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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宁疏,你既来了就别想走

饶是宁疏再怎么不经事, 她也隐约明白这话的含义, 登时涨红了脸, 根本不给他幻想的机会,

“你的伤根本就不严重, 无需我来照看, 今晚我就搬回朗清轩,再不伺候你。”

承誉暗叹不妙, 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她帮忙换药, 好不容易才让她答应共居一室, 他可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万一我的腿又抽筋呢?”

先前她还会紧张担忧,打从晓得他夸大伤势之后,宁疏再也不愿同情他分毫,一派无谓, “那就自个儿坐起来按捏,甭再假装右手不能用, 也别再指望我给你夹菜。”说着宁疏就往屋里走去, 承誉紧随其后,退让妥协,

“不夹菜也成, 但你晚上别走, 以往我每晚都会做噩梦,自从你陪在我身边之后,那些折磨人的噩梦皆退散消失, 我难得能睡个清气觉,你若是一走,只怕我又会被噩梦缠身。”

因着前车之鉴,宁疏再不信他的说辞,“屋里不是燃着迦南香嘛!”

“香料哪有你安神?”承誉左劝右哄,她都觉着不该再睡一屋,坚持要回朗清轩,无奈的承誉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要不这样,你住西边的屋子,当中隔着厅堂,你也自在些,又离我近点儿,我心里多少安稳些。”总之一句话,他就是不愿再让她住朗清轩,隔着那么远一段路,想见面都不方便。

实则这几日相处过后,她也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他的日子,只是碍于规矩和女儿家的羞怯,她才想搬回去,但承誉变着法儿的劝她,一迎上他那恳切的目光,她便不自觉的心软,最终答应住在西屋。

说定此事后,梨枝便去收拾床铺,承誉又想起一事,“对了,那会儿在宫里我还听人说起,武安公已然上书乾德帝,约摸还有两日的行程便可到达京都,到时我会安排你和你大哥见面。”

她和承誉的矛盾已然化解,母亲也离开净房,去了琼华宫,料想怡贵太妃不会为难她,大哥也将归来,一切似乎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宁疏觉得黎明越来越近,灰暗的人生仿似要被破云而出的日光照亮!

只是这黎明前的暗光会持续多久,会否有暴风雨降临,谁也无从知晓。

他们的日子即使有煎熬,也流淌着温馨,但赵令州的日子却是越来越黯淡,打从那日在街头之上,亲眼看着宁疏宁愿选择伤害她的承誉,都不愿选择他之后,赵令州便强迫自己不许再念着她,时不时的叫来宫中乐坊里的女子来奏乐起舞,而他手持金樽,将心事付与酒水中,无人能与他分担,他也不愿与谁倾诉,只能默默咽下这苦涩。

闵越峰确实是他最好的兄弟,但越峰不重男女之情,不可能理解他的感受,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可以信任之人,唯有闲听歌舞,消遣光阴。

叶照香听闻宫人汇报此事,生怕这孩子意志消沉,他已有几日没来请安,她只好派人去将儿子请来。

碍于母命,赵令州不得不去,才到凤仪宫,将将行礼过罢,他母妃也没个好脸色,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训斥,

“身为你父皇唯一的儿子,你理该学着处理政务,为百姓谋福祉,也好博得你父皇的欢心,而今这般饮酒作乐,传到你父皇耳中,岂不叫他失望?”

赵令州不是没有奋起过,然而得到的只是一个狠厉的耳光,自此以后,他再也不相信付出就有回报这种鬼话,

“即便儿臣再勤勉又如何?父皇根本看不到我的努力,他的心,永远都是偏的!”

赵易泽偏心这一点,叶照香无可反驳,她比谁都清楚,“他是不宠我,可你是他的儿子,他待你的感情定然更深刻些。”

“儿子?呵!”听着这两个字,赵令州只觉异常讽刺,“他若将我当儿子,又为何将我要的女人转赠给旁人?”

又是为了那个姑娘,叶照香烦不胜烦,“那个文宁疏身份低微,根本配不上我儿,你何必执着于她?”

母亲不懂他,赵令州懒得与她多解释,“是否配得上,儿臣自有主张,但父皇此举明显偏帮承誉,儿臣就是不服气,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

说这话时,赵令州的目光紧锁在母亲面上,果见她的瞳孔微缩,似被戳中了什么要害,但也仅仅只是失态了一瞬,叶照香迅速恢复冷静,反嗤他大逆不道,

“堂堂皇子却说出这种糊涂话来,当真让为娘失望!”

母亲不愿说实话便罢,反正他的人已去了吴江,算算日子也该回来了,对此赵令州的内心十分矛盾,既希望他们查出些什么,又害怕那结果是他无法接受的,但若不查,他的心里始终难安,只因父母对他的态度太过异常,直觉告诉他,这当中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儿子一言不发,叶照香难免心虚,随即岔开话头,好言安抚道:“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跟你父皇记仇?他这么安排定有他的谋算,应是想让那文宁疏去监视承誉的行踪吧!”

不管皇帝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该出尔反尔,这才是最令赵令州痛心的根源所在,可那是皇帝,皇帝的决策永远都是对的,赵令州根本没有怨怪的资格,更何况母亲永远都是向着皇帝的,她根本不会在意他的感受,

“母妃不必替父皇解释什么,君臣之间向来无对错,只有命令与服从,母子之间也一样,您可以背着儿臣派人去折辱文姑娘,儿臣却不能有任何异议!”

此事他一直忍着没提,心里终究是怨着她的,叶照香捏了捏眉心,暗叹这孩子心眼儿太细,“就因为这事儿,你才一直犟着不肯来请安?”

“儿臣怨不得您,唯有自个儿咽下愤恨。”

“那件事就算是娘有失分寸,可母子没有隔夜仇,你实不该记恨这么久。娘可以跟你保证,除却正妃之外,其他的侧妃侍妾,你想纳谁都随你的意,娘再不干涉,你满意了吧?”

他已然失去文宁疏,哪还有闲情再去争取其他的女人?往后余生,身边陪着他的是谁,都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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