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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撩汉,最为致命[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6

他记得昨天已经见红了。沈拓用的不知道那什么药,药性真是非常的烈,昨夜沈让就硬生生的撑了那么久,如果不是他还记得这些细节,说不定还会怀疑是沈让意图不轨……许尽欢一直想了很久,才猛地回过神来。沈让还是沉默地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想必昨晚过得很不好。沈让没心没肺地想。想到最后,他终于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吧。”沈让双眼一亮,他盯着面前的布料良久,才说:“你别勉强自己了——”“行了你别叽叽歪歪的,你再说话我就真的不管你了。”许尽欢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直接从一旁拿过了自己的外袍披在身上,然后起身跨过沈让下了床。沈让:“……”就知道许尽欢的脾气不可能这么好。他果然没有再说话。许尽欢已经没再理会他了,直接系上袍带就打开了门准备去找寺里的和尚借桶热水。僧人一向起得早,这时正在院子里扫着落叶,见许尽欢出门,还特意合掌念了句佛号。许尽欢松了口气,忙跟他说了自己的需要,对方又躬身,然后提着扫帚去烧水了。许尽欢道了句谢,才转身回了房间。他一推门,就看见沈让正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因为不敢坐,只敢趴着。被子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让许尽欢一眼就把他看了个干干净净。可以这么说,他的脸色从早上一醒过来就黑的够呛。沈让听到动静忙抬起头,发现是许尽欢后他松了口气,解释说:“我以为你要出门,所以想先起来收拾一下。”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身后,“毕竟今天我还要应付沈拓,不能让他看出不对。”许尽欢摸了摸鼻子:“等一会儿吧,我已经找和尚帮你烧水了。你洗一洗再出门。反正你现在的身份不是太子吗,活该让沈拓等着。”沈让空咽一下,却觉得原本干燥的嘴里因为这句话而分泌出了些水液,他脱口而出:“你帮我洗吗?”“我帮你洗个——”许尽欢骂到一半才倏地顿住,然后才想起来对方现在这副惨样完全是拜他所赐,只好黑着脸说,“我没帮别人洗过澡,你自己洗。”沈让失落地说:“也是……我就算不方便也不该麻烦你,这都是我自愿的。”许尽欢咬着牙闭了闭眼。他忍着心里的火气,从牙缝里漏出了几个字来:“行,我帮你洗!”第75章等到两个和尚合力把木桶抬进了厢房,许尽欢才不急不慢地走向了沈让。沈让抬脸看他,眼睛里满是期待:“你,你真的帮我洗?”许尽欢眼角抽搐一下,然后弯腰把他横抱了起来,恶声恶气地说:“我警告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电死你。”沈让冷不丁被他抱起来,而许尽欢的力道又不算轻柔,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野蛮,沈让骤然悬空,耻于开口的那个部位被拉扯到,让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过了许久才稍稍缓和,但好不容易红润的双颊又变得煞白。许尽欢的手臂也僵住了,因为他余光瞥见了对方顺着股间淌下来的红白痕迹,现在已顺着他的手背滴落在地上。这让许尽欢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动作终于和缓了一些。他干巴巴地说:“疼你就直说。”沈让于是说:“疼……”许尽欢只好又把力道放轻,慢慢走到水桶旁就要把沈让放进去。沈让急忙大叫一声:“别!”他已经感觉自己的皮肤快要接触到温烫的水面,额头上简直要滴下来一滴冷汗。如果就这么被放进去,恐怕要屁|股不保!“那你要怎么样?”许尽欢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问他,皱眉道,“你不进水怎么洗澡?”沈让转脸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水面,咽了咽口水说:“我,我还是自己洗吧。”虽然让许尽欢给他洗澡这样的福利千载难逢,但还是小命要紧啊,这可关心着他以后的幸福大事,不能轻易就废了……许尽欢巴不得他这么说,于是把人又放下,急匆匆地往外走:“你洗好了喊我。”尽管知道沈让现在行动不便,可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他连做思想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实在是很难就这么上手。他没再回头看,出了门就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石桌上还有一壶昨夜没有收回的茶水,许尽欢也顾不得凉与不凉,直接倒了一杯灌进了肚子里。一杯冰茶下肚,让许尽欢勉强算是解了渴,也让他的思路清晰了许多。刚才他只顾着懊恼昨夜与沈让——那啥,却把导致这件事发生的罪魁祸首给抛诸了脑后。齐王沈拓,许尽欢又灌了一杯凉茶。这个人,不仅意图不轨,还害得他现在陷入了这么尴尬的地步,其心可诛!本来按照一开始沈让的意思,循序渐进让秦家永世不得翻身,沈拓和秦子语也就没了在一起的理由,理所应当的就该分手,那么委托人的附加任务也就会完成了。可是现在沈拓既然这么不长眼非要来招惹他——有仇必报一向是许尽欢的宗旨,他不仅是有仇必报,还非常喜欢有仇立刻就报!现在沈拓就在这金罗寺里,秦子语也在这金罗寺里。这对注定不能在一起的鸳鸯聚在一起,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想到昨天沈拓在他面前说过的话,许尽欢冷笑一声。他抬眼看了看卧房的门,又凑过去听了听。房间里有水声在哗啦作响,应该是沈让还在洗澡,动静轻微,想必动作确实很不利索,要洗完还需要一会儿功夫。许尽欢想了想,也没有出声,直接转身去了秦子语的厢房。为了避嫌,他们一行人的厢房是分开的,尤其秦子语是位女子,男女有别,所以她的厢房又在另一处院落。初冬的清晨别有一番冷冽的气息,许尽欢踩着青石砖上,一路踏着还未来得及被僧人清扫的枯黄落叶,很快就停在了秦子语的门前。她的房门紧闭着,现在天色还早,大概还没有起床。许尽欢丝毫没有打扰到别人的自觉,抬手叩响了木门:“秦小姐,请问你在吗?”金罗寺的厢房简陋,而且很不隔音,许尽欢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内传来一阵被褥摩擦的细碎声音,然后秦子语高声道:“是尽欢公子?我在的。”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可能是在穿衣服。许尽欢没等多久,脚步声就响了起来,秦子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下了门闩。一开门,就看见微侧着身站在面前的许尽欢。对方一贯是被伺候惯了的,昨日出行时没有带上丫鬟小厮,竟连衣服都松松垮垮得不成样子,却有种江湖侠客的味道。那一头长发也竟难得的披散着,自带一股风采,和以往束着发的模样大不相同。他就这样逆光站着,那张原本就让她心中喜爱的脸上,神情也似乎潇洒更甚往昔。听到开门声,许尽欢转过脸来,见到秦子语他先是礼貌地笑了笑,然后打了个招呼:“秦小姐,早。”秦子语怔了怔。她与那双剑眉下的墨色眼眸对视着。这张她早已看过千百遍的面庞,如今再看,竟如此英俊倜傥。他一笑,便胜过旁人万般讨好……“尽欢公子,”秦子语喃喃道:“早。”许尽欢没有注意到秦子语的反常,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现在来找秦子语也不是单纯想过来跟她打个招呼,见秦子语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也根根顺滑,于是又开口说:“秦小姐,我来找你是为了你的人生大事。”秦子语又被这句话惊住了,她反问道:“为了我的人生大事?”她不知想起什么,神色微苦,“我的人生大事,尽欢公子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许尽欢不知道委托人以前做了什么事,会让秦子语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但他神色不变,又继续说:“秦小姐,不论如何,我也该让你知道沈拓的真实面目。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不该被这样的人毁了一生的幸福。”秦子语终于回过神来,她微微蹙眉:“齐王殿下的真实面目,尽欢公子,你究竟想同我说些什么?”许尽欢说:“这样吧,我去找沈拓一趟,你躲在一边听我们两个人的对话,就能把一切都听明白了。”像沈拓这种万事只顾着自己利益的人,委曲求全去追求秦子语,只不过是为了秦将军府。而现在作为太子身边的人,他如今在沈拓的眼里也算是有些可用之处,套起话来就更容易了。秦子语是将门之后,即便只是个女流之辈,可看她昨天干练的打扮,也不像是个只知道三从四德的人。许尽欢来之前就已经想过了,只要让秦子语亲耳听到沈拓的话,抛弃沈拓只是一眨眼的事。果然,秦子语沉吟片刻就点了点头:“好。”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心心念念的人,不要说只是去听听墙角,即便是再出格一些的事情,她也会去做的。许尽欢当然不会知道她的心理活动,只不过看她同意后,就带着人往回走。沈拓住下的厢房就在他所在的那处院落,而且是进门左手第一间,十分好认。许尽欢让秦子语站在房间墙壁与院墙的夹缝之间,又嘱咐她不要出声,才扣响了沈拓的房门。刚才在秦子语那边耽搁了不少时间,这时沈拓已经穿戴整齐,却没有打算出门,听到敲门声便朗声问:“何人?”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囫囵,却答得很快,许尽欢也猜到了他现在的状态,于是回道:“我。”沈拓双眼一亮:“太子尽欢,啊,尽欢公子?”许尽欢说:“齐王殿下,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聊一聊。”沈拓的声音就响在离门前不远的地方,刚才反问的时候就已经越走越近,许尽欢的话说完,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许尽欢乍一见面前这张猪脸,猛不防被吓了一跳。“有何事?进来聊吧。”沈拓说着,微微掩面,往沈让实际上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望了一眼。昨天晚上在金罗寺留宿,许尽欢一开始就住在沈拓的隔壁,可是后来发现隔音太差,才搬到了这个院里最角落的那一间去了,沈让当然紧随其后,可沈拓没有搬走的理由,于是还是一直在这里住着。所以昨夜的动静,他一丁点儿都没听见。许尽欢一进门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他直接问道:“你昨晚去找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沈拓的脸已经肿成了一片,嘴角还有几条血口,此时正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看上去非常滑稽可笑。听到许尽欢的话,他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脸,深怕再被揍,于是试探着说:“我,我去与公子探讨佛法?”许尽欢:“……”气氛一时很是寂静。沈拓咽了咽口水,察觉到肿起的脸连让他做简单吞咽这样的动作都有些发胀,欲哭无泪道:“公子觉得呢?”许尽欢:“……”他觉得手痒难耐。第76章许尽欢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想打人的冲动,因为他好歹还记得窗外正站着一个秦子语。这个时候打了沈拓,岂不是会被她误会成屈打成招吗。所以他又问:“你别假惺惺的,昨晚你偷偷摸摸跑到我房间里要跟我说的话,因为太子殿下进来之后却又没有说成,现在我来找你,怎么,你又不想说了?”他知道以沈拓的秉性肯定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一个可利用的机会,于是假意说,“也好,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想在你这儿多留。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沈拓果然急忙上前一步,他抓住许尽欢的手腕:“尽欢!”许尽欢手腕翻转,把他的手震开了,语气带着冷淡:“有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说到这他瞥了一眼沈拓的脸,补充说:“如果你觉得教训还是没有吃够,那我也勉强可以让你再尝一尝这个味道。”沈拓又忙往后退了两步。“那就坐一会儿吧。” 他抬掌虚引,又亲自给许尽欢泡了茶:“尽欢,这是本王特意从京里带来的茶叶,你一向最喜爱这一杯,先喝一口润润嗓吧。”许尽欢懒得跟他废话,直说:“齐王殿下,我的时间也有限,如果你真的不想说,那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否则秦姑娘若是来找你,岂不是耽误了你们两位的约会。”沈拓笑了笑,如果不是现在他正顶着一张猪脸,想必这么笑起来也是翩翩风流的模样,可惜如今这么一笑,直让许尽欢皱眉头。沈拓并不自知,只说:“尽欢说笑了,昨夜本王已把心意道与尽欢,难不成尽欢还不信我吗?”他以往对待太子尽欢的态度,起初因为带着目的,所以耐心温润,简直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太子尽欢那时在梁国还算有些地位,可也不见得有多么崇高,在储国的太子到了梁国却只是虚有其表罢了,所以沈拓的讨好和追求,恰好就赶在了这个令太子尽欢感到悲凉的时机。一个虚情假意,一个用了真心。那自然是用了真心的这一位,才会一败涂地。所以沈拓的话,到了太子尽欢的耳朵里,假的也变成了真的。况且质子府里的消息很不流通,太子尽欢也只是到了自我了断前不久,才知道了沈拓竟然抛弃了他,利用着这份情意又转而逢迎起了秦家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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