何惜沟通好,去了对面,他传了好几个“失误”球,都到了何惜手里,两方比分拉大,队长很快发现问题,把真单换下场。何惜正好也累了,跟着他下场休息:“谢了啊,兄弟!”真单摆摆手,他累得失言,只想快点喝口水,抬头就瞧见观众席上思蕊凑近胡礼的画面,这亲密动作没持续多久,就被胡礼一掌推开。他下意识侧头看何惜,见他正低头翻毛巾,才松口气,他装作不经意的问:“思蕊最近怎么都跟你们混在一起啊,以前不都是跟高中部的打得火热吗?”“不知道。”何惜终于找到毛巾,随便擦擦头,笑着朝观众席招手,得到回应后才继续道,“可能是觉得我比较有意思?”“你少自恋!”真单佩服他的乐观,试探性发问,“她可是出名的颜狗,不会是看上你弟了吧?”“不会!”何惜自信满满,“我弟有喜欢的人了,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真单想,何惜是不是耳朵聋了,他明明说的是:思蕊对他弟有意思。他到底是什么脑回路,硬是理解成:你弟是不是喜欢思蕊。但真单懒得再解释,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敷衍道,“你弟告诉你的?是谁啊?”“不告诉你!”何惜拒绝,有些得意道,“我弟什么都告诉我。”“瞧把你能耐得。”真单哼唧,“不说了,上场了,再让你五个球。”其实那时候的何惜怎么可能没有发现端倪,他们三个腻在一起,有时的行为举动会形成一个怪圈。比如买饮料,他会买橘子味,那是思蕊喜欢的;思蕊会买水蜜桃,那是胡礼喜欢的;胡礼则会买草莓,那是他喜欢的。比如思蕊把书包、文具盒、钥匙链通通换成狐狸吊坠,有时还会带狐狸饰品,兴高采烈问他们好不好看,有次被突袭的老师没收了个狐狸戒指,她不开心很久,抱怨说:“我最喜欢狐狸了,那只超可爱的。”后来还是何惜托关系,用存了好久的零花钱买了个一模一样的送给她,思蕊却只是笑着接过,对他说:“谢谢。”转头却很兴奋的问胡礼:“漂不漂亮,你喜不喜欢?”何惜记得,当时胡礼没理会她,直接越过她将手里的饭团给自己,有些生气道:“怎么一下课人就跑不见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还没吃饭吧?饿不饿?这是你最喜欢的饭团,快吃吧。”当时他心里又难受又感动,酸酸的不是滋味,最后笑着和胡礼道谢:“啊,这个很难抢的,谢谢啦。”还有就是思蕊会经常拿情书给胡礼,说是自己的小姐妹拜托她送的,何惜觉得这没什么,让他觉得怪异的是,胡礼每次都收下了。可是胡礼明明不收任何人情书的,就连拜托他送的那些,胡礼连手都没抬,就对他说:“扔了吧,哥哥,我不想看。”有一次何惜实在好奇,就去抢情书:“是谁给你的啊,你怎么每次都收下了?喜欢的人?”胡礼惊慌失措,抓得很紧不给何惜:“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骗人,你以前从来不收到!”不知道为什么,何惜莫名其妙觉得生气,因为以前胡礼从来不瞒他事情。胡礼随手将情书撕掉,扔进旁边垃圾桶:“你看,真的不重要。”“狐狸好过分。”思蕊站在一旁目睹一切,最后嘟嘴抱怨。情书是她写给胡礼的,她说要写到他接受她为止,胡礼起初并不收,直到她说:“你不收我就给何惜咯。”胡礼才愿收下,但他一封都没打开。他怎么可能会看,他明明有喜欢的人。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夹杂在他们日常生活里,都是些细微的细节,并不能影响什么。何惜每次都当做没看到般默许这些发生,他以为自己是大度和不在乎,后来他才明白,是太在乎后的自欺欺人。第7章“喂!你要在我家待到什么时候?”烊林敷着面膜,懒洋洋地做脸部按摩,还不忘踢旁边的人一脚,“小心我陆叔过来看到你,吃醋,要了你的命。”“你在做梦吗?”胡礼随意的躺在宽大沙发上,鼻间架一副金框眼镜,拿着游戏手柄按得漫不经心,满满的斯文败类样,“就算你脱光,躺在陆渊床上,他都无动于衷,他会吃什么醋?”“对了,我想起来了。”胡礼坐起来,揉揉眉心,继续嘲讽道,“你还真做过,最后被扔出房间。”“你给我滚!”烊林被戳到软肋,心里超不服气,“至少陆叔是抱过我的,还是裸体哦,你的好哥哥有吗?”“你是变态吗?”胡礼把手柄一扔,人往后一仰,谁也不爱,“我失恋了。”“失恋?你就不要再侮辱这个词了。”烊林小心翼翼,避免弄坏面膜,“你恋过吗?”“他把我拉黑了。删好友。不见我。”胡礼自顾自道。“哎呦,我的小可怜。”烊林把脸打得啪啪响,“你,纯1,混血,在这个遍地飘零的时代,简直是gay圈天菜,只要你想,小爷我今晚就带你找到恋爱的感觉,重回欲望海洋。”胡礼望着天花板:“不想。”“你这人就是脑子转不过弯,一根筋,简直要气死爸爸了。”烊林翻白眼,灵光一闪,“那作为朋友,你陪陪我行吧,我今晚有个姐妹趴,你帮我长长脸。”“不去。”胡礼生无可恋。“由不得你!”烊林再也忍不住,随手抓起靠枕就往他身上招呼。最后胡礼还是跟着烊林出了门,大三学业不紧张,整天没课,他无事可做,待在家里心烦,就因为烊林话多,才想来调节郁闷的心情,何不听他的放纵一把,他自暴自弃的想。荧光粉的超跑停在酒吧门口,今天有胡礼作陪,烊林觉得特有排面,定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吧包厢,约了同城的小零们彻夜狂欢。他是这里的常客,骚包的跑车一到马上有侍者认出来,主动帮他泊车,烊林心情好,甩了几张粉票子给他。胡礼不讨厌这种场合,有时放纵会让他觉得轻松,只是何惜不喜欢,所以他很少来。没想到刚进门,就遇到了熟人。肖逸喝得有些醉,正被一个纤细的少年架着往外走,身旁的人想要帮忙,却被他一把推开。“狐狸?”肖逸眯起眼睛。胡礼点头招呼:“这么早就走?”“嗯。”肖逸笑,一张英俊的脸带着醉意,他下意识伸手摸身边少年软绵绵的耳朵,“陪我家兔子去。”“他可不是兔子。”胡礼淡淡道。“啊?”肖逸一愣,眼中划过一丝茫然,很快恢复如常,“都一样。”“嗯。”胡礼不置可否,和他告别,“再见。”等那群人走远,咋呼的烊林激动得想尖叫:“是谁?那是谁?这样的极品你怎么不介绍给我!”胡礼瞅他一眼,无情道:“别想了,你吃不下,他心里有人。”“切!”烊林不屑,“我心里还有人呢!又不是谈恋爱,认识认识嘛。”“你不行。”胡礼勾唇,“他喜欢兔子,找的都是和那人相像的,你太骚了。”“你这人真讨厌,变相的夸奖我是什么意思嘛。”烊林娇嗔道。烊林的“姐妹团”有十来个人,涵盖本市富二代圈的极品骚零,听说胡礼要来,纷纷到场,就为见他一面。本就是一群没啥下限的人,后来喝了酒,就更疯狂,开始提过分的要求:“林林,我要摸狐狸的腹肌!”“摸,随便摸。”烊林喝得云里雾里,正和身边人聊得热火朝天。那人果真靠过来,开始动手,胡礼顾及是烊林的朋友,不想撕破脸皮,只是捉住那只乱动的手,不让他继续:“抱歉,不可以。”那人痛得惊呼,眼泪掉下来,胡礼毫无反应,面无表情放开他,起身往外走:“我去抽根烟。”该死,就不该答应烊林这骚东西。胡礼思想开小差,刚打开门走出去,就和隔壁包厢跑出来的人撞个正着,那人跑得很急,撞进胡礼怀里后作用力很大,两人一同往后倒。胡礼只有伸手抱住他,才避免跌倒。那是个瘦弱的少年,看着年纪不大,白白净净,脸上挂着泪痕,看着挺可怜。“抱歉。”胡礼先道歉,放开他。话音刚落,隔壁包厢又有人跑出来,一群来势汹汹的男人,抓起少年就往回走:“跑啊?怎么不跑了?当表子还想立牌坊!收了老子的钱不陪客?做你妈的美梦。”少年没说话,他本能伸手抓住胡礼的衣服,胡礼感觉得到,男孩很害怕,因为他的手抖得厉害。只是一瞬,他有了恻隐之心。他抓住少年的手腕,将人拉过来护在怀里:“多少钱?”“什么?”领头的男人啐一口唾沫,“多少钱?小朋友你在搞笑吗?楚爷看上的人,无价!识相点,给老子滚!”胡礼没动,重复道:“多少钱?”“我特妈!”男人被惹怒,拿过旁边人手里的钢棍就往胡礼身上招呼,“弄死你!”那一棍若在平时,胡礼能轻松躲过,但现在不行,他怀里有人,一手护着他,另一只手想抬手接下钢棍根本使不上力气。最后他只能举起手,用手臂把那一棍子受下,□□被挤坏,有些疼。怀里的人吓坏了,抖个不停,抬起哭得泪流满面的脸,弱弱的喊:“先生……”“没事。”胡礼低头安慰,又朝旁边的男人道,“我要见你的老板。”“你算老几?”男人情绪激动,唾液飞溅,“不想死就给老子放开!”胡礼正要说话,包厢的门打开,烊林一脸迷离看着他:“你堵在门口干什么?”他睁了睁眼睛,满脸诧异,“卧槽,你怀里的是谁?”“妈的,又来一个?”男人见烊林打扮骚包,还留着长发,瞬时了然怎么回事,语气暧昧道,“也是少爷?小哥,你都有一个了,就放开你怀里那个吧?让楚爷等急了,大家都不好过。”“什么楚爷?谁是楚爷?”烊林根本不在乎有人说他骚,毕竟是事实,没啥好争辩的,他茫然的问胡礼,“他跟你抢男人?”隔壁包厢的门打开,又一黑皮壮汉走出来:“王哥,楚爷让我出来看看,人怎么还没带回去。”王凯瞅一眼烊林,又望一眼胡礼,觉得这两个都是极品,比那小少爷不知道好多少,搞不好楚爷喜欢呢?他挥挥手,命令手下:“把这三都给老子带回去。”烊林莫名其妙,被人抓着走,侧头问胡礼:“哥,到底什么情况啊?”他喝了酒,脑子有些晕,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成少爷,等他被摔进肥头大耳的男人怀里,口臭酒气熏得他想吐,他才瞬间清醒。“放开老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烊林挣扎,“我是烊中庭的儿子!陆渊的干儿子!”房间里安静一秒,瞬间爆发出哄笑声,楚爷吸一口雪茄:“小弟弟,牛皮可不是这样吹的。”说完就抓着烊林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他衣服里。胡礼瞧见这情形,顾不上怀里的少年,两步跨过去,一手扭开楚爷的肥手,一把将烊林拉起来,护在身后。“狐狸,我被人摸了。”烊林哭得梨花带雨,“陆叔都没有摸过我……”“给你陆叔打电话。”胡礼将人护着往后退,楚爷的手下已经站起来,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会朝他们涌来。“打!”楚爷觉得好笑,闯进来两毛头小子,居然说是他大哥的儿子,烊中庭就一个儿子,今天都快30了,他见过面,是个成熟稳重的年轻人,跟这哭哭啼啼的娘娘腔可不一样,“我给你20分钟,看谁会来救你,没人,今晚你就乖乖躺我床上。”烊林战战栗栗,他不是怕什么狗屁楚爷,他只是不敢给陆渊打电话,他抬头看胡礼一眼:“真的要打吗?”“嗯。”胡礼忍着手臂上的痛,不动声色,“不打也可以,陪那老头睡一晚上。”“我打!”烊林惊慌失措,摸出手机。“喂?”男人很快接听,嘶哑低沉的性感嗓音,听得烊林心肝颤。“陆叔叔……”烊林吞吞吐吐。“什么事?”“我得罪了人,他押着我,不让我走。”烊林带着哭腔,“我什么也没做,就好好喝酒呢,突然就被抓到别的包厢,他们不相信我认识你,要你20分钟之内过来,不然……”“不然?”陆渊端坐在会议室,用钢笔敲着文件,下边二十多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他脸色一变,大气都不敢出。“你来救救我……不然,不然他要我……”烊林吓得不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要你干什么?”“□□……”烊林小声道。“砰。”一声巨响,会议室的人齐抬头,才发现是老大把手里的钢笔折弯扔桌上了,黑色墨水一路蔓延,洒满桌子,有些溅到人脸上,没人敢伸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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