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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反派当小祖宗的那些年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0

而让姜行止厌恶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则是……他好男风,还最喜幼童。姜行止年幼的时候就生的冰雪可爱,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团子,眼神软软的跟天上扯下来的云一样。钱使臣那日乔装进宫,与新王后商量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恰好遇上姜行止和他母后过来讨要碳火。当时姜行止发着烧,没有碳火可能过不了那个冬天,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母后低头,为了他,向这个夺了她尊位的女人。而让姜行止更屈辱的是,站在新王后身边的那个肥胖油腻的男人,竟然想对他……后来,姜行止极力喊叫挣扎,钱使臣怕事情败露才就此收手。沈愿听了这个消息,眼神登时凉了八个度,看钱使臣的眼神宛如看一块死肉。钱使臣正喝着茶,盘算着大计,蓦然觉得脊背一凉,一抬头,对上沈愿的眼。怎么回事?虽然这位殿下一直笑着,但那眼神怎么看着就那么渗人……三人交谈几句,主要是钱使臣在说,变着法夸沈愿,试图跟他套个近乎。沈愿的态度不冷不热,时不时还假装无意地怼他几句。“殿下。”钱使臣快说不下去了,他拍马屁的功夫向来好,连大王听了都舒心,可偏偏对着沈愿,无论他说什么,沈愿就当他讨论了一句天气不错的样子,“可否让臣和公子单独说几句。”公子与世子,一字之差,却大不相同。诸侯国的公子只有在确立了继承权的时候才会被称为世子,而这钱使臣无心的一个称呼,可见他和新王后心里是怎么想的了。“行。”沈愿转转茶杯,很好说话的样子,“正好父王也有点事找我。”这题显然超纲了,姜行止没想到沈愿要走,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袖口,显然是极其不愿与钱使臣独处。沈愿顺着他的力道流畅而纵容地福神,在他耳尖亲了亲,一只手狎昵地捏了捏他的脸:“给你一刻钟,聊完赶紧回来。”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少啦,宝宝们不急,今天还有肥章么么今天阳光好漂亮,心情美滋滋,宝宝们今天也要开心啊,啾~~感谢在2020-01-28 18:55:16~2020-01-31 12:03: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christen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6章沈愿倒也没说谎,天子找他确实有事,他们聊了不久,就有宫人来报,说姜行止把钱使臣带到簪花小筑去了。簪花小筑地处内宫,这明显于理不合,果然,天子皱起眉,压着声说了句“荒唐”。沈愿眼皮一跳,直觉那钱使臣估计要动手了,连忙行了个礼,不待天子发声,跟去了簪花小筑。他相信依照姜行止的性子,心里定是极不愿和钱使臣相处的,这会儿还把人带到他住的地方,显然是被威胁了。沈愿询问1221。1221只知道个大概的剧情线,而且因为沈愿的原因,很多支线都作废了,此刻它也给不出什么答案。沈愿咬了咬牙,脚步更快了。***沈愿到簪花小筑的时候,特意免了看守宫人的礼,走到门前,他放轻了脚步。屋内一派寂静,姜行止坐在桌边垂着眼,钱使臣似乎受了点伤,右手抓着左手的腕子,正滴答地流着血。桌上还摆着一个物什,沈愿隔得有些远,不太看得清,瞧着反射的光晕,应该是宝石一类的东西。“殿下?”姜行止率先发现沈愿,一瞬的慌乱,他起身,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沈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在钱使臣的行礼声中落座桌边。座位正好是和姜行止是挨着的。“不必拘礼,坐吧。”沈愿一边免了钱使臣的礼,一边打量着桌上的东西。这会隔得近了,沈愿才看清。这是一块红宝石,色泽很漂亮,像流动的血液,一看就被人仔细打磨过,磨成了不规则的形状,看着像菱形。“这宝石倒是漂亮,”沈愿拿起来,触手微凉,“是钱使臣带来的?”钱使臣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强挤出笑容:“臣哪有这样好的东西,这是公子送给王后的礼物。”姜行止手指一抽,眼里迸射出冷光。钱使臣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把受了伤的手腕往沈愿面前凑。血都快黏糊到沈愿脸上了,他也没法装作没看见,便故作惊讶:“钱使臣怎么受伤了?”钱使臣心里一喜,正打算说没事,就是公子跟自己闹了点小脾气,没留神伤到的云云。费劲苦心地想把自己营造成宽宏大量照顾不懂事的公子的忠臣形象。奈何沈愿不给他这个机会。“钱使臣可得注意些,眼看快过年了,在这见了血光,这不是找世子的不痛快吗?”一副摆明了要护犊子的样子。钱使臣几欲呕血,他知道沈愿会来,想演一出苦肉计,所以硬生生掐着手腕,没去处理伤口,结果沈愿一来,反而还责怪他给姜行止找晦气。钱使臣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他这会也回过味了,这姜行止分明就是抱上大腿了,瞧他现在躲在沈愿身后一言不发的,以前还以为是什么自视清高的玩意儿,转眼就能去卖屁股抱沈愿大腿。再看沈愿,要不是看他长得好,一双桃花眼瞧着让人舒服,他就不会这么容忍他。真拿自己当个角儿了?呸!等大王拿下了江山,他定撺掇王后,把他要来,看着一副假仙样,床上不一定怎么浪呢。钱使臣在侍女的包扎下渐渐止住了血,打算办正事。他让下人盛来一坛酒,同沈愿解释:“这是我们纪国最出名的酒,叫折柳醉,度数不高,宫里民间都有卖,是宫宴必备的酒。”“这酒别处都酿不出来,此次臣来,先王后特意嘱托了臣给公子带上一坛,以解相思之情,更是感谢公子对纪国的诸多付出。”沈愿心想你扯淡呢?就你平日的所作所为和新王后那比针眼还小的心眼儿,先王后怎么也不会嘱托你带东西。这酒肯定是有问题的。沈愿下意识地想拦下,可姜行止却毫无反应。钱使臣表面功夫做的很漂亮,取了三个杯盏,每个杯里都倒了点。“殿下一起尝尝吧,这酒别处可买不着。”怎么回事?钱使臣一脸安然,甚至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沈愿也确信确实是同一个酒坛里倒出来的。难道酒里没下东西?沈愿作弊了,他让1221给他开了个小技能,一眼看过去,只有姜行止面前的酒杯在发光。酒里果然有问题!难道毒下在酒杯上?沈愿想了想,打消了这个想法,饮器都是簪花小筑的,姜行止不会无聊到给自己下毒。钱使臣一饮尽了酒,沈愿想把他们的酒换一换都来不及。姜行止看钱使臣已经喝了,而后者还拿他母后来敲打他,没做多想,举了酒杯也打算喝。沈愿突然扣住了他的手腕。姜行止抬眼,眼神疑惑,沈愿给他的小眼神萌到了,眯眼笑了笑,凑过去。他的呼吸渐近,姜行止吓得瞪圆了眼,还以为沈愿要当着钱使臣的面亲他。不料,沈愿只是偏了偏头,用一种和暧.昧的姿势喝了他的酒。他的唇停在杯上的时候,姜行止还感觉到了他温热的呼吸洒在手腕上。沈愿喝完,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只是钱使臣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慌乱,瞳孔缩的像跟针。沈愿给自己的行为找补,逗弄似的亲了亲姜行止的手腕:“总觉得你的酒要比我的香些。”钱使臣都他妈醉了,原本天衣无缝的好计划,偏被沈愿个搅屎棍给搅和了,他心里挺委屈,觉得这事算起来真的不能赖他。谁能想到好好喝着酒,沈愿就开始调.情了?您就不能换个时间换个地方,再怎么憋不住也等他走了不行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过,更让钱使臣担心的是沈愿替姜行止喝了酒,那毒肯定就上他的身了。沈愿中毒可和姜行止中毒可不是一个性质的,事情明显超出了预料,他得赶在沈愿毒发之前赶紧走。念及此,钱使臣精亮的小眼珠子乱转几圈,说了几句漂亮的场面话,连忙起身告辞。走的时候还不忘捎上桌上那块宝石。沈愿心知他要逃,反正他也不想姜行止继续和他待下去,挥挥手让钱使臣走了。钱使臣一走,屋内就剩下了姜行止和沈愿两人。姜行止也反应过来,沈愿不是那种招摇的性格,每次当着别人的面和他亲近都是有目的的,这次怕是被沈愿察觉出了什么。“殿下……”姜行止凑过去,突然见沈愿蹙起眉,倒吸一口冷气。他心下一慌,连忙一把把人搂住。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没更完,肥章还是有的么么。今天开画袋发现颜料干的像石头,搅都搅不动,心疼死我了。今天听了图大和汐音社合作的《宝塔镇河妖》和《皎皎》,安利一波~~长夜漫漫,我去b站滚一圈就回来更新,崽崽们早点睡,今天也超爱你们呦~~我崽们每天都要开开心心么么~第47章姜行止紧张得不行,怕沈愿真出事了,却又不知道他哪儿疼,只虚虚把人抱着,也不敢乱动。沈愿毫无动静,姜行止胆战心惊:“殿下?”沈愿听他声音都颤了,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这会儿也装不下去了,在人怀里拱拱,占了便宜,自觉地钻出来了。“殿下你……”姜行止懵逼,受惊似的瞪着眼。“咳。”沈愿理理衣袍,“我这不是没事吗,就逗你玩玩。”“这能随便玩!”姜行止提高了音量,“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你要是出事我……”“你怎样?”沈愿笑眯眯的。姜行止憋了半天,喉咙里的话转了三转,硬邦邦地吐字:“我没法和王后娘娘交代。”“合着不是为了我?”沈愿捏捏他的脸,“小白眼儿狼。”姜行止实在忍不住,他总是不知道,沈愿一个比他还小的小孩,为什么在他面前总喜欢摆出个大了他一轮的姿态。他吐槽:“殿下,容我提醒一句,您比我还小呢。”“嗯?所以呢?”沈愿哼出一声鼻音,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行止……哥哥?”姜行止脸唰的一下红了,也不知想起什么,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沈愿见好就收,同他正经嘱咐了几句就回去了。走在路上,1221赞叹着沈愿刚刚的演技,主要是吐槽他没羞没臊的脸皮。沈愿摸了摸心口,皱起眉,他刚才也并非全是装的,最初一阵,他确实感觉到了脑仁尖锐的刺痛,随即是心悸,沈愿大概猜出来这件事和上次下的毒有关,却因这症状转瞬即逝,加上他也不想让姜行止担心,便强忍着没出声,插科打诨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沈愿没急着会寝殿,先去问了王后的安,王后正坐窗边摆弄针线——自从沈祈母子倒台,天子大概是心有愧疚,连带着对她好了不少。王后倒还是不咸不淡的,天子赏些什么她都当捡了颗白菜,让人扔库房里吃灰。看见沈愿,王后登时多了几分笑意,她和沈愿长的像,特别是眼睛,一笑起来沈愿就想起了薛麟送的那株花。“愿儿来了。”“嗯。”自从选定了伴读,接着就是饥荒的事,沈愿已经很久没有和王后一起坐着喝杯茶了。王后虽然从来不说什么,但沈愿知道她心里也是落寞的。“纪国使臣这次送来的礼特别新鲜,父王让我自己挑,我看着都是些布帛宝石什么的,也没什么想要的,就给母后挑了根凤钗,母后看看可还欢喜?”沈愿半倚在小几上,笑着给王后献宝。礼物不礼物不重要,主要是心意。王后捧着钗,颇有种儿子长大的感慨,按了按眼角,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见沈愿捧着心口,突然惨白着一张脸向后倒去。桌上的茶水稀里哗啦带碎一地。王后连忙把人扶住,刚刚还和她谈笑风生的儿子眼下浑身颤抖着倒在她怀里不知死活,她用毕生从未有过的尖锐的音调喊着:“快来人,传医官。”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沈愿的寝宫烛火晃了一夜,一批又一批的医官进进出出,王后衣袍难得的凌乱,发髻也歪了,她无心仪容,站在沈愿床边,一个医官正给沈愿诊脉,眉头死死皱着。“怎么样了?”王后问。“娘娘,在下愚钝。”医官此言一出,脑门上就被狠狠砸了不知道什么玩意。仔细一看,是刚刚王后给沈愿降温的木简。“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折腾了半个时辰了,连我儿是什么病都诊不出来。”王后气急,也顾不上仪态,红着眼一个个指过去,“我告诉你们,今夜治不好我儿,明一早我就命人把你们放下狱,行镬刑。”一医官们纷纷跪了一地讨饶,一稍年轻的医官膝行几步上前,大着胆子说:“娘娘,依臣看,殿下这不像是病,倒像是南疆的一种毒。”“你且说来。”医官说:“南疆有花名为狼毒,全株含白色乳汁,外皮淡褐色,此植株平时可以入药,可根有剧毒。南疆的蛮人用此物入药,秘法调制,制成药。这狼毒花的药性很烈,中毒者基本在两到三个时辰内毒发,毒发时生不如次,筋脉犹如百蚁啃食,万股锥心,这还不算,假以时日,毒素会散在血中,中毒者会发狂,丧失神智,配上南疆的巫蛊之术,可将人控制为自己所。”王后越听脸色越白,床上的沈愿逐渐平静下来,看起来不再那么痛苦了。医官继续解释:“这毒发是有间歇性的,每次发作,毒素都会往血脉里蔓延,平常看不出端倪。臣无能,解不了毒,但臣有一套祖传的针灸之法可助殿下减缓毒素流传。”“有劳了。”王后深深看了一眼医官,恰好这时侍女来报,说纪国质子求见。***王后对姜行止的印象一直不太好,最初她觉得姜行止这孩子心机深沉,看上去就不讨喜,后来他又和沈祈那个货色搅和在一起。知道他做了沈愿的伴读,看起来也帮了沈愿不少事,王后才对他稍有改观。可是今夜,那点微薄改观因他一番话瞬间碎的一干二净。“你的意思是说,今天愿儿这份罪,是为你受的?”姜行止从沈愿走后心里就发慌,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他心神不宁地喝茶,外面突然传来响动,有人告诉他,沈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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