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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反派当小祖宗的那些年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6

来往的宫人纷纷低头,却遮不住好奇。姜行止没让他走,但也没让他进门,两人僵持着。他怎么还不开口让自己进去?沈祈眼泪都快流干了,心中愤恨,手心掐出了几个月牙痕。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姜行止头疼,正巧沈愿宫里的大太监匆匆而过,姜行止叫住他。太监停住,心里转了九曲十八弯,今早沈愿被送回宫不过一刻,宫里的风向就变了。宫里都传言,殿下现在对这位质子小侯爷可是宝贝的很,放言姜行止就是合宫上下的第二个主子。更何况,这位纵使是个质子,那也是嫡长子,日后也是要继承爵位的,对他客气些总归是没错的。太监念及此,堆笑,恭顺地请个安:“小侯爷有何吩咐?”姜行止背对沈祈,对他使眼色:“方才殿下有东西落在我这了,他是叫你过来取的吧?”太监是何人?惯会看眼色,心领神会,从容接下这话:“可不,现在殿下正闹呢,要不还是麻烦小侯爷您跟着走一趟,这宫里怕是也只有您可以哄着殿下了。”姜行止求之不得,假意敷衍沈祈两句,跟着太监走了。两人背影渐远。留在原地的沈祈后槽牙咬的生疼,这太监他见过多次,一直跟在王后身边,平时在沈愿面前也是得脸的,如今对姜行止这么客气,可见沈愿和姜行止的关系……沈愿到底在搞什么鬼?!沈祈气的想挠墙。****沈愿躺在床褥上,昏昏欲睡,他本叫了人去领些解暑的水果,谁知等了半刻,水果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太监伏跪在沈愿身边,眼角笑出细纹,对着沈愿耳语几句。沈愿先是诧异,而后含情的桃花眼一眨,荡漾出涟涟笑意。这是向他求助来了?太监说完就自觉去门口侯着了。殿里就剩下沉愿和姜行止两个人。姜行止有些僵,对上沈愿的眼,不知怎么,总觉得心里跳的有几分快,他有些后悔脑袋一热跟来这地方。感觉就像从狼窝掉进了虎穴。“傻站着干什么?”沈愿轻笑,下巴扬了扬,“坐。”姜行止坐下。说来奇怪,放在以往,无论沈愿如何恶劣过分,他都可以从容接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沈愿一对他笑意盈盈,那双桃花眼眼波荡啊荡的,他就像被掐住了嗓子一样,说不出只言片语。太奇怪了,沈愿有毒。姜行止如是想。按照礼,来了客人,主人应该下榻招待,沈愿特立独行,没动,手支着头,他腰身没有以往纤细,如此动作,看不出魅惑,倒显出几分……可爱。姜行止压下唇角的笑意,轻咳了声,被自己的形容词吓了一跳。“沈祈又来找你诉苦了?”沈愿一针见血,继而又笑出一个气音,“他动作倒是快。”他这不把世人放在眼里的姿态姜行止越发觉得熟悉,往深了想,却又是一片空白,只是心里泛上的欢喜和宠溺欺骗不了人。姜行止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沈愿也没难为他,指了指桌上的糕点:“你要吃吗?”桌上的糕点片片精致,哪怕是他在侯国,都没吃过,姜行止扯扯嘴角:“殿下这是打发我?”沈愿一愣。“还是收买我?”姜行止继续,对着沈愿,那种汹涌的情绪扰的他烦躁,“毕竟我昨晚可是见了殿下您最狼狈的样子。”我狼狈的样子你见的还少?沈愿想起过往,自己抓着床单,啜泣着说出一些他自己听了都脸红的话,他脸上一热,对姜行止眨眨眼,语气不自觉带上了撒娇的口吻:“我没有,我只是想跟你分享呀。”所有我有的,都想跟你分享。姜行止一腔讽刺的话被堵住,上不去下不来,对着软趴趴的沈愿怎么也说不出口。郁闷地舒了口气,姜行止闭闭眼,拎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好吃吗?”沈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双手捧着脸问。他生的冰雪可爱,纵使胖了点,也难遮住五官的精致。姜行止别开眼:“凑合。”“你干嘛不看我?”沈愿不满,转到他面前,摸摸他唇角,“这里沾了糕点屑。”他摸下拉,调侃他:“留着当夜宵?”他的手还按在姜行止唇边,触感细腻,戳出一个小梨涡,似乎偏偏头姜行止就能把它含进嘴里。按照姜行止的性子,怕是要将他里里外外数落个干净,沈愿都做好了被他刺激的准备,谁知姜行止突然站起来,低头,不做解释,丢下一句“走了”,匆匆出了门。沈愿愕然,他有这么可怕?沈愿不知道,出了门,姜行止疾走回了簪花小筑,脊背抵上墙,用力地喘了几口气。他红着脸,摸摸唇角,上面似乎残存着细腻的触感。真是要命,姜行止摇摇头,甩开一些荒唐的想法,刚刚沈愿凑近他的时候,他竟然神使鬼差地想要……吻下去。不光如此,他甚至还想咬住他的手指,咬过每一根的骨节,看他软下去,看他泫然欲泣。夏花仍在飘,鼻腔里全是满满当当的花香,姜行止闭眼,他最近大概真的是疯了。***自从姜行止不请自来地到沈愿的殿中做了一回客,沈愿单方面觉得他们已经成为了可以随意串门的关系,姜行止的簪花小筑就此多了一位不速之客。簪花小筑里渐渐多了沈愿的东西,从他带来的花酿到后来满满一柜子的寝衣,在无声无息间,成为了姜行止的习惯。沈愿每天跑簪花小筑比请安还勤快,有时甚至打个招呼就是好几天不回来。王后欣慰沈愿懂事之余不免担心,这两个孩子是不是走的太近了?沈愿被她明里暗里提示几句依旧我行我素,嗯嗯地敷衍两句拎着新进贡的龙眼又跑去了姜行止那。姜行止坐在石桌边看书,夏风朗朗,吹开他的衣角,映的他越发好看。沈愿一只脚还没进门就被这美景吸引的呆了神。越和沈愿在一起,越学了他身上那股子慵懒劲儿,姜行止眼都没抬,倒先嘲讽上了:“还不进来,杵在门边当摆设?”沈愿暗叹,这人这张嘴啊,真是不开口还能看,一开口全完蛋,这辈子怎么会是这么个破烂性格?吐槽着,沈愿进门,把龙眼往桌上一摆,挤开了姜行止的书,假意没看见他瞪过来的眼神,一挑眉:“诺,我对你好吧,带着龙眼来看你。”姜行止嗤笑一声,放了书,净手:“我看你是就是懒得剥皮。”沈愿被拆穿却稳得一批,继续不要脸:“说什么呢?这是我懂得分享。”姜行止懒得和着小不要脸的争论,擦干手,开始替他剥龙眼皮。莹白的果肉放在盘中,个个玉雪可爱。沈愿没动。姜行止继续剥着:“自己不吃,等着我喂你?”沈愿眨眨眼:“我没净手。”这话是真的,他来得急,路上全自己捧着龙眼,没让人跟着,手上还沾着龙眼上的污痕。姜行止刚想问问他要不要他背着他去净手就听见沈愿说:“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你喂我吧。”姜行止:“……”“快点儿啊。”沈愿还不怕死地催促。姜行止突然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留下黏腻的龙眼汁,又在沈愿反应过来之前松了手。“你干什么!!”沈愿抹着脸上的汁水,怒瞪道。姜行止淡定:“没干什么,就看看你的脸皮是什么做的。”“以后要是开战,都不用劳民伤财筑墙了,你把脸凑上去就行。”沈愿:“……”这是个人?沈愿郁闷,不情不愿地打算起身净手,唇上倏地一凉。“再不张嘴它就掉了啊。”姜行止别过眼没看他,颊边薄红,长睫颤抖,似鸦羽轻覆。沈愿眯眼,心里美滋滋,他就知道姜行止就是个小傲娇。咬住龙眼,甜腻的汁水绽开,有几滴将顺着姜行止的手腕滑落。沈愿神经一搭,眼疾嘴快地覆上去,吮走汁水。姜行止腕上一热,柔软的触感一触及离。酥麻的感觉却经久不去,蔓延到指尖。手指忍不住蜷起。沈愿很快反应过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不说话,沈愿戳戳他:“你不会生气了吧?”“大不了让你亲回来嘛。”沈愿没get到姜行止的生气点,撸起袖子放到姜行止鼻翼下,晃了晃。姜行止喉结很快滚动两下,他身上不知抹了什么,竟然比夏花还要好闻些……一巴掌拍开沈愿的手,姜行止说:“没生气。”“真的?”沈愿提醒他,“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哦。”他说的好像自己平时很想亲他一样,姜行止扯扯嘴角:“不劳殿下费心,肉我还是吃得起的,没必要一顿撑死自己。”他这说辞硬生生把亲变成了咬,而且还变相说他胖?沈愿脸一黑,轻哼了声。盘子里龙眼越堆越多,沈愿支着下巴看,姜行止还要剥,被他制止了。他礼尚往来,拎了一颗送到姜行止唇边:“你也吃啊。”姜行止一愣,咬住龙眼,他吃的有技巧,没让汁水留下来,沈愿颇为遗憾,但转念一想,姜行止泛红的耳根还是挺有看头的。姜行止注意到他的视线,凶巴巴地问:“自己吃的时候直到没净手不能吃,轮到我这就可以了?”“殿下这是想谋害我?”但是你吃的明明很开心嘛……沈愿脑子闪过傲娇这两个字。他无奈又无辜:“我没有,我只是想跟你分享。”“哦是吗?那殿下对朋友还真好。”姜行止嘲讽。“不是朋友。”沈愿又递了一颗,笑弯了眼,坦荡又直白,“我只想和你分享。”姜行止脑子顿时,这人……这人怎么能讲出这种话?沈愿发现姜行止这一世真的很爱脸红,他突然很想凑上去感受一下他耳根脸颊的热度。可惜有贼心没贼胆。姜行止嘴上说一套,脸上的表情全给他卖了。可爱。姜行止轻哼了声,没再说话,眼睫颤颤的,里面碎光湛湛。看得出来心情不错。两人笑闹着,都没注意到半掩着的门被推了推,发出轻轻一声响。作者有话要说:依旧爱你们啊,昨天难过的时候一直都在看评论,觉得特别暖心,你们就是我的小天使呀~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jyxszd 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bjyxszd 5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6章沈祈就在门后。姜行止对他态度骤变,他暗自思忖是不是沈愿在从中作梗,想了想,还是打算找姜行止探探口风。没想到撞上这一幕。沈愿……沈祈将这两个字拼命咀嚼,恨不得生啖其肉。他眼里划过一丝怨毒,在姜行止眼神瞥过来的前一刻侧了侧,将自己藏匿在门后。姜行止直觉门后有人,看过去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风过,带出嘎吱一声的门响。大概是看错了。他低头,继续给沈愿剥龙眼。沈愿支着下巴看他,眼底笑意晃晃,其实姜行止和尤里乌斯还是很像的,低头垂眼的角度都是一模一样。说来奇怪,自从上一个任务结束,不找出于什么心态,沈愿潜意识里很抗拒提起尤里乌斯。以利益换感情,无论如何,都是会愧疚的。但是面对姜行止是却不一样。容貌依稀可以看到尤里乌斯的影子,性格变了却也改不了骨子里的风度,他还是他。和他在一起,会不自觉的放松,像四月的春风掠过湖面。难以言说的温柔。姜行止将龙眼放进沈愿的面前的盘子,抬眸的瞬间,撞进了一池春水。沈愿像在看他,却又不在看他。这样的目光他见了太多次,一个没注意,捏烂了龙眼,黏腻的汁水流了一手。“你怎么了?”沈愿见他突然失态,回过神。“没事。”姜行止慌乱地拿帕子擦干手指。不要问……不要问……不能让沈愿知道……姜行止越擦越用力,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将手指擦的一片红。沈愿皱眉,夺下了他的帕子,用力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水缸边,什么也没问,给他请洗。他下手都带着怜惜,一瞬间让姜行止有点恍惚,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你刚刚在想谁?”“什么?”沈愿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失笑:“问这个作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他难得固执,像个讨不到糖果的小孩。沈愿存心想逗逗他:“你猜呀?”姜行止不语,黝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愿。太可爱了,真的太可爱了!沈愿色意一起,什么都忘了,垫脚捂住姜行止的眼,脸颊贴着他的,附耳轻语:“我在想一个人。”“你和他很像。”你和他很像……一句话顿时将姜行止不堪的过去与现在接轨。紧绷的弦被放在温火上烘烤,苦受着折磨,倏地,断了。他原以为,离开了那个地方,就再也不会听见这句话,所以,他背井离乡,踏着所有人都嘲笑跋山涉水来做世子。他想起他们都在说:“你看啊, 纪国那个姜行止,枉做嫡长。”他想起简陋的宫廷,母后披发散衣,面如弃女,半癫狂半痴妄地抱着那个男人,哭声凄厉。姜行止忘了她说了什么,只记得那年冬天真的很冷,没有人愿意给他们母子发放碳火,那个男人脸色阴沉,完全不像高坐在朝堂上的样子,他掐着母后的脖颈,声线怨怒:“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是你?”彼时姜行止已经记事了,那个男人看见他的脸,伸过手,却被母后一把拦住,她说,万般皆因果,她自己做的孽自己承受,她求那个男人不要伤害他。凄厉哭声、怒吼声在姜行止脑海中争执,他抬起头却被阳光刺了眼,故事的结局就像一笔烂账,算都算不清。那年冬,纪国嫡长子姜行止为质。次年春,纪国国君喜迎爱妾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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