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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嘴上这么说,晏凉心中却不甚担忧,毕竟季珂拥有主角光环,医仙巫寻子即使再难伺候也是路人一枚,在主角面前肯定会乖乖服软。季公子的症状我看没什么大碍,再等一阵看看,凉哥哥还是操之过急了。晏凉嘴角抽了抽,这还无什么大碍?面上苦笑:不等了,天再冷下去西境就大雪封山了,到时候季公子一直不好,也是难办。季珂在一旁不言不语,捏起一块樱饼细嚼慢咽。度昱不置可否,半晌才幽幽道:忘沙海茫茫一片,巫寻子行踪缥缈,凉哥哥怕是寻不到他的。阿昱,我知你有法子。晏凉潦草做过巫寻子的设定,他曾有一男一女两个徒儿,后那两个徒弟互生情愫,巫寻子不允许门中人谈情说爱,遂将其逐出师门,再后来,这两个徒儿阴差阳错沦落寂城。寂城只有一家医馆,晏凉揣测,巫寻子两个徒儿正是度昱的爹娘。度昱怔了怔,沉默一瞬,桃花眼幽幽的望过来:凉哥哥当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晏凉微微一笑,颔首。这样,凉哥哥与我干了这壶酒,我就将引路贴给你。这一回,是晏凉愣了愣,只迟疑片刻,便坦荡荡的举起酒盏。第31章 怪梦众人没料到晏凉如此爽快,皆是一愣,度昱笑得桃花眼都弯了:凉哥哥这些年酒量可见长?酒劲儿未上来,晏凉淡然一笑:只怕不进反退。那凉哥哥倒是挺豁得出去的。度昱举盏,也是一饮而尽。与你们,我自然不用顾忌太多。江昭兴致正好,笑着比划:晏前辈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四年前的中秋夜阿昱把你灌得不省人事了。度昱斜了江昭一眼,啧了啧道:当年灌醉凉哥哥的,是温冉那小丫头,可不是我。江昭抬手:是我失言,自罚一杯。凉哥哥可别听江公子胡言乱语,我怎么舍得灌凉哥哥呢。你别老欺负人家江公子了,晏凉笑了笑,转了话题:也不知温姑娘怎么样了,在安西镇走得匆忙,都未来得及与她交代一声。那丫头古灵精的,凉哥哥不必担心。这些年你们可曾有往来?度昱撇了撇嘴:往来?我躲她都来不及呢,当年她亲眼目睹我划了凉哥哥你的脖子,还把你踢落无生海,对我可是恨之入骨,若非有江公子拦着,她早将我碎尸万段了。嘴上是轻描淡写的戏谑语气,落寞与自责的神情却从桃花眼中一闪而逝,晏凉捕捉到了,温言道:改日有机会,我们五人再一起热热闹闹吃顿饭罢。要喝酒的。一言为定。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答得欢喜,一旁的季珂面上青了紫紫了白,抹脖子,踢落无生海,温姑娘信息量太大他一时消化不过来,迟疑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口:小舅舅,温姑娘是?晏凉还未来得及回答,度昱便抢先道:季公子,凉哥哥说温姑娘是你将来的夫人呢。啊?!季珂一口气噎在胸口,险些没缓过劲儿来。不信你问凉哥哥。度昱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小舅舅这季珂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他的小舅舅双目一直,身子直愣愣向桌上扑去,眼见额头就要磕到桌边了,季珂忙揽住对方肩膀,将不省人事的晏凉揽入怀中。季公子,这回可又便宜你了。度昱似笑非笑的,朝季珂使了个眼色。晏凉看起来肩宽腿长玉树临风,实则轻得很,季珂轻轻巧巧一只手就能将其抱起,隔着薄薄的布料,隐约触及纤细的肋骨,有些咯手,他心中一揪,小舅舅真是太瘦了。月上中天,天地清明萧瑟一片,苍白的月光透过窗格落入屋中,沉睡之人面颊微红,脸上的蓝花刺青也因肤色变化呈淡淡的紫色,季珂像被蛊惑般抬起手,月色如水般滑过手背,将手指的阴影拉得纤长,映在晏凉瓷白的脖子上,刚好与喉结处暗红的刀痕重合。阴影涌动蔓延,如鬼如魅,似要扼住晏凉的咽喉不放。心跳的节奏渐渐变快,季珂喉头滑动,不断地咽着唾沫,焦躁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呼之欲出,又被他生生忍耐了回去。虽然记忆零零碎碎混乱不堪,但隐藏在心底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却清晰得刻骨,季珂自己也说不好,这大逆不道的心思,究竟是自己的还是这副壳子自带的。或许,他们从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彼此相忘罢了。不知为何,近来这个想法在他脑中翻滚不休,小舅舅口中这位季珂,身子的原主,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鬼使神差的,季珂的指尖触及微红的肌肤,温软似玉,缠绵的温度绕上指腹,让他深陷其中万劫不复。小舅舅,记忆恢复得越多我越不敢往后看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有种预感,待水落石出,等着他或许是最难以接受的真相。手指沿着溶溶月色勾勒出晏凉精致的五官轮廓,缓缓下移,心中压抑的火焰瞬间被引燃,蔓延至指尖让他觉出被灼烧的疼。突起的喉结承着月光,泛着浅淡温润的光辉,暗红的伤痕似一抹红绳缚住纤细白皙的颈脖,只轻轻一勒就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安然沉睡的晏凉也恍惚透着一丝濒临破碎的美。晏凉的呼吸透着淡淡的酒气,酒浓了月色,月又清了夜。季珂几乎不敢呼吸,极力忍耐潜伏在身体里的冲动,寻了一只木桶到院落中打了井水,以灵力加热到适宜的温度,他替晏凉宽了上衣,以内力压制心魔,用巾布沾水替小舅舅一点点擦拭身体。水声泠泠,不过盏茶功夫,季珂却觉得磨人又漫长。洗罢,他去院中倒水,索性又打上一桶冰冷彻骨的井水从头浇下,冷却躁动叫嚣的热血。秋夜寒凉,季珂全身淌着水坐在院子里吹风,平复焦躁的情绪,枯坐了大半个时辰,身上的衣服渐渐干了他才敢起身回屋。晏凉无意识的翻了个身面朝外,眼角微红呼吸匀长,兴许是酒劲儿上来了热的,他不安分的撩开衾被,一条白皙的胳膊裸露在外边,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季珂看在眼里,仓惶的移开眼,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蹭蹭蹭烧了起来,方才的冰水都白浇了。喉结上下滑动,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凉儿沉睡之人发出低低梦呓,季珂似被施了咒了一样动弹不得,片刻又魔怔般朝榻边走去他坐在榻上垂下眼注视着毫无知觉的小舅舅,原本便憋得难受,好死不死晏凉低喃了几声,便本能的循着温暖枕在季珂腿上,一双手还环住对方的腰季珂忘了呼吸,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火苗,手指淌着月光勾勒清瘦的背脊,明明肌肤冰凉,却又似被烫着般移开手,小心翼翼的掰开对方搂住自己的手,将裸露在外的胳膊收进衾被里,咬咬牙心一横,头也不回的转身再次出了院子。绷在裤子里那处已是极限,走路都生疼。后半夜若江面上结了一层薄冰,而季珂用了许久才将自己冷却,穿着半湿不干的衣裳,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睡着了。挥之不去的那欲念化作一片决蓝花海,梦里他举目四望似在寻找什么,风很大,背后花瓣纷纷扬扬。茫茫然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花海尽头是万丈悬崖,他的手腕被人猝不及防的抓住,对方的指尖凉凉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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