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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两人异口同声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林简竹意识到这两个人在本质上的的确确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因为遭遇不同造成了不一样的人生际遇。布碗非常自信:之前梦中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如今你出现在我面前是想自取灭亡?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赢家是谁,不是吗?秘境之中的宁折一脸阴沉道,开始吧。展现在林简竹眼前的仅仅是宁折与布碗双双消失了,经过一段不算久的等待之后,宁折出现在了林简竹的面前。宁折缓缓睁开眼,眼神却透露着无尽荒凉。你是谁?林简竹的声音很镇定,但他的手却渐渐收紧。你猜?宁折保持着刚睁眼时的状态道。林简竹松了口气道:你成功了?简竹怎么知道是我不是那个人,或者不是我们合二为一了?宁折的笑容带着与年龄不符合的淘气。你们的眼神不一样。林简竹的话语一向精炼。那你能详细说说哪里不一样吗?宁折的手即将抚上林简竹的头。林简竹甩过去一个眼刀仿佛在说,你敢弄乱我的头发你死定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电灯。宁折的语气委屈巴巴,同他冷酷嗜血的外表反差极大。林简竹快看不下去了,避开宁折的手后道:你们的眼神不一样,他的眼睛告诉我他已经死了,而你的眼睛还活着。简竹说得不错,连同这个世界在内,注定是会走向灭亡的,因为这里自天道打算重启世界时,原先向前的轨迹就已经走向了灭亡。宁折解释道。你获得了他的记忆?林简竹猜测。是的,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宁折叹了一口气,看向这个血色世界时眼神复杂。这里就是整个世界重来一次的代价吗?林简竹没有急着离开。其实你所看见的藤蔓曾经全是人,而另一个时间线上的恒世,与其说是恒世,不如说是这个世界的完美复刻品,没有什么事物是能够扭转时间,天道或许可以,但那要付出相对应的代价。宁折的笑意收敛,脸色沉重。与其将恒世的时间倒回到一切尚未开始之时,不如直接开启存档,然后将已经放任原先打通的世界,让他彻底走向灭亡?林简竹略微蹙起眉头。虽然我不知道存档是什么意思,但是大致上你理解的没错。宁折点了点头。这也就是为什么康天干会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全知全能,因为他有飞升的实力,是天道无法完美复刻的存在,于是他和康天干约定,让他帮自己的忙。林简竹顺着思路说了下去。对,出了康天干之外,还有一个例外,全世界之中唯一一个没有被天道复刻灵魂的人就是你。宁折笑了笑,面对自己是天道复刻品这个时,没有出现什么自我认知的恐慌。这件事还是不要公之于众了。林简竹仔细思索后道。好,都听你的,不过就算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公之于众,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假亦真时真亦假。宁折牵起了林简竹的手。你······也不要想太多,我喜欢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林简竹没有挣脱宁折的手。宁折将林简竹揽入怀中,他们于虚空之中看着这个秘境的破碎。他对林简竹道:即便我是假的,我对你的爱也还是真的,更何况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我是假的呢?林简竹的睫毛微动,良久才道:我无所谓真假,只认准了你这个人。宁折笑了笑,道:也是,反正这个世界都没了,纠结这些也没有意义。宁折轻轻吻上了林简竹,林简竹亦是闭上了眼,彻底被毁灭的秘境是两人最为绚烂的背景,也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见证。75、番外一很多很多年之后, 恒世还是老样子, 前任剑尊走了,自然有他的徒弟林简竹继位, 这个世界少了谁都不会运转不下去。宁折和林简竹当年大婚的事情很突然, 毕竟一个是灵界的剑尊,另一个是魔界之主, 据说当时灵魔两届在网玦之上争论不休,只为争辩两人谁上谁下,当然此事至今仍无定论,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晓其中的内幕。尽管当时所有人都很震惊, 但许多年过去之后大家也早就习以为常。魔界,一家不知名的破旧客栈。一个举止粗鲁的男子把腿搁在板凳上,正同对面的人谈天说地。哎, 这世道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他的眉头皱起, 猛地灌了一大口酒。坐在他对面的人带着斗笠, 身体坐得笔直, 手轻拂于酒盏之上,举止从容,同这家破旧的客栈格格不入。很显然那位举止粗鲁的男子嗜酒, 爱唠嗑, 逮着谁都想说两句,每天不喷点唾沫星子就浑身难受。头戴斗笠的男子没有回话,他拿起酒盏往唇边送去,略微掀开的斗笠露出了他的下巴与脖颈, 他的下颚线条流畅,他咽下酒时喉间凸起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单是如此管中窥豹,变能知晓他定然是个是个美人。那举止粗鲁的男子见想要搭话之人没有回他,也不气馁,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冷淡的态度,继续道:哎,想想当年那个叫笼中人的秘境里死了多少人,灵魔两界差点因为这事打起来,好在新任剑尊横空出世,直接摆平了大乱子。旁边另有一人听见了他的话,忍不住对他道:新任剑尊我是佩服的,如果不是他,恒世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但你先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世道安稳反倒不好了?那举止粗鲁的男子将搁在凳子上的脚放回了地面,又抬起另一只脚,隔在了凳子上,他对着那插话之人道:倒也不是,你小子一看就没经历过魔界乱的时候,啧······你是说魔界之主还不是陛下的时候?头戴斗笠之人突然发话,他的声音如同冰泉相击,悦耳且清脆,吵闹的客栈顿时安静了些许,周围很多人都停了下来,竖起耳朵默默听着,期待能听到些许别地没有的奇闻趣事。那举止粗鲁的男子挑了挑眉,语气阴阳怪气道:哟,原来您不是个哑巴呀,还知道这么久远的事情,怕不是哪门哪派出来历练的小公子,从史书上学着点皮毛就敢和人高谈阔论了?面对嘲讽,头戴斗笠的白衣男子丝毫没有反应,仿佛是朝着大海扔了一块石头,海浪已久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市井无赖之所以称之为无赖,不仅是因为他们游手好闲,还因为他们热爱制造麻烦,无论是给自己还是给别人,他们钟情于此,乐此不疲。那举止粗鲁的男子没有收到意料之中的回应,心中莫名不爽,于是继续对着旁人吹牛道:我跟你们说,当年的魔界才叫真正的魔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遇着不爽的事情上去就是干,生死全凭实力,哪里来的律法规则,拳头就是王道,哪像现在,不管做什么都得遵循这个那个的,烦人。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魔界还有这么混乱的年代,自我出生起魔界就是现在这样子了,和灵界也差不太多,只是风俗习惯不太一样。旁边那人接话道。嗨,小屁孩,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就早些年魔界之主和剑尊的合籍那事,我看就是个阴谋。那举止粗鲁的男子猛地灌了一口酒,眼神飘忽,似是快醉了。客栈之内越发安静,如此就显得那一声嗤笑格外刺耳。众人的目光看向了声音的发源地,戴着斗笠的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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