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言也不好意思做过多的打扰，把卡和工作证放进包里面，走出姜语哲的办公室。姜语哲不说话的时候很压抑，压抑到艺言都觉得自己是缺氧的鱼，张着鱼鳃又呼吸不到任何氧气。

电梯逐渐往下落，艺言先去的是15层，她刚从电梯里走出来，所有人都站起来一一道：“艺总监好。”

这些人都是怎么认识她的？艺言还想着要怎么做自我介绍，看样子应该是不用了。艺言打过招呼后才发现手心里是濡湿的汗渍。这些员工问过好后就开始低头工作，倒是没人看到艺言的紧张，那双紧紧攥成拳头的手。

艺言躲在茶水间里，大口大口呼吸，直到呼吸平稳才走出去，在别人看来，她脚步平稳，没有任何错乱。

艺言一一认过人后才去的16层，16层除了一个茶水间，她的办公室，还有一个副总的办公室，一个会议室，助理的办公室。16楼的布局要比15楼大很多，人也很少。

“艺总您好，我叫林曦曦，我是您的生活助理，日常行程或者有什么需要，您交给我来安排就好了。”助理办公桌上站起来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很可爱，笑的时候会有浅浅的梨涡：“还有个助理叫秦晚，她刚刚有事出去了，小晚是您工作上的助理，关于工作小晚会告诉您的。”

“好，我知道了，你忙吧。”艺言轻轻点头，相比较林曦曦的热情，艺言显得很疏离。

其实艺言没有什么架子，但是认生，让人感觉有一丝高冷。

一共两个助理，都是跟艺言差不多大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