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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缚锁下盛放的红龙(2)

2020年11月10日

第四章·缚锁下盛放的红龙(2)

自召唤lancer的仪式结束后,不知不觉已过三日。

前两日中lancer还有些提心吊胆,处处提防着可能存在的陷阱。可一直到第

三天上,摩根也没对她再做什么出格举动,甚至还为她安排好了一日三餐与单独

的睡房。

「咦?」

城堡背后的山体蓦地发出爆响,大小不一的石块如炸药开山般从山头迸裂而

出,所到之处的树木接连被其砸倒,那喀啦啦的根系撕裂之声仿佛是木灵呼痛的

呻吟。与此同时脚下的地面也强震起来,似乎马上就要裂开深壑将这城堡吞没…

「哦呀……是不请自来的恶客呢。」

「嗯,我出去一趟。」

lancer具现化圣枪与铠甲,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有说让你去迎战吗?阿尔托莉雅~」

蓝衫飘动间,摩根已贴面挡住了lancer的去路,摸了摸她的脸颊。

自己的御主摩根是那种不论多么恶趣味的事情,只要能让自己感到羞耻和痛

苦,就会去做的毫无理性的女人,至少lancer是这么认为的。

「呜……别在这时候胡闹,姐姐,你清楚这不是一般的敌人。」

这来袭的敌人威能竟可撼动山岳,的确不是寻常从者。

「好吧好吧,看在这个称呼真的很悦耳的份上,去吧,我的王。要获胜哦~」

「我去了,必要时请你躲到安全的地方,姐姐。」

「呜哇~阿尔托莉雅,关心我的样子真是可爱得无以复加啊~」

摩根腻乎乎的狎昵台词让lancer不禁有点恶寒,还未等她把话说完便疾跑出

了城堡。

「这是……地震吗?到底是谁……」

lancer仰望那残破的山巅,却是未见一个人形,看来要找这始作俑者没那么

容易。

「是在找朕吗?异域之王啊。」

与lancer同样威厉肃穆的声音自西北方向响起,她的目光转了转,最终锁定

在了西侧一处凸起的山石上。倘有敌人意图自高处攻入城堡,此处便是最佳的落

脚点。

「这个自称……是东方的皇帝吗?……如果要战还请现身,否则我自去寻你。」

「请便,骑士王啊,朕承认这确实有些无礼。」

【什么?为什么能知道我的身份……】地震与塌方在一瞬间停止,却绝非自

然之力显灵——那些滚滚而下的土木岩石如沉入树胶的蚊蚋般定格在原位,一看

便知是敌人所为。

「不过现身在此地还为时过早,那并非朕此行的目的……」

「所以你就是不应战吗?在他人领土耀武扬威的皇帝?」

lancer将圣枪在手中一旋,身侧一株杉树立刻折为两截。

「呵…耀武扬威者应是汝吧?须知意气用事乃兵家大忌。但看汝这等架势,

怕是唯刀兵相向不可。」

那浑厚而重浊的嗓音第一次有了些许波动。

「废话少说,找到你了!」

那山石西侧一株金灿灿的栎树下,赫然便是来犯之敌。

此人身材高瘦,双手持铁鞭作仁王站姿,岿然不动。他周身缭绕着如影子蒸

腾而成的玄色浓雾,几乎能与树荫的黑暗融为一体。笼罩雾内的五官与衣着全部

莫可辨认,只能依稀看出头上有一顶象征着王族身份的冠冕。

「狂猎之王的洞察力果然有如鹰隼……但汝应当知道,朕只是不愿连这等战

役都必躬必亲而已………倘若什么征讨兵事都要帝王亲力亲为,什么文武百官,

精兵强将又有何意义?呵呵呵,所以啊……」

「什么?!」

只见那模糊的黑影拔出腰间长剑向着土地一刺,地中立刻又传出一阵异于之

前震动的鸣响,如同指甲抓挠黑板的吱啦声般瘆人,接着那漆黑的人形如捕食的

豺狼一般,自喉中发出阴沉的低吼——「【兵,——】」

轰——轰——

「应吾之令…重返世间……」

打算冲上山应战的lancer被无数手臂组成的阵列拦住,那是地裂中钻出的手

臂……

「再度……为吾……!」

「纵横……统一……天下…乃吾等使命…!」

数以百计,披坚执锐的人俑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

这些人俑的面孔或褐或黑,显然是以泥土塑造。他们挥舞着手里的兵刃,一

个个口沫横飞,神态激昂地高诵着口号。那断断续续的词句听着虽然难辨其意,

但此刻上百人俑同声呼喊,自有响遏行云、震天动地的威猛气势。

「是魔偶?……不对!」

对魔术师而言,懂得使役魔偶魔物可说是基本功课,但lancer面前这批人俑

与其说是听从制造者的指令,不如说是出于自身意志在效忠至高无上的皇帝。

「毋须怀疑……朕之兵卒虽是尘泥所成,可注入其中的却为切实存在的魂灵

……汝等躯壳已糟朽殆尽,然一片赤诚之心仍如金石般坚不可摧,实在令朕欣慰

啊………从无休止的沉睡中苏醒,再度为朕驰骋吧,的将士们……」

「!」

「快快应战吧,骑士之王,朕也欲一览汝那身先士卒的英姿。」

【真是不得了的家伙!亚瑟,你能胜吗?】「有何不敢!」

地上呐喊的兵俑们收到主君命令,迅速将lancer包围在垓心展开进攻。那些

泥手中的武器种类繁多,或为吴钩朴刀,或为干戈长戟,其刃锋无一不是寒光闪

闪,锐利非凡。再加上众兵震耳欲聋、山呼海啸的喊声,单凭气势便足以令人闻

风丧胆。

「哈啊——!」

饶是如此,lancer千锤百炼的实力也绝非区区魔偶所能匹敌,那圣枪本是十

分沉重的武具,在她手中却似西洋刺剑般轻巧灵活,丝毫不显呆板凝滞。尤其对

上这些兵俑薄刃轻装的刀戟其重量更占优势,凡持械格挡的兵俑手臂都是立刻折

毁,无一幸免。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lancer已打倒了几十余名兵俑,额上仅出薄汗。不过其

余兵俑的士气也不曾低落,仍然前仆后继,义无反顾地朝着lancer攻来。

「喝!」

lancer右臂持枪在身前一甩,扑上前来的兵俑立刻化为泥块四散。

「——!」

「必胜——!」

眼看这群不堪一击却又不知疲倦的人偶接连前来纠缠自己,lancer心中不禁

有些烦躁,回击时手下力道也随之加强,每刺出一枪便有数具兵俑被打的泥屑纷

飞。

「真是的……碍手碍脚!」【要留神啊亚瑟,小心上面!】初次体验御主与

从者神识交流的感觉让lancer略感惊异,听到提示的她抬头望向高处的森林……

嗖嗖嗖嗖嗖——

那人所难至的林间接连传来挽弓之声,随即便有无数箭矢朝着lancer与兵俑

的方向激射而出,那黑压压的箭阵犹如昔日落基山的蝗群般遮天蔽日,其中每支

都由与来人同样的黑色烟雾组成,显然是魔术造物。

「是流矢?!」lancer心下暗惊,连忙挥出两枪逼退兵俑的攻势,随即向后

疾退以闪躲来势汹汹的箭雨,但如此密集且迅疾的攻势终究无法完全避开,不时

便有一二箭矢命中其身,随着铿锵的金铁之声化成黑雾炸散。所幸她护体的铠甲

足够坚实,只需舞枪护住头颈就能不受创伤。

「上啊——!」兵俑们如嗅出血腥的水虎鱼那样,对lancer穷追不舍。她不

得不承认,论及用兵这东方皇帝确实与自己不相上下——若是寻常肉身的士兵以

这战术对敌,难免会有流矢伤及自阵,甚至自乱阵脚,不战而败。但换做这些泥

土制作的兵俑便无此顾虑,搞不好这群与自己交手的兵俑就是诱敌之计,意在令

人心浮气躁,待敌掉以轻心后再加箭雨击杀……

「汝以为朕之兵卒如何?其泥身损坏只需再塑即可,对无血无肉的勇士而言

不过少了一次报效朕的机会罢了……」

山崖上的声音已略显得意。

「可恶!哈啊——呜啊!」lancer正以圣枪拨开箭矢,后腰冷不丁传来一阵

剧痛。原来她背后被打散的土堆不知何时已拼合成了新的兵俑,捡起地上掉落的

朴刀刺透了lancer的铠甲。与此同时迎面飞来的冷箭也擦过了她耳廓,两股鲜血

岑岑而下。

【呜呜~受伤了啊,亚瑟……】她忍痛回身将偷袭的敌兵打倒,发觉自己已

经陷入彀中。

只见先前被lancer打烂的兵俑泥身全部如黏液般汇聚起来,变回了人形。他

们起身封住包围圈的缺口,步步紧逼……

(让我解放宝具,姐姐,这样下去……会败!)

lancer紧握枪柄将魔力导入其中,却没见它有丝毫变化。

【哎呀呀,真是对不起了……解放圣枪的话暂时不可以,但是还有风啊,亚

瑟~】(摩根,你到底还对我做了什么!呜可恶……)

【风,风啊,我亲爱的妹妹。你和我抱怨是没用的,我说过我的目的可不是

赢啊~】「啊!原来是这个——!」

「开窍了呢~」

「呃啊……」lancer再次击碎背后复原的兵俑,狂奔到城堡北侧的岩壁前停

下了脚步。那群兵俑中速度较快者已张牙舞爪地扑到了她的跟前,身上泥腥与腐

朽的气浪迎面而来。可lancer却是既不逃跑也不反抗,她闭上了眼睛,将圣枪指

向天空……

「退散吧!!!」四下落叶乱舞,凛冽的暴风突然以圣枪为中心四散而开,

先锋的兵俑还未及身便被撕得粉碎,接二连三地化为尘末四散。

「哦?终于使出全力了吗?骑士王……嗯?看来不是啊……?」

「哈啊啊——!」lancer高声喝喊着,胸中红龙之心源源不断地将黄金色的

魔力泵入枪内,那杀敌于无形的狂风正是由此而来。

「呼……呼……」lancer心跳得厉害,她擦去额上的冷汗,依靠着圣枪才勉

强站定身子。刚才发动狂风袭敌透支了她相当大量的魔力,若非她身具龙种那能

自行产生魔力的心脏,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包围她的兵俑无一得免,全都被风力吹散成细微的尘埃,飘入林间无法聚合。

只有原处的几具兵俑被同袍所遮挡而幸存下来,兀自拖着残躯在地上蠕动。

这便是风王结界(invisibleair),lancer的宝具之一。

以往lancer是以此宝具的风附于圣枪之上,起到隐蔽枪体,增强威力的效果。

或是将旋风压缩为利刃,在未携带兵器时作为刀剑使用。而这一次则是将大量魔

力在短时间内灌注其中强行扩张规模,以类似魔力集束的效果清退大范围的敌人,

其威力远逊于圣枪,可对身体的损耗却有过之而无不及,是性价比相当低的战法。

「顾虑重重的君主真是可怜啊,其中怨毒朕亦知晓……汝此刻是否痛楚不堪?」

「呼呼……不过如此……我还……」

「朕欣赏汝抗衡逆境的武勇,只是汝背后的御主……莫非是以他人之痛为珍

脍的奸贼?」

「什么!」

【嚯……?】「迫使文韬武略俱佳的帝王化为下等的伶人,为汝演出谑浪笑

敖的闹剧……汝是以此为乐吗?」

黑影仰起头望向城堡的窗口,明显不是在和lancer对话。

「异域之王,朕已经知道此美利坚之役本有诸般疑点,看来汝之御主亦是其

中之一……」

黑色的身影转过了身,向着山壁走去。

「骑士王啊,该好好思量一番了……」

「等等!你这是要逃吗?」

lancer察觉到这位东方的皇帝要撤退,强撑起身体意图阻拦。

【该死的皇帝……不但自以为是,还在那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亚瑟

你真的要那么做吗?现在你应该战不过他吧?】「虽然那躲在暗处隐匿身形,小

人得志的丑态委实令朕作呕,但汝奋战之英姿确是值得赞叹……当务之急并非匹

夫之争,骑士王哟,来日再会吧!」

那身影如一只黑鹰般腾空而起,升入了天际的白云,随即如宣纸上扩散的墨

点般融入其中,消失不见。

「占据优势还未曾露面,真是强敌……」

【是呢,只是区区土偶,就害得王这么惨了呢~】「你难道不应该反省一下

吗?姐姐!」

【哈哈哈哈,当然不会,毕竟我就想看你这副样子呢,妹妹~】「你!!!」

「呵呵呵……对那种程度的魔偶还如此困窘……王啊,你让我好失望。」

摩根站在床脚处,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咒术压倒在床上,四肢抻成x型的lancer.

被缚的lancer双拳紧攥,那既羞且怒的目光似乎就要燃起烈焰。可摩根却没看出

来有一丝惧怕,反倒是兴奋而狡黠地笑了起来。

「明明是你这家伙让我——呜?你!你做什么?」

「哎呀……那个皇帝说的不错呢,凶猛的小狮子时时刻刻都想咬人呢~」

闪亮的细丝环绕在摩根的掌心,逐渐凝成紫红色的光球。

「难道你要——!」

「哼~妹妹,你不是抱怨无法发挥圣枪真正的力量吗?那么我就满足你~正

好那个恶作剧里原来也有这个,可惜让我失望的王还没到那一步就倒下了呢。」

「住手!…唯独…这个——呜呜啊啊啊……」

摩根将手摁上lancer的小腹,掌中的光球迅速穿透铁甲,经由私处钻进她体

内。

lancer只觉自己股间立刻涌上一阵诡异的肿胀,血流猛然向着那隐秘之丘上

的红豆处涌去,非痛非痒的奇特触感汩汩而出……

「啊啊啊咕停下来…呃呃……」

新生的小块肉体一颤一颤地生长着,膨胀着,直到触及冰凉的金属……

「呜啊~呼……」

等到肉物停止生长,已像投降的白旗一样将那甲片高高顶起。铁甲刺骨的寒

冷让lancer感到针刺般的麻痛,可性器在衣料下拖动却是又生出了异样的舒适,

两种判若水火的触感使她脸上娇红一片,周身如发疟似的哆嗦起来。

「阿尔托莉雅,我赐予你的这杆枪还舒服吗?呵呵呵

……当时你可像头

疯熊一样拼命地使用它呢……」

「呜呜……呃……不是那样…啊呃停下…」

「那一夜的回忆有这么恐怖?妹妹啊,虽说这是禁忌之中的禁忌……但你那

晚泄身时的浪叫犹在我耳边哟~」

说话间摩根已经攀上了床帏,又一次侧躺在了低羞笃速的lancer身边。面红

心悸的她连斥责女巫的气力都无法汇聚,下体无法遏制的酥麻伴随着陌生而熟悉

的炽热快感,越是想要以意志克服那抽搐反倒越加厉害,直令她口唇如濒死的海

鱼般一张一翕,淌下掺杂血丝的唾涎……

「东方的哲言是怎么说来着?君子藏器于身~这下面是什么呢?我的王啊~」

摩根施术扯掉那片遮盖禁处的铠甲,亮起紫光的指甲若触若离地悬在了铃口

上,微微搔弄起来。

「哼呜…明知…呜…故问……」

淫欲如昔日蹂躏不列颠的恶兽般折磨着lancer的脑髓,蚕食着她的理智。长

久禁欲的lancer身中淫术后本就难抑欲火,在女巫的魔力刺激下更是汹涌澎湃,

几近决堤。那高挺的肉物稍一经撩拨,便将些许黏滑腻手的液汁糊在了衣物之内

……

lancer知道若和摩根动起手来毫无胜算,所以自己也只能在她的恩准之下保

持最低限度的尊严。但如果这女人真敢对自己做那种事,哪怕拼上性命她也绝不

能屈从……

badend(?)

摩根收回了手,事情并没有像lancer预想的那样发展。

「呵……阿尔托莉雅,放轻松……」

「呼呜……呼呃……」

lancer的喘息略微放缓,虽然那根肉物依旧耸在股间向她示威,但少了摩根

指尖上魔力的进犯,感觉多少好受了些。

「说实话,我没有想过再夺走你的贞洁……只是我很好奇,为何你如此抗拒

自己身体想要的东西?」

摩根话锋一转,口吻竟少有地严正了起来。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哼,理所当然吗。」

她怅然若失地苦笑着,伸手撩开lancer的里衣……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你……呃啊啊啊啊啊——!」

「我要干的,就是让你知道你自己需要什么。」

「呃啊…啊…啊嗷……哈啊啊!」

纤若无骨的葇荑附上了青筋暴突的肉物,轻轻捋开包裹的嫩皮开始上下其手,

那动作的幅度上至茎顶肉菱底部的沟槽,下至根部玉户顶端的微陷。每撸动一次

骑士王的整个身体就如惊厥发作般腰背硬直,仰曲如弓,口中亦不住地淫呻浪吟。

但女巫的神情却无半点施虐的兴奋或是凌辱的快意,反像是在为妹妹的反应感到

悲哀。

「很痛苦吗?」

「哈啊……呜呃呃呃…杀……杀了我……!」

「你知道吗,亚瑟,这魔术我不止对你一人用过……虽然刺激强了些,但那

滋味也的确是让人欲罢不能,我从没见过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一直坚守理智……

除了你。」

「难道你连及时行乐这种浅显道理都不懂吗。」

「库呜……不可能…!」

摩根听到这话,面色阴沉了下来。

「以前我想要的只是看看你那至高贤王的模样崩坏时是什么样子,而我也的

确得偿所愿了……不甘、羞耻、恐慌、愤恨,却依然强抑着身体里躁动的欲望,

像与凶兽搏斗一般竭力挣扎,看呐,就是这张脸……」

她将所套弄之物暂时放下,扭身爬上床铺,以沾着粘糊体液的手抚摸起lancer

的侧颊。

「你……绝不可能看到……哈啊啊……」

先前被注入的魔力在lancer小腹中沸腾着,化为闪亮的三角纹章浮出皮肤,

那紫黑色的花纹如同奴隶的烙印般醒目,一看便知绝非善物。

「但是啊,一千五百年过去了……我也思考了很久,我是那个至你于死地的

人吗?这是很有趣的问题吧?我的答案是,不……让你重伤濒死的是莫德雷德,

而将那不死的加护丢弃的是贝狄威尔……」

摩根凑近了lancer的脸庞,微张檀口舔食起她颊上的黏液来。

「哈啊!呃呃呜……你想说什么…啊呃……」

「啊呣……别急啊,呵呵……我除了那一夜以外从来没有让你溃败过,你的

心也将理性与秩序贯彻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所以毁灭你的东西到底又是什么呢?」

「莫名啊呃呜呜呜……其妙。」

「用那副高傲凛然的样子去统率你的骑士,面无表情地去救济你的国家,你

从来没有索取过什么,也从来也没有笑过……于是呢……换来了骑士们的自矜功

伐,被冷落的王后埋下了破灭的种子,连那个原本已经背弃了我的孩子都向你掀

起了反旗……」

「呜!那又……如何…咿哈啊……!」

「况且你的努力本来就是毫无意义的,对吧?那个魔术师是不是也对你说过

同样的话?注定灭亡的国家,必然崩坏的命运,任谁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可你却

主动担起了复兴的重任,你做着最虚幻的梦迎来了最绝望的结局,为此还拒绝了

人生在世所有的欲求与笑容……」

摩根理了理lancer湿透的乱发,凄然一笑。

「哪怕没有我,你也会迎来最痛苦的结局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咦哈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lancer小腹上的纹章有规律地亮起微光,随即释出使她下身如欲熔化的快感,

原本略显疲态的肉物被刺激地挺起搏动,流下更多腥咸湿滑的汁液……

「这样的你和作为我的肉偶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与其做个被使命套牢,拒

绝一切欢悦的亡国之君,还不如全身心地沉溺于肉欲带给你的满足与幸福里……

虽然都无法称为人,但起码后者是快乐的啊。」

「呃呃呃住手啊…住……呜啊——!」

「王啊……你要知道,有欲望的君主才能称之为王,否则……」

女巫的右手再次探入王的下身,伸出食指在肉物湿淋淋的背侧轻柔摩弄起来。

此刻它已如烧热的铁棍般膨胀到了极限,铃口处清澈的黏液也混入了蛋白色的胶

质物,那腥红的顶端频频扬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白浊之物溅上自己的小腹……

「只能是在众叛亲离后顾影自怜的小姑娘哦。」

在肉物第三次抬起头后,摩根的手停了下来。

「很舒服对吧?那就顺从你自己发泄出来啊,亚瑟……」

「哼……哼呜……啊嗯……!」

粗肿的肉物如受到惊扰的络新妇般上下弹动,漏出几滴珍珠似的精浆,似乎

马上就要射出那股女巫所期待的白泉——可惜直到肉物的魔力减弱,由硬复软,

她也没能如愿以偿。

因为lancer已将自己下唇咬的鲜血淋漓。

「哎呀,居然忍住了……很难受吧,呵呵……」

「啊呃…呼…呼……啊啊呜!」

摩根拨弄了几下已经疲软的肉物,俯身在其顶端一吻。

「呜呜…你…!」

「真叫我发愁啊……既然这样,王就和自己身体里的兽好好熟络一下,

试着去战胜它吧……」

lancer的记忆在这冷酷的声音处戛然而止,如同被卷进漩涡般沉入黑暗之中

……

虽然不知过了多久,但是天依然黑着。

「哈啊!」

睁开眼睛的lancer猛然坐起,她额上的金发已被冷汗黏成数绺,前胸像鼓动

的风箱般随着气喘声频频起伏,就如刚从与某个武器收集狂的战斗中脱身一样疲

累无比。

「呼…呼…呼…呼唔唔…」

她掀开身盖的被褥检视身体,发现衣装一如往常,贴肉的亵衣也并没有上次

交合后那种湿塌塌的潮热感。

(我……我怎么了……摩根她居然……不……是梦吗…呜…呃……?)

反复回忆着梦中的可怕光景,lancer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异状。她觉得

喉中充斥着干燥的苦味,胸口就像被塞进了炭块般燥热难耐,那蒙在衣料下的三

点秘处稍微立起,磨蹭衣物时更是生出酸酸酥酥的奇异体感,竟令她一瞬之间萌

生了想去抚慰的念头……

(不行!)

她抡圆右手甩向自己的面颊,以剧痛驱散了脑中邪念。

lancer全身都在发抖,颊上鲜红的指印格外醒目。她自忖自己向来不曾为肉

欲所羁绊,而今却突然在淫秽的回忆后心旌摇荡,尽管时间只有弹指之顷……这

真的是自己,是那个清心寡欲,刚毅果敢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吗?

「呜…啊啊啊啊啊……」

惶惶不安的lancer将双手压在头颅两侧,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就算她不

去想自己肉体与心灵的变化,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东西像子弹般射入脑海……

万千思绪让她脑中躁乱起来,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因为自己的身心都开始堕落?亦或是憎恨对自己施加恶毒淫刑的姐姐?再或

是为帝王的尊严再次被碾碎感到耻辱?甚或是无言以对那欲望深渊中女巫似是而

非的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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