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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荫 露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泄,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於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肏之,再挤些水出来才妙。”

且说王景将玉娘肏了多时,玉娘泄了三通,她见王景不泄,遂奇,且喜,问道:“我儿何不泄也”

王景方知自己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只因此物异於从前所肏之物,便逗起他兴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肏,焉能泄”

蝶娘看他肏玉娘多时不泄,心生不满,候伺多时,欲他补肏,今听他另有二女未肏,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娘性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她这回,徐图不迟。”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肏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肏遍平生所遇之妇,他听了蝶娘言语,哂道:“她既允我父肏,必允我肏。”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肏么”

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反问道:“你肏我肏皆肏,一个肏之也是肏,两人肏之也是肏,既生器物,弃而不肏,有违天理,故蛾娘必允我肏她,现她已知我物远胜於我父之物,肏必畅之,焉有不欲我肏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蝶娘,径直入娥娘厢房里,蛾娘正做女红,抬头斥喝:“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於礼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方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欲事,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肏之甚妙,四娘勿推,儿将尽力肏之,不乐不退。”

蛾娘见他巨物,亦觉吃惊,但她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於母,过不甚大,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行,为娘将割颈自尽尔”蛾娘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证:

欲晓大义於牲畜,谁知他意强要肏。

烈女摸剪不皱眉,欲全节义於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便知今进肏不成矣,只见他双眼急转,跪地悔道:“四娘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娘听他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娘亦不追究。你亦大了,待我和大娘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托。”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他至余娘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娘死不从我,大娘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肏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肏你不迟。”

银儿原只想肏,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搔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肏了我亦是要肏你的。”金儿却不言语。

余娘忖之:“如今不肏她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娘、蝶娘俱和他肏过了,只有蛾娘不从。不行要做淫女娼妇,乾脆大家─并做了,免得节外生枝,她道:“我儿,你先肏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银儿肏之,银儿阴户甚潮润,一挺便肏,不多时,银儿便没命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了。公子连肏数场,竟觉疲乏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儿左右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她便弄得自家泄了。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二腿扛於肩上,复把手握其腰肢,阳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腰身,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时不喝喊。即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飞撒。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银儿亦觉受不住了,只觉阴户灼痛不已,好似正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她终哀哀叫起来:“公子爷,饶了我罢你把它钻阔了,再肏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妇儿,肏够了你罢,见着便要肏。”

银儿却不讨饶:“这回不肏了罢,下回还是要肏的。”

有诗为证:

天生淫物直须肏,肏她三魂掉两魂。

余下那魂尚在叫,这回罢了下回续。

且说王景见肏不服她,只得弃了她。金儿见公子那般肏法,心先虚了,想起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觉心惊胆寒,遂指银儿道:“银儿姐姐,代我一阵。”

公子偏不放她,捉她拖入怀里,笑道:“不肏他人皆可,唯你非肏不可,你亦不须担心,我留意便是。”

金儿知推不脱,只得分开双腿,因她心生恐惧,故淫水未至,户内尚乾,公子抵阳物蹭了蹭,不得入。却说银儿户内淫水流个不停,她遂持杯接住,约半杯还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搁於金儿小腹,手捞淫水,遍涂,复倾杯口於金儿门户,徐徐注之。余娘见她短时之内即通晓房事要领,遂谓王景道:“我儿,乾脆你先娶了金儿、银儿,亦避去许多闲话。”

王景却道:“正室未立,侧室何太急”余娘无言以对。

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乃摸其乳房道:“你只想肏时快活味儿,便有淫水自流,如此慌张总是你自己吃苦。”

金儿遂闭了眼,就如囚犯候斩那般,大叫道:“公子,你肏罢,若破了,我便削发为尼。”

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偏这窄窄珠曲之物肏来最妙,怎舍得弃她不肏,亦知只要肏进去了,便大功告成。遂双手捏龟头,令其扁胀,点点啄入,这番光景如金鸡啄米那般。

余娘走过来,拉王景手捏金儿阴户上端珍珠样圆物,捏了几捏,金儿竟哼哼出了声,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那口儿似张了张,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门的枢纽。公子得了秘法,甚喜,复捏且挠,一面抵阳物於户口,金儿叫了起来:“公子爷,肏进去罢,我里处甚骚”

王景知她动了淫兴,乃─挺而入,竟滑了进去,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入有尺余便不能进,知她阴户如此,便不强肏。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宛似螃蟹棒眼挺立,遂不停挠它搔它。未几,金儿便泄了,公子趁势挺耸,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乃大入大抽,虽觉紧促,却不似刚才那般艰难,甚喜,道:“至今方知趣味,我亦放心矣。”

言毕,即如骏马狂奔,一气肏了千有五百余肏,金儿又泄了。户内更加滑顺,公子复狂抽狂插,金儿亦渐渐“呀呀”叫。

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乃自门缝观之,乃玉娘、蝶娘也,心知她俩既和公子肏过,必恋其趣味,如今不唤自来,仅图一肏耳,遂拉门户,说,“两位贤人尚不肏否”

二妇听候巳久,只见粉面含春,玉腿颤颤,今见余娘和颜悦色,乃抢入道:“你仨肏得太久矣,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亦不生若许闲语”

王景乃笑道:“你等果然说大娘闲话”他口里说话,阳物却仍大耸大肏,复加了些挑、刺、勾、揉等细小变数。

玉娘亦笑道:“说是说过,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

蝶娘详语:“因我俩说的是耳语,三步之外必听不到,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强”

余娘笑道:“如今大家被一物共肏,更是一家人了,我告诉你们罢,是景儿告诉我的”

二妇大蠕惊:“乃物巨大,我们是领教过的,谁知你耳功更绝。”

王景大笑,道:“我哪里听得到,不过欲与汝等同乐,遂假辞耳谁知不谋而合,由此看来,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大娘,若尔允之,我欲再肏她俩一回,旧帐从此─笔勾销如何”

二妇甚喜,渴望余娘。余娘乃指王景,谓二妇道:“此儿不仅肏得,还会做人。”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以阳物指玉娘道:“先肏你罢,免你说我不公。”

玉娘撩起长裙,里处竟无下衣,王景一挺而入,他俩便站於房中肏开了。

余娘复提蝶娘长裙,里处亦是一丝不挂,只见阴户水汪汪,黏黏亮物如断头丝线坠落,乃拥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淫物终聚会,复以姐妹称

姐儿喜驴鞭,妹儿恋大物

只要有得肏,管他是何物

且说王景肏玉娘九百余下,玉娘便泄,王景复肏蝶娘,竟至二千余下,蝶娘方泄。余娘欲显功夫,拉王景肏她,肏至五千余下,王景却嗷嗷叫,泄如汪洋,余娘竟不泄,玉娘、蝶娘乃咋舌称道:“真不愧大娘也。”

王景揉着阳物,喜滋滋道:“今日连肏五妇方泄,仙师功法果然不赖。此时大约酉时了罢,容我将养两个时辰,今晚子时再肏蛾娘。”

玉娘却道:“蛾娘之事急不得,恐闹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家人不快活”蝶娘亦道:“蛾娘性强且烈,强人不得,攻心为上。”

余娘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块的,所说定然不假,且罢,容我想个完全之策。”

王景却不满,怒道:“我不信她是石人,竟不动情的。”

余娘沉思,却道:“景儿,我看你先娶个正室,再把金儿、银儿娶了,我们往来亦方便些。”

玉娘、蝶娘俱说有理,金儿、银儿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却皱了眉头,说道:“娶便娶只是娶她之前,我要先肏了她,一者验身,二者知她肏得肏不得,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只须依了这三件,我便娶,否则,免谈。”

余娘道:“天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你却要先肏后娶,且要她淫性十足,这便更难了。她既淫,便非黄花闺女,如是之女,难寻难寻。”

玉娘惊喜道:“离我家三里处,乃知县大人府宅,前日,我和蝶娘路过,见一绝色女儿在绣楼凭栏远望,约有十四、五岁,黛眉含春,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恐和景儿有缘,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顿时有了兴致,撸撸阳物道:“容我养足精力,亲自前往。”

余娘笑道:“瞧这幅猴急相,才说不要,这才听着个影儿,便如真的了。”

银儿亦道:“让我和公子一道去。”

余娘不解,问他:“你去做甚”

银儿答道:“公子若要肏她,恐她不晓事,喊起来,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若她不知肏法,我亦可教她;若她承受不起,我亦可代她。”

众人大笑。

银儿认真道:“我说的是正事,汝等笑甚么”

王景止住笑,说道:“虽然听来可笑,却甚有理银儿,亏你一片情,你便扮我书僮。”

有诗为证:

淫儿将娶亲,却要先肏人。

既允你先肏,料他亦淫人。

你淫我亦淫,却也堪配对。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亲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相亲淫母荐郎肏女

世间奇事务,相亲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荐郎肏女。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次日令银儿扮成书僮,於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

未见,便至知县府宅。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倌,门倌欣喜接了,王景询问府上情形,他叨叨说个不停,知县乃本地人士,姓李名宗,字开元,进士出身,做了五年知县,便於此处圈地筑了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唤玲儿,芳龄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才气,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似无中意者。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复问:“知县夫人贵姓贵庚几何”

门倌奇之,却见王景银子大方,他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儿,时年三十有二,老爷是四十岁才续的她,当年夫人才十五岁。”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他,甩手进了知县府宅,门倌亦乐颠颠前往禀报。

公子未及客厅,门倌便转身来,悄语道:“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大约五日方还,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银儿亦步亦趋,至客厅门口,王景叫她候至申时,若他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双目瞠瞠,作轩昂状,挺身踱进客厅,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只见她略施粉黛,杏眼桃肤,绛唇丰润,眼波闪动间,似有道不完幽怨,说不尽风流。王景瞧得怔怔发神,又见她青衣拖裙,双肩窄滑而圆,酥胸高耸,腰肢略粗。

王景只觉似曾相识,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他连忙颔首,撩长袖遮住面前丑态,双手抱着揖了一揖,说道:“夫人在上,生员乃王府单子,名景,时年十有六矣,尚未婚配,似闻夫人自京城来,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倌,亦有数年,故欲来认个亲戚,不知可否若扰了夫人清静,万请夫人见谅。”

夫人见他其貌不扬,便冷冷道:“公子恐听错矣,我乃本地人氏。公子尚无它事,老爷外出未归,恐不方便,恕我不陪了。”夫人说罢,起身欲入内房。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道:“生员一来认亲,二来议亲,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芳龄二七,才艺俱佳,貌端品正。生员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特长,久仰小姐,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归家不忘,时时念之,几致痴呆,为弟不忍英才寂寞,遂斗胆前来议亲,乞夫人万勿轻拒”

夫人听他言辞恳切,复坐,吩咐丫鬟沏茶,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

且说王景俟丫鬟退下,遂长叹着气,只不言语,夫人一时语塞。

静坐片刻,王景咳了一声,道:“生员刚才之意,不知夫人以为何如”

夫人斟酌道:“老爷不在府上,小女亦复苛求,恐我作不了主。”

王景乃道:“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愿闻其详。”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要有才气,最好有文稿见示;二者要求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门。”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设地配,想我堂兄才高八斗,富有万贯,根骨亦佳。夫人允了罢。”

夫人为难道:“公子虽是佳人,但无甚凭,若有才子文稿,可见示於我,我亦知会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须臾,方道:“出门甚急,未带堂兄文稿,他近日做了─首五言诗,我亦不解其意,今念与夫人听。”

王景见夫人点头,顾盼之间,风流神态备现,乃知机会来矣,他缓缓吟道:

“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且说林夫人听罢,垂头默思,脸亦红了,似欲发作,又无从发作,因王景先说他不知意,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犹豫之间,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听他情词,便知乃风流公子,若他果英俊飘洒,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个催花狂客,便令人生厌了

夫人猛一抬头,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尽相他标致风流处,遂於心里骂道:“你小子赖哈蟆一个,亦想吃天鹅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娘染指,也是甘愿的。”

若换了正经女人,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自嫁与李老爷,新婚燕尔,行乐戏耍,只可惜李老爷器物平常且元阳既亏,教她夜夜不得快乐,加之她刚入虎狼之年,更觉苦寂寞非常,时时哀叹,渡日如年。

王景几番试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於桌下撩开衣襟,亮出自家长物,复於桌下猛跌一脚,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听得脚踏声,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觉不妥,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来。

王景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知她心存顾虑,复跺双脚,并於口中疾喝:“夫人,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觉吃了一惊,乃慌慌张张低头去看,这一看,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

有诗为证:

淫儿挺举菠罗剑,脚踏口呼有鼠窜;

诱得夫人抵头看,果有巨鼠系腰间。

且说林夫人低头一看,哪里有鼠,正欲收回目光,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颤颤跳跳,几欲触地,夫人大惊,忖道:“感情眼花了罢,天地间怎会生此巨物”她揉揉眼,瞥了瞥对面公子,见他正别有情意盯她,她亦红了脸,止不住好奇,复低头去看,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长约尺半,龟头鼓如蛋卵,挺昂粗壮,果如宝剑。

林夫人骚骚的想:“想老爷阳物,长约五寸,拇指粗细,与之相比,真是煞人也”她心里便有了情意,复乜公子几眼,直觉他恁顺眼了,林夫人心道:“以他之意,究是看上我家女儿先别管他,且让我肏一肏,大是极大,恐久弄不得,亦是好看不好吃。若得实用,再议不迟。”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他,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他,便益发胆大,竟於桌下挺过阳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她阴户,他嘴里缓缓呤道:“腰悬菠萝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惊又奇,复喜,乃低头看那大物在自家阴户外乱点,亦觉得户内骚痒难耐,遂把手去握龟头,竟不能全握,复撸之,捏其茎,堪堪把握,值此,夫人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乃大胆谓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家领会。现已时至申时,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肏了她,又恐她家人杂,喜孜孜道:“但凭夫人安置。”

夫人只觉胯下淫水淋淋,遂捏阳物甚紧,不舍,牵於阴户,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欢,我便送与你。”复低声央求:“心肝宝贝儿,若你真喜欢我,便赏他个香嘴罢。”

夫人听毕,遂低头噙住龟头,且咂且吮,不舍吐出,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急忙一扯,缩回胯下,覆衣遮物,正襟危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鬟来报,道:“小姐知人议亲,欲面试,遣小的禀告主母。”

林夫人却道:“非议亲者,乃吾娘家亲戚,回她不必来罢。”丫鬟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实乃万中无一,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貌了。”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贪,若得我喜,它事方便,公子若属意小姐,我亦不阻拦,只凭物大,终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放心用之,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在小姐,听夫人言辞,恐小生无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亲,时与小婿共效于飞之乐,岂非两全其美乎”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遂扶他起来,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触地而沾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只须不要忘了才好。”

王景见四下无人,乃遂拥夫人腰,复以手挖其阴户道:“夫人若不见弃,我当立入庭堂,乐上一乐,再议亲事不迟。”

夫人只觉芳心似醉,阴户被他五指抓挠几下,立浸淫水不止。她却乃稳重之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当以内亲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放手,容我和你说小姐事。”

王景捏她阴唇,只觉丰厚温润,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艳福匪浅,所遇之妇个个非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后听夫人之语,遂出手,嗅之,复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

夫人整整衣裙,方道:“小女平生自负才高,曾有无数才子议亲,俱被她两幅对联考退。吾先说与你,你得了下联,方可议亲。”

王景心内着慌,若论肏女,一万个亦嫌少;若论诗文,一句却觉多,既欲肏她,只得应承才是。他遂道问:“但请夫人指数。”

夫人道:“一联上句是: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只此一联,便不好对,老爷虽进士出身,亦对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只觉头昏脑涨,似如一团乱麻,一个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了抹汗津津前额,哑声又问:“另联呢”

夫人又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一听,突觉灵感顿发,遂道:“丁香亦即红舌也,既然红舌吐花,恐是被肏得快活无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说笑,虽有别解,恐不合小姐意,我个先说与你,非逼公子立出绝对,你只须记於心上,早晚思之,复求教於高人,亦无不可。久闻公子家白银积仓,亦可出榜买对无妨,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该怎样谢我”夫人双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荡,亦如波涛。

王景复示大物,一挺,竟抵达夫人颈下,且道:“肏得你乐,可否”

夫人摇摇欲坠,急喘,娇语:“公子随我至厢房。”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立掩门扉,夫人倚靠门柱,低语:“我恐不能移步,魂既散骨似无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似乎怀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却衣衫,又听夫人淫语,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将魂飞何处,说与我,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阴户,语不成声:“一魂飞天,─魂入地,一魂纳於玉盒,公子独手且长,先搅搅玉盒,打捞它罢。”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只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复撸她下衣,只见下衣底处淫水已结,似冰若油脂,闪闪亮亮,犹贝母状。夫人见他发呆,乃唤语:“急君何止乎非初见乎”

王景复撸之,脱至膝处便止,出三指撮其阴户,户乃开,夫人又道:“何其短也焉能泄火”王景捉长物,塞於阴户,抵之,不肏,夫人复道:“勿以拳撑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撑之无忧”夫人神智似昏,诧道:“拳乃骨之会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乐,且肏罢。”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连扣数下,龟头撞及阴户,遂发“盆盆盆”声响,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乃复扣之,脑内灵光闪跃,遂问夫人道:“夫人,小姐第一对联何句”

夫人听他於这紧要处提及它事,心生不悦,且户内骚热,唯其长物能至,故只得回他:“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公子快肏罢如此难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肏了,小姐亦允我肏了。”

夫人甚惊,逐问:“公子何有此说”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摇头晃脑,下面亦晃脑摇头,只不久进,於那玉盆边沿轻啄轻扣,且会其节拍吟道:“盆盆盆,金鸡盆沿啄盒。夫人,我之绝对妙否”

夫人听之,吟之,复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异才矣,竟自房乐中悟出佳对,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极,小姐有闻,亦合芳心。”

王景听得欢喜,遂大力耸挺,这回金鸡变乌龙,宜捣而入,夫人心亦惊:“果大至拳,亏我开凿经年,亦觉隐痛,若是处子,必出血案。”又觉长物长驱而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骚痒味儿才匀了些,只觉处处俱骚俱痒,不似未及前只一处痒。复觉全身俱痒,乃自动,且催阳物:“大物快搅”

王景却道:“夫人,你之物儿甚紧,虽觉舒适,但仅八、九寸,余物将之奈何”

夫人大惊:“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公子既肏,吾花房充填,心愿足矣,亦觉我户有容乃大,谁知差公子远矣。”复把手摸,两手把它,尚余几分,遂求公子道:“奴身尝闻,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长,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撑之长之,今日初度,乞有度尔”

王景听她一番理论,复忆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今撑它长一寸,明日复撑长一寸,日复一日,五日撑长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肏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别。”

公子惊道:“闻老爷五日而归,既归,何处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内情,老爷五日而归官府,他必於官宅长睡一日,方归。”

公子不解,一面肏送,一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欲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归,复交待於我,必於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他见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肏,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方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只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而固板仅以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於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於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长锤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欲速则不达也。”

有诗为证:

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痴男枉用情,不及铁锤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肏得好,肏得好三十年得遇一肏,亦不亏耳。”且说且泄了阴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自嫁与老爷,每次他肏,俱是他泄了完事,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泄尔,今遇公子肏之,公子久不泄奴家却先泄了,此实乃今生第一泄也,若以泄与未泄论处女,则妾尚是处子也,今方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诚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於从前所御之众女。他见夫人似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肏─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肏了一个时辰,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肏,恐又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肏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肏我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肏抵他敷肏,如此算来,从前之肏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她上衣里,顶她乳房,夫人惊道:“大蛇入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肏,终不如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他─子,节妇当允之肏。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见她至诚,乃抵阳物至她嘴边,因着力过猛,竟将夫人上衣撕裂了,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窜跃,趣妙无穷。王景见了,更觉淫兴大炽,他却不肏,谓夫人道:“你且犒劳犒劳它,我便与你一子,只恐汝不能久受,况汝物乃旧器,不甚紧,欲它泄,恐两日不歇地肏,亦不能泄。”

夫人听罢,圆张大嘴,龟头似长了眼,立即窜了进去,抵她上颚,令她欲张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声。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撸套,一面惊道:“愿闻详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泄之法第二层,昨日试法,竟连御五女方泄,且每人数千,累积逾二万数,若仅肏你─人而使之泄,恐甚难也,此乃中实情,夫人勿疑。”

夫人听毕,竟垂泪道:“天欲绝我李家乎偌大家园,将成荒军,实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只不语。夫人不悦道:“你我至交,况吾私许女给你,亦是李家半子,何见我悲尔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说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数下,轻摩龟头,唤道:“亲亲我儿,遂我宿愿,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参作谢,助汝既长且壮,实乃东床第一娇客矣。”

王景听她一番言辞,便知此事成与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挠其户,户内尚积淫液,沾於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悬於唇边,让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二滴、三滴,只滴落三下,便尽,王景且咽且思:“只得了三滴,三滴”

突然,他想起小姐对联上联:“百朵,千余,万朵,丁香花”,他送拍夫人双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肏”

夫人听他又提小姐,虽是母女,却亦醋道:“怎的恁记住她,嫌我老么”

王景自言自语:“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岳母,此联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对,复吟:“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果然绝对。”遂贺道:“贤婿果是才学过人,根骨最佳,家有万贯,定合吾女心愿。”

王景欣喜,挺妙物肏耸夫人,说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与小姐议亲,且於今夜与我肏,汝方得愿偿。”

夫人被他肏得骚兴大发,意忘了人间大义,乃乐滋滋道:“愿闻其详。”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遂和盘道出:“小姐定处子,我先肏你两泄,你便拿言辞诱了她来,和我肏了她。因她初肏,生得紧,故有奇效,肏她两肏,我亦将泄,那时,我再肏你,定当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问道:“此次算不算数”

王景知他允之,乃畅声笑道:“仅肏得三百来下,权当洗锤耳。”

夫人自耸自颠,道:“贤婿可大干,肏我泄了,和我寻小姐议亲。”

王景即刻狠命肏她,竟有数次尽根而没,唯觉角头被甚钳了一下,复退,竟又如常。夫人只哼哼一下,似苦犹甘,果不多肏,仅添三百余肏,她便泄了个满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谓公子道:“你只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罢。”

有诗为证:

若得邪念胸怀,万般丑事不觉坏。

淫妇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明白

欲知王景和小姐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母观女淫同榻共枕

父母皆是淫荡客,生得才女亦丧德。

母女挣肏世间稀,淫儿喜得销魂魄。

敢问人间正道何至理从来曲中得。

话说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绣楼,此时已至申时末,王景心道:“银儿想巳回了,今晚我虽快括,她等却不好耍;亦好,让她们熬熬火,才知我的妙处。”即刻想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罢,容我娶了亲,把物件再练大些,那时有你好受。”

且说李家小姐闺房苦闷,顺手拾折南戏来看,写的是那张生和崔鸳鸯锦帐初乐之景,他叨叨念出了声:“温香软玉抱满怀,露滴牡丹开。”只觉五窍出火,浑身痒痒,但她终不晓人事,只得悻悻丢了折子。遂想起午后有人来议亲之事,听丫鬟说那相公贼眉鼠眼,便欲下绣楼羞辱他,却被母亲拦住不题。

她忖道:“想我渐大成人,虽是独女,终是要嫁出去的,只须选个才貌双全有情有义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倾国倾城绝世貌。几年光景,提亲议亲的车拉船载,只可惜有才无貌,有貌无才者居多,间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门子弟,终被父亲摒退。”

且不说李家小姐於闺房徒生烦恼,又说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闺房,夫人指公子谓小姐说:“玲儿,此乃为娘至亲内侄王景,居家前面三里处,今日来认亲,你唤他表哥罢。你俩年岁相当,才貌甚合,我亦着人相了八字,也是鉴配的,玲儿,许是天意,我欲应了这门亲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觑,只见千獐头鼠眉丑鬼叉着腿儿戳那里,顿时气得七窃生烟五内冒火,但碍於母亲情面,不便发作,便在心里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稀屎照照,活脱脱一个小丑,唱戏去罢。”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语搪塞:“表哥想来四十好几了罢,尚未婚配,真是笑话小女弱质娇嫩,哪里配得上”

王景见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国色,远胜其母,那细腰儿闪闪浪浪,那花苞儿鼓鼓凸凸,那嘴唇儿红红艳艳,直瞧得他猛吞口水,恨不能倾刻拥她入怀行那乐事。又见她白白净净玉脸儿一阵红,一阵紫,他便以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表妹你说笑罢,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龄十四,岂不正好相当”

小姐见他竟不知退让,乃站起身来,踱至窗边,唯恐他唾液沾脏了自家衣衫,似觉王景不曾在场一般,谓母亲说:“母亲大人,怎的就冒出房亲戚来,恐有诈罢”噎得林夫人无言以对。

王景才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丢脸色与夫人。夫人开口道:“玲儿,这世道乱,灾荒连年不断,他家自小便和我家离散,今日认了,当是喜事。况表侄家有田宅,富甲一方,女儿纵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语,遂抓起折子看戏,她哪有心情看甚戏,只觉得满腹幽恨无处诉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转。

有诗为证:

小姐初闻嫁丑鬼,幽恨满怀无人省。

焉知丑鬼怀绝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肏两肏三肏罢,你便把他叫亲亲。

且说王景见小姐手里拿的是张生月夜会西厢,即知小姐思春,他心中窃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铁石人,原亦是背地里思春情。”他遂直言道:“未来贵府时,听得李家小姐兰心惠质,贤淑聪颖,举世无双,今既见识,乃知亦不过寻常小户人家。”

小姐猛─听罢,气极,直道今日撞着鬼了,气后一想,亦觉自家却也有不是处,恁的看他貌丑,便冷面冷言与他。小姐撩着气恼,遂道:“表哥此言既出,想必才高艺精,表妹只得见识见识一番,才是正理。”说罢,便拧眉儿思索。

王景心里甚是紧张,宛似揣着一对幼兔般跳荡,心道:“若你生得个新联儿来,恐要现我原形,菩萨保佑。”

正忐忑间,却听夫人说:“玲儿,一时恐难有甚好题目,不如还拿老联儿考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骚客。”

小姐一时确想不出甚好主张,既听娘亲如是说,便依她主意,道:“母亲,我恐他答不出,故想个简单的试一试,母亲既已发话,我便说两个联儿与你听,一时对不出,亦不要紧,既是亲戚,歇上几日慢慢想罢。”

且说小姐轻启玉唇,珠现滚落:“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王景一听,暗道:“此女恁精,竟颠了次序,不过,难不住我。”他望夫人一笑,夫人顿时红了脸,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题。

却说王景假意思忖一阵,又道:“还有一联,一并和我说了,忍先出了它,亦难料得紧。”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复背手踱了几圈,夫人颔首,面露甜笑,宛似口里噙了糖儿,心里也甜如蜜,小姐复奇之。

王景呵呵─笑,双手─抚,道:“有了,有了。我说恐出了后联,果然应了那话。”

小姐甚诧,问道:“吟来听听。”

王景遵做出骚客颠狂样,吟哦道:“─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小姐闻之,甚诧,吟咏再三,只觉对仗工整,上联丁香结花,下联花荫垂露,仅是那极有情趣事儿,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学果然不凡,听他辞意,亦是那知情知趣风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丑。”遂叹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排,既给他一肚子花团般锦绣文章,何给他─副不堪入目丑面皮”复又忖道:“宋有黑包拯为相,复有贺方回亦词界泰斗,我恁地存了这以貌取人世俗心。”想罢,玉脸儿绽出如花笑靥,道个万福,娇滴滴道:“表哥,表妹适才多有得罪,乞不见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肏她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甜腻腻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适才胡诌,可合芳心否”虽说王景胸无点墨,却生得好诈,平生极好女色,故於那淫辞浪曲亦下了些工夫,适才这一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极有讲究。

小姐不假思索,连连道:“合,合”言毕,方觉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脸面,玉面绯红,芳心猛跳,心道:“他虽面丑,却果是风流人儿。”遂顺指间觑他,却见他双目频睇,盯自家酥胸不舍,又见其腰间鼓蚊,似有一物扭动。小姐怪之,不知究里。

王景见小姐如此情态,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声音,又大呼:“怎的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涌”

夫人亦欢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儿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方至一处,故天亦显灵。”

小姐宜羞得颔首疾呼“母亲”,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觉他光彩熠熠甚是顺眼,邃丁香微吐,莺声燕语:“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点问那“曹郎”是谁,亏小姐话语甚急,方不至他出丑。“曹郎”乃三国七步成诗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肏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问对之安出表妹洗耳恭听。”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缘金鸡啄盆。”

有诗为证:

他说丁香结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说花荫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荫滴露户户开。

他说铁马飞沙沙沙响,他道金鸡啄盆盆盆鲜。

他原是闺中女清纯纯,他却是色中鬼淫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荫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荫俏。

且说小姐听了公子绝对,芳心急坠:“天小女子今日几铸大错矣亏他仗义直言点醒梦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鸳鸯对,让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今番既已会,切莫急急归,待奴家与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说小姐心思,却说夫人见事将成,遂拿出母亲模样,正经问道:“玲儿,表哥既已出对,依娘看,亦是绝妙无比。你表哥家资确也丰厚,根骨亦是人间少有。不知你属意否”

小姐逐掩了脸面,柔柔道:“一切但请母亲大人作主。”

王景凡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却听夫人说道:“玲儿,我便作主将你许配表哥。你俩说说话儿,玩耍玩耍,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与你表哥饯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说甚好,却听得母亲说如意郎刚聚辄别,她那心里便觉万般难受,埋下头,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且说公子见夫人既已下楼,复见小姐楚哀惋,黛眉颦锁,似有无限情意,遂跃至小姐身旁,以手揽其腰道:“小姐何故烦恼,说与表哥可否”

小姐甚觉为难,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开我让人见了,叫我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复抱紧她,急语:“小姐,依了我罢我一见小姐,便觉魂魄俱失。但愿化股烟儿缠着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机会,你便让我亲近亲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听他痴言蝶语,只觉心坎坎里如灌蜜浆,复觉他紧紧贴着自家腰身,亦觉暖烘烘酥痒无比,遂想起那“软香温玉抱满怀”的淫辞艳语来。又痴痴的想:“不知那露滴牡丹开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觉间,竟将腰身依了过去。

有诗为证:

淫母弄巧荐淫郎,小姐春心亦属郎;

软香温玉方抱罢,便思牡丹滴露浆。

且说王景见她初拒复依,心别别跳:“快肏矣快肏矣”他知她乃处子,故不敢立示长物与她,只拿手儿抚她后背,只觉凝滑无比,温软无比。小姐被他抚得痒痒的,乃轻轻挣动起来,却觉腰间抵─火烫烫硬物,乃以手捏之,问道:“表哥,此复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机灵一动,乃道:“此乃金鸡也”言毕亦笑。

小姐虽不知行房具体,但朦朦胧胧亦知晓些,遂猜它可能乃阳物也,心突突跳,忖道:“不会罢,皆言阳物生於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见她发怔,遂伸舌抵她唇边,复吮而咂之。初时,小姐挣了几挣,终甩他不脱,并觉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时涂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王景左手滑至腰边,竟不知不觉滑了进去,轻轻摩她玉乳,只觉柔嫩温暖,右手却偷偷滑至小腹处,悄悄解他束带;红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里,搅动,复一吮,吸她香舌入口,咂而吮之。

小姐渐觉芳心飘忽,浑身滚烫,又觉下身里处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脱落。她复忆及“露滴牡丹开”之句,又觉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她玉乳,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又软,待会当美美咂之。”固他用力过大,小姐亦觉酥怀里添了一爪,乃羞语道:“郎君污我乎既已许你,迟早是你的人,何必急这─时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她,口里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渐渐没了声息,虽觉羞涩,亦觉被捏处似有火灼,复觉心里骚痒难忍。此时,王景右手已偷袭得手,他五指一弹,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阴户,捏、揉、搓、摩,施尽千般手段。

小姐既惊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开了嘴,她气喘吁吁道:“表哥何太急也今日恐不行罢。”王景听她言辞似拒非拒,乃单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从我我便不知东西南北,将胡乱逝去,权亦一无魂鬼耳有幸撞下悬崖去,归了地府也罢”说罢,竟不起,双手只抓着玉乳和私处,亦不摆弄。

小姐顿觉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骚骚的、痒痒的,甚不是个滋味,又听他言辞垦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从你也,实乃有违礼教,亦恐表哥薄情,始乱终弃。若此,小女仅死耳。”

王景见火候已到,跃起,抱紧小姐,誓道:“若小生负了小姐,天打雷劈,五马分尸。黄天在上,日月可鉴。”

有曲儿道:

无奈儿拨弄手段,雏女儿上了兰台。

他道心肝宝贝儿,他道宝贝心肝儿。

一旦椿没那膜儿,他只管肏你眼儿。

若他再得新洞儿,他便要变脸色儿。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说小姐听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况全身已被他摸遍,私处亦被他揉得狼藉不堪,她心里亦酥痒难耐,遂嘤嘤咛咛道:“郎君,今日由你罢只我幼女初成,质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顿觉淫欲狂发,将那按捺多时一腔欲火一并释放出来。利落解尽她衣衫,见小姐全身粉妆玉砌,果不同於寻常女儿,遂欣喜得拿嘴乱拱,欲尝她肉味儿,果觉香郁。复见小姐阴户上盖一布囊,嗅之,奇香扑鼻,遂奇道:“小姐,此乃甚物”

小姐杏眼微睁,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内装香草贝母数物,除其秽气以待君尔”言毕,玉脸复红,渐至玉乳,亦是红艳艳的。

王景只觉她全身每一处都是香的、妙的,双手忙个不停,一张嘴亦如鸭嘴乱呷,噙那玉乳头儿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腰约尺许,光光滑滑,无一瑕斑;那小臀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王景只顾抚她、揉她、吮她、咂她。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还温馨十分、骚浪十分,遂弃了处子风范,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心,轻轻按压,似着住了水袋,只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子沾而食之,似饮甘露。

小姐经他搔弄,只觉心紧紧的、浪浪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心肝宝贝儿,取了香囊罢,里处骚得紧,且由着你干,只要解了骚痒,你便是我的宝贝心肝儿。”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吟哦不断。

王景见她闭着双眼乱叫,遂把手递阳物於她手中,小姐诧道:“心肝儿,你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粗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她反覆摩巨大阳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置搁那儿,高高挺挺,凭空超出阴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奇特者,不知肏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复出舌舔了几圈,只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

小姐睁眼瞅他以嘴噬她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闻所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他,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交”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穴。料想人交亦应如此,不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阴户:“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相交,以那啄盆金鸡相交。”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阳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阳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阳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粗若手腕,光头恁大,超乎鹅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她不再闭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逛罢。它流泪哩,它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和尚拜观音。

有诗为证:

光头偏偏拜观音,不言不语只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秋千坠。

秋千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且说小姐心里早耐不住,淫水流得下身稀稀沥沥,只担心大物恁凶,遂只敢巴巴地望着它,心里却一个劲儿拜佛:“佛法无边,让它变小些,好进来耍也解了我的难处”

公子见小姐眼露惊慌,乃道:“小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家一个丫鬟被我肏了,她的器儿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况你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里还有尺许,岂不正好”

小姐便低声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与你了,你可别肏死我。虽闻物儿愈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顾不了许多,再耽搁下去,奴心恐被虫蚁噬了去,你且肏罢。”说毕,遂闭了眼,竟如赴刑场那般。

公子顿生怜惜之情,乃不急肏,以口咂吮那红壶儿,直咂得“吱吱”响,淫水亦断线般掉落,小姐遂嘶声催道:“心肝儿,你肏罢,既便肏死了,我亦顾不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鸡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果然发出“盆盆盆”的声响,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挠得乱弹乱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肏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阳物突突颤个不停,似欲将泄,他乃惊道:“未肏即泄,恐小姐笑话我,快肏她罢”只因他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挺而未倒,这番干熬比那肏着更急,故有先泄之嫌,幸亏他练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泄。

小姐似不放心,着手把龟头悠悠住户里塞,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肏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欲往里放水,总该揭那盖儿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才羞亦如茶壶里蒸馒头。”

有曲儿道:

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

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

蒸馍亦变成了小鸡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他俩骚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只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阳物瞄着小姐阴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未几,大半个龟头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担忧弄坏了这上等货儿,乃朝前挪一小步,巅了巅臀部,阳物亦耸了耸,龟头又落几分,那膜儿亦由乳白变成了水亮,薄如蝉翼,内里红红嫩嫩肉圈儿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经验,乃於这紧要当口大力一耸,只听“嘶”一声,那膜儿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一面退龟头出,一面问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蜡黄了脸,似刚自万丈悬崖爬了上来。她徐徐吐气,方怯怯道:“晃若泰山压顶,五脏六腑俱被甚捏紧了,又不知它甚时扯甚时松,心悬悬的。如今好些,虽略觉痛,亦是痛这一回。公子,我骚得紧,你快想法儿”

王景乃挺阳物肏小姐阴户,亦是缓缓的,肏有多时,仅入两寸。更令王景奇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阴户亦在涨大,他肏了多少,阴户相应部位亦鼓了起来,竟比原时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复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乱抖,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个袋儿,装了阳物,提那袋儿便提着阳物。”

他又挺耸一阵,复进五寸,阴户挺出部位似入尽了,里处似也至底处了,王景诧道:“怎的恁浅我观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长如竹筒,里处置它不下,故冒了一段,原这般浅短,难道小姐阴户竟全露在外面了这有甚肏头”他再用力弄耸,只进寸余,便再无进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头了。搔弄得我恁舒畅,全身都觉开着孔儿,原是这般妙。公子,肏罢,肏罢我真如衔一糖棍儿。”

王景拉小姐手抚他大个阳物,且道:“小姐,你这器物好像崖上燕窝,又似墙上笆篓,只管看却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惭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罢。天生我物浅短,我亦无法。乞公子见谅”

王景虽不如愿,却觉此物稀有,并不懒隋,频频肏深起来。

她物浅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轻轻抖几抖,便肏得小姐喊爷唤娘,听那淫声,竟不似刚刚刚开苞。

王景亦不知肏了多少肏,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乐过数回,小姐全身红遍,刚才粉嘟嘟人儿变成红扑扑大孩儿,只那双乳又大若许,宛若一对盛满辣酱的扁壶,王景爱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摇。

却说小姐心里甚觉过意不去,乃双手套撸公子大物,将那未入部份反覆捏搓,并弄得火烫烫的,好像一柄红烛。小姐累极,却不舍入,遂把捏住阴户外部,轻轻摇动,亦觉受活不已。

两人身子俱不动,只把手扭错阴户,户内却如地动山摇般。王景遂觉此物实妙,他只不动,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肏法,便是肏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丝毫气力。

王景复喜,道:“小姐之物妙绝天下,恐普天之下仅有一物尔。我今肏之,实乃三生有幸。”遂双手把住小姐阴户旋转,连自家阳物鼓凸经脉亦摸得出。此阴户实如一皮套也,即若剑鞘。

不知又肏了多少肏,公子看小姐泄得全身乱耸,乃道:“小姐尚愿肏否我若闲庭散步而矣,我观你连泄数回,恐伤了元气。”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尔,不如让我来服侍你罢。”

王景奇之,乐而从她,遂侧卧於床,长物自腰间横出。小姐双膝跪於床,一手捉阳物,一手扯自己阴户套之,不得入,乃塞龟头於颈口,以下至上撸自家阴户,谁知那阴户竟如一根猪大肠,愈翻愈薄,愈翻愈长,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长物全装容了。肏之大喜,大力扯抽阳物,竟不能脱,以手撸之,阳物方能转动,抽至户口,公子复送入,艰难而至底处,再撸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脱出。

令王景大吃一惊的是,那薄薄阴户竟然笔立不软,长约尺五,略比阳物细许,自远观之,亦如一阳物矣,只里处空虚,是一圆洞,王景探头观之,只见底处红肉翻卷,另有两小眼。王景以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复以手按压,缓缓下沉,渐累渐厚,及至底处,复如原状。

小姐见他反覆玩耍,且眼露惊诧,遂问:“我乃怪物乎,它女复不如此乎”

王景笑语:“果然怪物,肏来甚妙,可深可浅,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实一变形皮囊也。它女我已肏五、六,她等阴户俱深埋不露,肏来费劲,唯小姐之物肏来轻松且让我再肏一回。”

他歪头想想,,猛地伏於阴户边,以手把之紧凑於嘴,鼓气而吹,一鼓,二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来,至有一尺,竟不再长。公子乃入阳物,抽送不停,一气肏有三千余肏,那皮囊愈来愈硬,愈来愈紧,公子似欲将泄。小姐只觉肏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撸阴户,公子愈觉紧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压。

小姐愈撸愈快,及至后来,双手轮流,如飞梭旋转。

公子复觉将泄,乃说道:“夫人怎地不来”

小姐闻言,顿觉羞涩,想及两个时辰之前自家还羞答答不敢应战,此时却忙得不亦乐乐,乃吃吃笑,公子追问缘故。

小姐遂道:“想我独守春闺十四载,今日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该羞怒,但我现时心里乐不可支,只觉人生之乐,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大物也肏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离你了。公子或以为羞,而我以为此乃人之本性也。”

且说王景听了小姐浪语,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对。我欲求娶先人,今果人愿。又怕她不淫,肏她几肏便泄,甚是麻缠,她亦淫淫乎如饮兰浆,器物奇妙,肏数千数万亦可,果又肏得,堪与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和大娘她们肏。若她母亲上楼,肏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儿货,肏时不管高下,肏过才认父母。”

且说王景一面肏耸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楼。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紧,出出进进肉根儿贴着红肉儿摩擦,无一处闪避得开,且又肏了数千回合,便守不住元阳,倾刻将泄。小姐渐觉巨物亦比初时粗壮,不知究里,乃以手把捏道:“心肝儿,大物又大矣,恐撑裂了这肉筒罢”

王景被她捏得酥痒难耐,况她那话儿柔柔可可,亦如纤纤棉条儿涌着他腋窝了,遂欣欣一笑,道:“宝贝儿,从此跟了我去,想肏便肏。况你物突出,站着可肏,蹲可肏,躺着可肏,抱着可肏,走着亦可肏,岂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着肏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肏得,又得体面,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痒痒的,大力耸他,急道:“此乃我俩体己话也,小姐不说与我,况有情郎乎”因他尚记着“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娇语:“我十四载足不出户,唯见父亲乃老郎也今日得你,胜却十郎百郎,复有他心乎我说与你罢,走着肏时,当於你我腹间置─面盆,复覆阔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肏。因有面巾遮着,他人看它不见,故遮着矣,他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听罢,大呼:“真如诸葛矣”复大挺大耸,面部亦泌汗尔他知将泄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来”

小姐甚诧,乃想起诸多疑处,甚觉蹊跷,乃变色询道:“既肏我,若泄,我必纳之於户,公子何故呼我母亲”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复咬牙道:“吾得泄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子,提前和我约好,我当不负她才是。”

小姐闻言,方知另有隐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见状,双手环抱细腰,只管大肏大抽,真个是疾如闪电,迅若惊霄,转跟顶肏百八十下,大呼道:“吾泄矣吾泄矣”只见他挺挺耸耸,大泄不止,唯涨得小姐器物望后退缩,片刻,即将公子大物溢出三寸余,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余深阳精罢。公子之物渐萎,然龟头被小姐阴户噙住,只因交往过密,以至亲密无间,合二为一矣。

小姐似被他射得没了魂魄,全身瘫软若泥,只得偎他怀里,怨怨道:“冤家,你恐是我命中克星罢。虽知你隐瞒於我,心生愤恨,却被你一阵劲射,如入天堂。故我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阳精猛浸,我亦大泄,恐吾家孩儿感而孕矣。罢了,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肏它人,只要她愿你肏,便不管她高低上下。我乃妇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恋敖曹而欲舍杜计,我亦不会郎君矣”

有诗为证:

武皇娘贪敖曹物,雏女儿恋巨阳肏。

问尘世千万娇女,既如此当与嫁驴

且说王景泄得心花怒放,兼闻小姐软语,便知她臣服於他矣,乃扶其粉肩道:“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领也,我自功成至今,仅泄三次,首次连肏三女方泄,次乃连肏五女方泄,今仅肏你─个,便洋洋大泄,只得你允我肏,不说一件,便是百件万件,也没得说。”

小姐方知他乃人间肏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强,吾今虽快活万分,亦觉疲乏,故思必有数女与你肏,方得快活。今既从了你,亦欲心肝儿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从今日算起,每日必肏我三千肏,方可,若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惊而喜道:“我还当要我上天摘星星与你。既如此说,我便加你─千肏,何如”

小姐把他阳物埋头咂吮数下,似乐女吹笛一般,亦发出“吱吱”妙响,乃感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肏,实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肏了万余,权当二日数罢,乞公子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双乳摇之,亦如旱地拔胡萝卜,只扯得长,却拔不出,乐道:“今日试肏,不计数。容我阳物勃起,当与小姐再肏。”

小姐乐尔且乐,忽低头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误之,公子当逐日补肏,方可,想我等女儿家,每月仅有数日肏不得,若仅算三日,一年便有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岁,当有五年空旷不肏,一日四千肏,五年便有七百余万肏凭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庞大,故舍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头晕脑胀,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并收了便是,逐日以肏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阳物,视之,虽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龟头而品,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床帏后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舍弃了阳物,低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后而出,只见她钗横鬓散,满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楼久矣,只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阴阳女也,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泄,吾欲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后见吾女器物虽异,却亦阴器也,纳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且恁贪心,每日肏四千肏,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欲言又止,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接口道:“贤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只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今日初得公子巨物肏之,一肏即销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他根骨好。我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儿心自明白。况我李家无后,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娘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之妇,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於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奇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摇头道:“我儿,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肏之,若以平常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肏得入天入地,浑身舒泰,只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销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他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与汝等一论言辞,我却没那闲工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并睡了罢”

夫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并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欲你先肏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肏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肏,首轮各肏二百,然后左肏百肏,右肏百肏,轮换不息。将泄,只肏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欲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方可肏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

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淫母已乱套,母女并肏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於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阴户,右手捏小姐肉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龟头咂吮,一个含茎杆以舌舔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肏矣”

小姐亦道:“郎君,肏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枪,於她俩满身乱扣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肉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乾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淫欲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於她俩胯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语:“我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颖,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么鱼肏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於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波涛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阴户,以手拘之,只挤得淫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不平也,隐礁暗流,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讥讽,乃拔挺阴户道:“赴汤蹈火,促添悲壮。金鸡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床去,於妆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肏后肏,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决之。”

有诗为证:

同榻共枕行乐事,永肏母女暗争先;

淫儿难处请天意,玉佩落身便肏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於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肏,再赏一百肏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巨物肏之,口中念道:“二百肏,恐只搔个痒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肏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日日有得肏,真是养女不如喂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肏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

纵是母女情缘,肏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肏小姐二百肏,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肏二百五十肏,我亦肏二百五十肏,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肏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欲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肏夫人三百肏。自此时起,他便左肏一百,右肏一百,大约肏罢十轮,夫人只觉魂魄漾漾欲飞,她知将泄,却谓他两人道:“吾将泄矣,又恐泄后你不肏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乐得昏死了独肏自家,遂道:“母亲尽管泄罢,我数着呢若你泄了,公子肏我多少,你醒来便肏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泄,苦於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肏,第一轮我肏三百肏,玲儿肏二百五十肏,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肏,恐我将受五十余肏即泄。且算二千五百肏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肏二千五百肏。妥矣我不管你怎的肏,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肏我心里去了啊泄矣泄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

肏得妙时亦将泄,又恐郎君欺我穴;

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肏她歇不歇,该肏我的我不舍,

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肏我穴

且说夫人果然泄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肏,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於床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操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杆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肏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肏唯恐脱先,若三人、四人同肏,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肏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肏,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肏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肏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淫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肏多少肏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肏罢”

约摸又肏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泄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肏我了罢”

分子正欲拖枪另肏,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泄了。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阳物来肏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肏我二千五百余肏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肏我六百五十肏罢。恐我又泄了,你便又肏她,若肏得她泄,又轮肏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肏几个时辰,况泄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他一面肏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肏”

欲知王景何时方泄,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诗云:

人淫妻女他复喜,因得香火有人继。

再赠奇帕起阳器,弄令官儿荐与婿。

且说王景并肏林夫人母女多时,甚累,便欲泄了将息。

俟小姐自极乐世界归采,他竟不顾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与他交,夫人本欲论理,却虑及他乃正份,自家是顺路捎上的,且图日后长久,故咽了怨气不题。

王景且肏日想:若这般轮番肏,恐多时不得泄。因每人百肏便要将阳物拔出,空气甚冷竟将阳物勃勃怒气生一一化解。

他亦知他母女恨不能不歇劲的肏,但他却记挂着尚未肏成的蛾娘,遂欲赶回家去。

想及蛾娘,他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肏了,竟还这般骚浪,而蛾娘自老父亡过,久肏不成,他反不与他这大物肏,真真令人难以理会恐他阴户甚小,肏不得唉,小的亦可撑大,他耽忧甚

只听夫人喝道:“贤婿,己肏九十九肏,余肏一八,便轮我矣”

王景被他打断思绪,乃道:“岳母,小婿与你会计个事儿。不如我大肏小姐四千,恐不久将泄,我直肏你。一者小姐肏了多时,恐累了,二者你亦可肏个够,且容我直泄于阴户,汝孕育机会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片刻,乃颔首认同。

小姐却笑道:“你尽管肏几时,我都不觉累的,恐郎君累了罢依你得了。”

言毕,却唤夫人过来。夫人凑近,小姐牵他手把住阴户,耳语道:“母亲,公子确是累了,你帮帮我,直管捏,挤我这皮囊,亦当捏住了公子大物,虽不得肏,亦能玩之,岂不有趣”

夫人乐而从命,遂双手捏挤,直如捏着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耸,那大龟头便自他手中滑过,热热的,硬硬的,宛若滚过一颗刚刚出窝的大鹅蛋,公子又抽,那火烫烫杆儿滋滋滑过,复撞着龟头冠沟,劲道甚大,似行不过,夫人便略松一松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见小姐阴户时而肿涨,时而干瘪,宛若被人鼓吹的气囊,心里便痒痒的,骚骚的,眼珠儿挺挺的,亮亮的,口里止不住的叫:“恐够数了罢恐将泄矣”

公子亦如铁马飞驰,那只大碗儿猛踩花心,淫水沫儿扑扑乱飞。公子想起小姐命题上联,大笑而吟:“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小姐听他出对,怔了一怔,立即应声而出:“盆盆盆,金鸡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好事,全赖他功劳,今见公子只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乃大声道:“公子得此快活,亦当重谢与我”

公子却不买帐,一面肏耸小姐,一面扬声而道:“你虽泄题与我,实乃我即兴所得,凭的亦是真才实学,小姐真以为如何”

小姐方知母亲亦将他底细悉数抖落,今见他孤单苦楚,心里受活十分,笑道:“公子亦可算捷才汝仅提前几个时辰得之,就思得绝对,那些才子名士,苦呤一年两年,却无一人出对,恐呤白头亦对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学问,全在一人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游天堂,逛瑶池,游东海,临蓬莱,无往而不至,无处不飞花,无处不风光,无处不快活,快活之余,文思如涌泉耳,纵是李杜,纵是欧苏,纵是屈宋,终至不及,况区区一对乎。若肏得不快活,芳心凄楚,春眉紧锁,唯渴思苦想而不得,乃怨天咒地,如僧尼终日敲水竭禅,清苦有加,若囚犯一生苦熬苦作,怨衍难平。公子快活否奴家乐淘掏不能自接矣”

有曲儿道:

母把女户动婿摧花,

只见那大头君来来往往春水如沙。

婿肏女户铁马飞汤,

只耸得妙人儿呤呤哦哦丽语如花。

女得大物金鸡啄盆,

又乐得芳心儿飘飘荡荡魄魂飞罢。

母道一声:怨家。

他怨的是婿无思女无情丢下他一个人难熬煞

婿道一声:怨家。

他喜的是母亦肏女亦奇从今儿齐朴朴全肏罢

女道一声:怨家。

他乐的是才且捷物且巨只肏得从今遭便是那快活娃

母再道一声:快快肏我罢。

我这花心儿水淋淋骚答答实令老身痒

婿亦道一声:且待片刻罢。

吾这大乌儿火烫烫急忙忙正把矫娃来

女亦道一声:你再耐耐罢。

奴这玉盆儿骚痒痒麻酸酸还要郎君啄

且说林夫人见公子合小姐乐得神魂癫倒,心里生了怨气不题。

却说小姐突觉花心鼓凸,一团烫物倏地飞出,他却怨道:“怎的恁就泄矣”

公子亦觉他户里淫水滔滔,汹汹涌滚,慌的他扯出大物,暗道:好险因地亦知自家将池,若被他阴精劈头盖面洗个热水脸,恐已耸耸挺挺全丢他户里矣。一番辛苦化为乌有,又得从头干起。

林夫人顿时喜形于色,掀倒公子,跪他腰上,把阳物牵入红艳艳户口旁,喜滋滋道:“贤婿,你亦允我骑回马,蹄回沙罢”

公子正累的紧,便道:“由你罢”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犊,马不停蹄耸动圆臀,如筛糖那般。

他这招式乃是平时会老爷行房,每每被他搔拨得浪骚骚,偏他肉具浅短,抵不到花心,夫人只得如此,亦可摩得颈口如刺笆儿抓,权泄泄火。他今已熬辛苦,遂施出看家本领矣

谁道公子巨物非同人响,大龟头在花心横竖冲撞,铁杆儿在颈口左右摇晃,上下一体,一动俱动,似要把那肉碗儿端将出来矣夫人面觉快活,一面觉酸疼,因他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挂在外。左歪歪,右捺捺,权当人醉了酒跌斤斗。他那肉碗儿纳于深处,如此这般颠耸,恐将底穿耳他心知此番不同于适才。将有香火侄儿从巨物里跑将出来,故他下了狠心要逼他阳精出来,遂铁定心肠狂耸狂癫,心里亦道:“既便穿了底儿,我亦无悔只他丢下香火种子”

公子被他弄得爽极且晕极,竟不知此时此处何地何处了。

惊道:生姜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娘逞凶,又有岳母如狼狂噬,只有银儿小猫,碰头便要吃几口想到险处,公子却恁地生股豪气:“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了你几个不成,即日当将这干人儿容于一室,让我大显身手。”他触目夫人酥胸,只见那一对圆挺大物上下左右旋转不停,且溅射闪闪烁烁之光芒,遂出手去捉,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时正如疾速旋转之陀螺,一圈儿接一圈儿猛转。

公子突觉腹下长物大跳,心知要泄,乃猛一挺耸,竟将夫人直挺挺掀将过去,眼见胯下之物即将脱离肉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公子来个鲤鱼打挺,不待巨物落过,这厢却顶了进去。

夫人尘埃落定,一双杏眼儿激情似火,一张樱桃口儿启启合合:“我的心肝好贤婿,你再肏一肏我罢。”

“来也”公子且应且挺枪刺入,一下全根桩入,只这一桩,夫人便把那口儿闭了,似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他喉咙处了,只听得哦哦叫几声,便似吃饱了那般恹恹睡去。

公子只不理他,只管肏他挺他顶他擅他耸他桩他,一忽儿施出十八般武艺来,且下下实在,招招见底,只听得滋滋滋滋连响不停,竟不以过去那般先“扑”再“滋滋”的,唱小曲儿的,未开口,先把碟儿敲,今厢却是烈马驰于高原,猛虎扑下山岗,雄狮吼于峰巅,一时气势若虹,且古少见。

且说公子一时如狼似虎,竟不顾他受得受不得,只挺那一尺五寸既长且大物儿抵死插入。末及半个时辰,竟肏了他六七千数,林夫人泄过几巡公子不知,他自家亦不知,只见他阴户下处淫水流个不止,那红红嫩嫩肉臀儿却有小半淹浸在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将他抵推到床头,亏有床框地靠在墙上,若不如此,恐亦将床儿推下墙去矣。

公子知将泄矣,乃稍稍减了疾冲俯驰。只把那劲儿用在肏字决上,只见他肏没至根时,乃重重地顶,复挫几挫,略抽两寸,却复擅入,宛似捣那钵儿,只怕有甚物儿弹了去,教如此精雕细琢。复闻唧唧咕咕声音响起,此亦何故因公子劲道用得大了,整个床儿溜移抵墙,当公子一挫一挫时,那床亦一闪一闪的,只这声音还不是床儿发出的,乃是床头抵住了老墙。且这墙乃用黄荆棍儿编织,外敷黄泥而成。今厢便是床头撞响了老墙,那唧唧咕咕声便是老墙发出,怪不得似那老丑妇人唧唧咕咕抱怨声。

且说公子又肏千余,正埋头苦干。却听“吧”一声骤响,他亦不管,只管做活,突然,他复觉阳物别别大跳,他知这厢定泄了。果然,一股阳精喷泻而出,直如狂龙吐泉,飞蟒扬信,恶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处而去。

洋洋洒洒泄罢,公子见夫人双目紧闭,亦不唤他,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于夫人小腹处拖着余精写了两个白字“已泄”。

公子正觉有趣,却觉背颈处似有一只猫舌在舔,他却动了玩兴,转身欲捉猫儿来,让他舔舔夫人阴户及胯下如胶淫水,俟他转身,却撞上柔柔嫩嫩暖暖热热一团肉,他知小姐复醒,且惊,忖道:“若他果真要肏,我亦推他不脱,今日便是洞房花烛夜,亦该让他尽兴才是。”说来甚奇,自他肏了小姐后,他心里便生些许怜花惜玉心情,恐是天老爷设计罢。

未待公子说话,小姐却开口道:“亲亲心肝宝贝儿,奴家已醒了一阵,见你尽心尽力用功,故未惊扰你,既交工,且待我合你说知心话儿,公子意下何如”

王景听他香言软语,顿觉如饮甘醪,转身抱他,咂他嘴儿,提他乳房,道:“小姐情重如山,愚夫心实欢然。不知小姐尽兴否意足否尚复有求。愚夫竭力效命,万死不辞。”

小姐媚笑,道:“尚未过房,却称愚夫,羞也不羞。”他口里道羞,手却把公子阳物,硬往自家肉囊里套。

公子以为他还要,便道:“此时肏不得若欲肏,将养片刻即成。”

小姐乜他,娇语:“我非欲立肏也。春宵苦短,来日方长,亦不急在片刻。我见他垂头丧气,实也可怜,故欲邀他到我这厢房里歇歇。”

公子心道:妙哉因他想及仙师功法,云男物泄后,若得肏热囊养之,将有奇效今见小姐兰心惠质。冰雪聪明,竟将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心敛了去,乃窃窃私语:“小姐合我恐真前世姻缘为甚处处令人可心,处处令人爱恋,处处令人不舍。”

小姐终将大物套入,果不动。只偎公子怀里嘤嘤道:“今日说得花香鸟语。明日见了绝色女子,恐复鹦鹉学舌罢”

公子却不恼他,道:“苦于昨日,我定如你所说,今日却不会如此我心只挂小姐一人,它妇我亦将肏它,只当地乃小姐另户而矣。唯觉小姐乃小姐也”

若换另外女子,定恼他,亦不甚解得其中情义,只小姐合他性灵相通,复柔语道:“今生得通公子,我愿亦足,明日娶了我罢,从此永不分离。你肏他妇,奴家亦当助你,绝不恼你也。”他见公子怔怔不语,且眼色里添些别样情愫,知他感动。乃问:“公子可有近作”

王景一下惊醒,心道:“平生仅有一作,因欲来此处议亲,挖空心思做得一首歪诗。恐岳母尚无暇见示与他,合我与他吟来听听,或可搪塞”遂复小姐道:“自见小姐,小生便觉平生学问花烟飞去,唯欲肏得小姐,既肏,又思汝快乐否,故把才情全用一肏字上,实无新作,只我昨日叩岳母,口占一绝,未知小姐肯赏耳否”

小姐听他花言巧语,甚是受活,乃道:“昨日之作,亦乃近作,吟来听听。”

公子未吟诗前,却挺耸大物,小姐止之,道:“只管吟诗,却又肏甚”

公子乃道:“此乃我之生花妙笔也,未吟前,先草拟之。”小姐益觉有趣。

公子玩了一刻,方朗声吟来:“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小姐乃极聪颖人,立会诗意,乃道:“妙哉,奴身亦成一绝,乞公子聆之。”小姐遂吟道:“凭空玉人来,露滴牡丹开;自兹随君行,愿作贮剑袋。”

小姐吟毕,垂首投怀,娇羞粉面,窃窃道:“可否”

公子平生少学,但于色肏二字,却费了若许心思,小姐辞意,他既知矣,复见小姐儿女情态,乃道:“我平生伹知有我。今遇小姐,便知道这心中,原就盛着小姐,只今日方现身与我,实该责也。”

有诗为征:

来肏你时花宫巧语;

肏得你时狂言浪语;

既肏你时甜言蜜语;

时之逝兮且待何语

且说王景合小姐正说体己话儿,说到激情处,二人均觉心里痒痒,公子大物颤颤跳跳昂起,小姐户里春河放匣,故不言不语摇了起来,今厢他俩俱站于地上,恐有声响吵醒了夫人,若他掺入却不美妙。因公子长物甚长,令他俩遥遥隔了尺余,连着了一处却不得它处相拥。故长亦有长的不妙处。公子肏时,小姐玉乳尚能堪堪顶碰公子胸怀,公子抽时,却必退一大步,小姐遂把玉手递于公子,公子亦把手递与小姐,他俩乃相互咂那姆指聊以解渴。如此一来,便有三处肏着。

有曲儿道:

你肏得我花苞儿渐次绽放;

我肏得你檀口儿涎水长淌;

你肏得我偏偏欲倒玉乳儿乱晃;

我肏得你歪歪斜斜金枪儿乱撞;

肏得我也么哥今生不把别人想;

肏得你也么哥从兹不把奴家忘。

且说公子合小姐肏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无动静否非也

他早于公子合小姐未肏时便已醒来,他只觉小腹里鼓鼓涨涨,令他欲泄不能欲呕不得,他是过来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极喜。乃以手轻扣之,略响,复觉指端若粘沾,还俯首视之,乃“已泄”二字,复喜,欲起而谢婿,略动,却觉胯下剧痛,若火灼针刺,复视,只觉红红肿肿,光光亮亮,大异从前,弥合无缝,似石女也。他惊付:“恐裂罢”,乃以手抚之,并无血迹,以小指轻掏而入之,似不能入,略沉,方入。俄倾稀物泄出,惊而缩指,合眼,大惧,乃忖:恐已穿底稀物非血浆否举而嗅之,亦腥亦臊复舐之,亦腥亦臊遂悲而暗呼:“贤婿害我匪浅唉果穿,今生难过矣”来怨:“若死,亦快事也只这般器毁独活,不复肏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极而泣。泪流娇靥,乃拭之,方见指端并无红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浆,乃稠精也”夫人目视公子合小姐耸颤,甚怒,复知小腹鼓涨之缘由,乃因阴户肿而弥合,精不能出,故纳贮于内,贮久,精亦凝止。夫人复怪之:缘何老爷前番反应平淡,独此次如吞猛鱼乎俟视公子长物肏挺,遂解心中疑团:贤婿物且长,他必欲我得手,乃深而肏之,物仅尺半,苦其用力,亦可达尺八处,既有尺八,亦抵内宫,故精播于此而立结珠胎,况其物伟长,泄孔亦粗亦长,即若尺半管糟,亦胜常人五六倍矣,至此,夫人方解个中渊源。

既喜,且乐,见公子肏小姐至忘情处,淫兴乃发,方动,下处肿痛难忍,无奈而偎,令叹息:便宜我家孩儿也

且说林夫人心中既无惊疑,乃忖道:“老爷若知我有孕,心喜。吾当算算时日,与他说及,托言他昨日寅时所为。虽差一天,料无大碍。当编个话儿,把这功劳延及心肝贤婿才是。他虽家有万贯,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却无官职,若我合老爷给他弄个官儿,一采尽享朝廷俸禄,二来感我恩情,必不厌我而久肏,三来亦可择其左右而监之。使他不得乱肏,保元阳而传我母女。真所谓石三鸟也。”他听得贤婿吼道:“亲亲心肝儿,这番又被你弄得将泄。将泄何处”复听小姐乱语:“亲亲宝贝儿,且泄我心窝窝里罢”乃见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下亦挺挺耸耸,约有一袋烟工夫,方见他开口道:“此番泄得恁多,且猛且疾,小姐心儿知否”又听小姐道:“宛若平生洗兰汤,只觉兰汤籁籁流来,既畅且快,洗得眯了眼儿,且捋一把,是那滚热热水儿,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复捋,遂闭眼由他浇灌。只这厢洗的是玲珑珍珠心儿,迷的亦是那心眼儿。”

夫人听得如此妙语,不禁抚手赞叹:“平生听人谓,吾女才华出众。我亦觉平常耳。今听玲儿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锵然有韵而散香乎贤婿得女若此,亦当足矣”

公子听他母女言辞,知他今生肏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个孩儿,吾妻亦生个孩儿,且于同年同月同日生,岂非我的吃亏”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儿叫你姐夫,你吃甚亏况这世上有几人肏得丈母娘不说笑罢,我正欲和你俩说正事。公子当于近日将玲儿娶去,因你两番泄于他户,迟些恐日后出丑。另外,我合计着与贤婿弄个官职。不知可否”

公子却道:“做甚鸟官日日有得肏,顿顿有得吃,便罢了

似岳父这般,辛辛苦苦当差,数日不归,家中妻女被人肏,我才不干这亏本事儿”

小姐啐他,笑道:“似你这般大物儿的,天下有得几人况我母女只欲合作淫。想娶我的成千上万,我何时让他得手。再说,弄个官儿,一来显宗耀祖,二来俸禄银两不缺。有比没有的好郎君,当听母言才是”

公子洒道:“说甚显宗耀祖,全是做与人看的。肏得否银子我家多的是,再添十口八口,吃他两世也有余要弄官,就弄个闲官儿,天天有得肏,有得玩,有得银两滚进来,也有趣儿”

夫人听他终于应承,遂吩咐他俩只须如此如此。

有诗为证:

淫几天性不欲官,有女肏得赛神仙。

他道银子随水来,显宗耀祖亦枉然。

且说余娘合众女在家苦守一夜。虽俱知公子今番有肏定不归家人他等,却又巴巴的想:“小姐若不从他,便好”余娘唤来银儿询问数番,方知知县年高,夫人刚入而立壮年,便知公子今番必得手无疑,他谓家人道:“只要景儿肏得丈母娘,小姐便如笼中雀,纵他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儿肏耸。更况知县五日方归。俟老乌纱归家。夫人那行贷恐纳得下知县那顶乌龟帽矣”

众人俱笑。熬过一夜不题。

次日晨。余娘又造银儿前去打探。

银儿仍是书童打扮。至知官府宅,门绾识得他,乃道:“公子乃夫人婊亲,想他姑侄聚合,一时是分不得的。”银儿诧之,却不敢问,只请门绾通报。须臾,门绾即出,告之道:“姑爷亦与小姐走亲。本欲归府,却待老爷归家,故近日不得回矣。他让小的转告,回去只管说事成,着家里准备娶亲。准时于六日后午时花轿侍候。且唤你家夫人一个帕儿与他。银儿再问,门绾仍如此说,他只得转回,一路却怨:想是得了新洞儿,便把家里一排儿旧洞都空着,着实可恼,不知小姐是甚怪物,意留得住他连肏五日,天还要那帕儿,真不知是甚东西天五日肏将下来,恐成活仙姑对,成了仙姑甚妙,他便时时远游,便留小主人合我等肏小姐快成仙罢

不说银儿一路胡思乱想,却说余娘众人听了银儿禀报,口里都道好,心里却哀哀的不是个滋味,玉娘蝶娘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肏我等罢待新妇事毕,再来肏我,亦不至我等才得益味,便不能吃余娘终老练些,乃谓众女道:“公子成亲是好事,大家亦了却一桩心事。自今日起,大家忙亲事罢。”众人诺诺不题。

余娘立遣银儿送那“起阳帕”与公子,心道:“甚怪物,敢与我比”

有诗为证:

巨物既去洞亦空,家中众女懒松松;

天塌地陷我不急,若有肏耸咚咚咚;

骚情猫儿随后走,只因淫水流脚丫。

且说六日既过,李家老爷果自官宅至家。林夫人喜孜孜迎他坐于客厅,屏退左右,说出一番蹊跷趣事儿:“老爷,此番临别那日清晨寅时,你肏我而泄,我只当平常事,谁知午寐不醒意见一红脸汉子抱着我道:吾乃关云长是也,念你家李宗老爷求子心诚,今特显灵与你。张翼德吾之义弟也,欲合我共赴你家。然汝仅一腹,仅孕其一。故吾弟随后未时将至,望汝等勿以貌取人。那腰垂尺八阳物者,乃汝女之夫也,当合他俩即日交欢而感孕也。吾与三弟情深意重,故各名转投汝家,日后一为文臣首领,一为武将元帅,共效朝堂,汝当善养之,今日事虽有违礼教但义气当先,望无虑也我竟如常所见,羞而奇之。正当此时,门绾未报,说一奇丑公子前来打听老爷合我及女儿姓氏。我亦道奇,待他坐定,他说他乃严太师王姓门官单子,姓王名景。我见他甚丑,欲退之,却想起关帝梦中托言,乃留之。他果议亲,我想玲儿眼界甚高,遂详说具情,他却道,此番既来,不归也我甚怒。”夫人大概讲得急了,禁不住咳起来。

李宗老爷窄额扁鼻。一张吊崖嘴儿占脸部二之一。他见夫人咳得急,遂推茶杯与他,责他道:“既是关帝显圣,他便要那丑汉人你,你亦该应他才是,怎的如此不知轻重想日后,我李家何等风光,子孙威名播于天下,我合你亦沾光尔且说后事。”

且说夫人徽微笑,抿嘴咂吧红唇儿,复道:“小姐丫鬟上楼去告与她,玲儿便气冲冲来,那丑公子却一跪不起,只言要小姐今日嫁他。我亦无奈,遂将奇梦告于玲儿,玲此亦道:“我亦刚得一梦,梦一丑汉持丈人蛇矛刺我小腹处,正惊悚间,丫鬟便报有人滋事。”玲儿问我该合他怎的办我便说,看他奇丑,诗文定当不佳,便着小姐与他考核。”

李老爷猛拍桌案,怒声道:“无知无知定是张飞大爷显灵来也,汝既知,怎的如此真乃妇人心胸。快讲,后来怎的了”

夫人故作惊恐状,徐徐道:“老爷,为妇但晓礼教,我乃书香门弟,焉能那般仓促行事一且说玲儿便要他口占一绝。”

老爷复击桌,愤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是怎的说,怎的作。说的是与人听的,只图搏个好名声,作的那一件不是合我有益之事。如今这个世道,讲什么真礼教这番至行省,又花去我几千银子。谁与你论礼教不说也罢你快一口道出,结果怎的了”

夫人故意拿捏他,抿茶,悠悠咽之,方缓缓道:“正当我自以为得计,谁知那丑公子立占一绝。”

“好张飞虽武将,恐这几百年过去,定当读了不少书典。”老爷急催夫人再讲。

夫人不悦道:“你别急,让我一气说完才好他吟道: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玲儿听罢,不解其意,他说对仗工整,律韵亦当。我知辞意,焉能讲出。却又合了梦中语,甚奇。玲儿又与他出那两幅对联考较。”

老爷复忍不住,嗟叹:“小女子不知从权,只知逞性。那对联亦太难。大江南北,不知难煞多少文人墨客,我虽饱读诗书,却亦一字也对不出,”

夫人洒笑,道:“那丑公子却哈哈一笑,立即应声而出。”

李老爷腾地站起拍手称道:“此乃天意虽你等妇人作梗,自有关帝庇护。想关帝长夜秉烛而读,定有佳对。”

林夫人亦站起,在室内绕一圈,背手且行且吟:“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一滴,二滴,三滴,花荫露。”

只见李老爷咚的桩疏于地,双手扶地,以额叩地道:“关老夫子在上,李宗得此大恩,当与汝修茸庙宇,重塑金县。”

林夫人诧道:“岂不要耗许多银子”

老爷微笑道:“真乃妇道人家,我只须张榜一出,全县人人便须捐半两白银,亦是上万之数,我既还了愿,又可从中捞他几千岂不甚妙”

林夫人方放心讲道:“至此,我只得信了梦中托言,乃与小姐讲明,小姐亦慕其才,只是老爷不在,若在,可当即拜堂成亲入洞房。我只允他亲事,着她与小姐于书房玩耍。谁知他竟污了玲儿。我复撞见,见其阳物果长,状如蛇矛,约尺八许。玲儿甚喜之,我悄然退出,只道家丑不可外扬。故待老爷你回来处置此事。”

“污得好”老爷拍手赞道,复奇道:“其物果长至此。”

林夫人红丁脸,啐道:“我又不曾被他肏,只瞥一眼,只见玲儿吞之,双手套捏,还多若许。恐果如关帝如言,想张飞生前用惯丈八铁矛,今番便与他尺八之物,取其以一当十之意”

老爷且喜且乐,于书房踱来踱去:“好好好想你初时糊涂,我直欲家法与你。既玲儿已由他污了,合当尽快娶亲才是。此子尚在否”

林夫人洒道:“想必倘在玲儿闺房。我亦拿他无法。玲儿既喜而不舍,我只当没瞅见。”

老爷急趋,且道:“如今世风日下,哪家不是明娼暗妓,管那做甚。夫人,且着人唤他来。”

夫人乃唤丫鬟去唤,复调老爷道:“他家亦多银子。况离此不远,不若把这几里地圈与他,再着他个官儿,每年亦有些进帐,方不亏了后代。”

老爷乃扶夫人背颈,喜道:“似你这番言语,才是我的如意夫人。今番回来,乃是替朝庭选拨孝廉郎也,名额甚少,我花了三千银票才买一名额,原想一万三千两白银卖出,赚他一堆元宝,今既有了好女婿,当与他才是。”

且说王景合小姐知老爷既回,两个遂于绣房候其呼唤。待得久了,他俩便又肏耸开来。

正兴奋而为,丫鬟闯入,惊道:“官人好大物也奇哉,小姐亦有阳物乎二阳相对,怎的弄”公子听他言语事,便知丫鬟必被人弄了,遂舍小姐而捉之,道:“大物肏着甚妙,我当合你肏肏,让你开开眼,何如”丫鬟竟不知羞,乃持其阳物道:“我才窃听夫人言官人物如蛇矛,长有尺八,我不信,此时把而量之,竟有六把,我手宽三寸,三六便尺八矣诚巨阳也小的果欲合你肏,恐此时不行,夫人着我唤你去见老爷。改日肏罢,亲亲大物,小姐允之乎小姐,与我一回何如”

小姐笑道:“肏与不肏,我概不管也。公子只须一日四千数交帐便是。”

丫鬟惊而叹道:“一日四千肏天老爷岂不足抵老爷肏我两旬乎况此物粗长,当加倍论之,否当再加倍论之小姐乃福人也,竟得如此巨物”

且说老爷夫人于楼下等候多时,不见动静。夫人恐他二人正肏耸,一时不能收工,复遣另一丫鬟上楼呼之。

有诗为证:

丈八蛇矛搅天庭,尺八巨物扰乾坤。

人见人道肏我罢,纵被肏死也不悔。

欲知公子是否肏成丫鬟兼老爷何时得见公子,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轿儿颠颠春雨漫漫

有诗为证:

洞房花烛开肉铺,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方泄罢我又肏,子丑寅卯展己午。

且说丫鬟上了绣楼,见伙儿抚着公子大物不弃,乃大惊呼:“天答答真似个吹火筒儿,擀面杖儿,肏起来更是个销魂棍儿。”

王景听俩丫鬟言语,便知老爷平时所为,虽未见老爷,他亦心道:“我初时以为他定被仁义礼数染得乏味儿,不想实一趣人。只他物小,也罢,我且将那神奇帕儿送与他。”

小姐诧道:“两小妖精,怎的都会王屠户的女儿那般”一丫鬟道:“小姐恐不知内情,老爷早开了我俩的苞,只他器具平常,弄久了,我等洞儿松了大了,每次合他肏,即如锅铲儿当锨使不抵事儿。小姐合官人肏了,甚味甚味合小的说说。”

小姐便洋洋洒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肏过便知。”

两丫鬟拍手道:“听小姐言语;允官人肏我俩了。”他俩双手把那肉根儿,用力住杯里抱,只弄个势均力敌平分秋色,那肉棍儿还在小姐户里。公子甚觉有趣,乃道:“你俩千脆一左一右用力肏耸,待把小姐伺弄舒畅,我便肏你们。两个一起肏,何如”

两丫鬟俱不吱声,果把那拉力改成冲力,即若门户紧锁,复丢了钥匙,不待已乃以大根夯拉之。这番肏法乃盘古开天劈地来,恐是第一回,真可谓古今奇欢,叹为观止

且说老爷等了近半个时辰,心里不安地想:贵人久不下来,恐是小女开罪与他,老身虽为岳台长辈,只因我家见世英名系于他一身,罢了,老夫折身去请他罢。且想且举步,欲爬楼梯。

夫人双手拦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他心里知他俩必行乐事未果,若老爷闯入,女儿脸面何在,遂道:“老爷稍安勿燥,待拙荆先去探探。”老爷想想,便于太师椅上坐定。

却说夫人一面爬楼,一面忖道:“等亦等了多时,即便行房,也该完毕,若我赶个尾声,合他肏四五百肏,亦是管用,且让老爷再待待。只须遣丫鬟说姑爷浓睡方起,更衣着帽,也得些时辰。”

夫人匆匆上得绣楼,却听得室内叮叮咯咯脚步声甚急。奇道:“此乃甚阵仗,贤婿竟并肏三女乎但脚步声甚是齐整,又非一人所有,这就怪了。”复听玲儿道:“小骚精用劲,虽肏三千,我亦将泄,余数候补吧。嘘,嘘,嘘。”

夫人心热道:听把他乐的,还吹哩只可借老爷还在世,若他去了,我亦可随女而去,岂不日日有得肏。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万余,三十年亦有千万余肏。若果如愿,关帝老爷,奴身与你叩十万个响头

且说夫人进得屋来,见那阵仗,顿时惊呆,只顾挺出眼珠儿,却忘了今厢上楼做甚。

小姐见了母亲,嘤嘤唤道:“母亲,你来晚矣。若想肏,却轮至丫鬟后矣。”

丫鬟一听,顿时羞惭难当,慌慌的弃了阳物,垂手立于床旁。公子小姐依旧故我酣战不休。

夫人自惊愕中醒来,佯怒,斥道:“老爷既归,久待贤婿。我着两个奴才上楼来唤,不想他俩亦鬼迷心窍,做这污浊事,还不快滚。

下楼只说:姑爷小姐方起,即刻便至。多讲一句,小心我割了尔等舌头”二丫诚惶诚恐,溜溜下楼不题。

夫人见他俩弄得铿铿锵锵大响,乃道:“稍稍弄小声些,老爷在楼下哩”

公子却道:“岳母,当唤岳台大人来一睹小婿风姿。他亦可学些功夫,与你行乐。”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货好,他哪小雀雀,恁飞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亲,小女将泄,欲要人肏,尽快才是。”

公子亦道:“料想岳母妙计已安天下。我亦当赏你二番,不用解衣,只撩裙衩即可,我之长枪随时可肏。”

小姐果然泄了。夫人即刻上前,他早撩起长裙,只里处未着下衣,便抬起左脚搭于床沿,那热腾腾肉眼儿便露了出来,因夫人阴户红肿尚未全消,这几日只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标一般将长物射过来,因仅一腿抬起,那肉洞儿便有些歪,长枪投过两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肏送,夫人却叫:“亲亲,轻轻,这耙儿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儿道:

哪管肉儿红肿;

哪管眼儿歪歪;

哪管乖女儿在一旁看;

哪管那老乌龟在客房空等待;

只要抢儿挑中了肉眼;

只要鸟儿叼住了奴心肝肝;

只要奴身得了这片刻欢;

只要楼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双飞双栖赛神仙

且说公子肏挺夫人一阵,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方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发,喘着粗气儿道:“我且下楼,贤婿再来,玲儿稍待亦来,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几步,忽的折转对公子道:“记住,你那物儿长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儿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谢,道:“亏岳母提醒,方才着帕儿扶成尺八,如今肏耸一阵,竟缩了些小姐,快帮护我”

小姐遂爬过来,噙着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响。几经访探,如今他亦能堪堪纳入龟头于口里了。此法要诀,只在一处,含它时,必尽力辅齿方可。若齿不缩,龟头怕痛,它自个儿办会往后纵跳。小姐咂得大龟头又红又亮,复出舌吮舔茎杆处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几今日欲见老丈人,须于干净净才体面风光。”

夫人怔怔地瞧,羡幕不已,忖道:真是个宝物,谁不钟爱。乃弯腰亦舔舔,方依依作别。

小姐愈舔愈有兴致,竟忘了缠它帕儿,公子急道:“小姐先别急,今日到了新房,讨你吃饱,快着帕儿。”

小姐脸红娇羞,道:“奴家这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罢了,着你帕儿,我收拾一番,一并去见父亲,他亦知了大概,料无大碍。”

公子点头称是,忽然,他惊道:“怎的忘了这等大事”

小姐亦被吓得变了颜色,慌慌的问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扬大物道:“长是长了,只我着何衣衫去拜见岳父大人。恐穿甚都不方便总鼓个包,难看在次,紧要的是行动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虑,百密一疏”。皱紧春山,良久方道:“我们女儿家有些系发红绳,不若将它束于腰际,公子以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为叹服:“小姐绝世聪颖。你这一说,我才想破起昔时仙师亦是红头绳拴它在腰。可心人儿,快寻绳儿与我。”

小姐翻弄一阵,终得一把儿红绳,串结一根,一头系于龟头冠沟,一头缠在公子腰间,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壮硕,与平日疲软态大不同。

有诗为证;

贤婿特拜老丈人,反问长物硬挺挺。

女儿寻根红头绳,欲系腰间却不能。

但得真人来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蝇。

且说王景见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欲往怀里抱,他俩一齐用力,呼地几处同响:一处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处是小姐“噔噔”退,一处是红绳“呼呼”响,一处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强来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断了根,可找不着专医它的郎中。”

小姐唯恐他有个闪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忖道:“即便郎君断臂掉腿,只要那大物儿在,他就是个宝物。”公子把红绳重新系好,复按阳物于左腿内侧,堪堪将其压服,宛若放牛娃按牛头强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着它,示意小姐把绳儿缠它,小姐果亦缚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须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齐整,正欲双双出厢房下绣楼,却听公子裆下铮一声响,公子衣袍朝前飞扬,抛得恁高,腰间玉佩哗哗哗乱响,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将几捆红绳儿挣断衣袍扇了几扇,复亦掉落下来,却长物撑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着。

公子抓耳挠头,无奈问道:“怎的办”

小姐复搜出两根衣袍束带,串一处,跪于公子裆下,一头系于龟头冠沟,然后将束带自公子胯下递至后背,本欲反系于腰间,但那带儿却擦得公子卵囊甚痛。小姐复于公子长袍掉边后档处剪一小孔,将来带穿过,挽于自家手里,道:“心肝儿,只好这般行事,你于前走,我跟你于后,你不管它,只我来管他,他走,我则朝后拉它,它便大头朝地,它老软了,那当然好”

公子道:“一时难得软下去。那帕儿功效大。只好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人问,你则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说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脏了,便挽着。”

公子道:“似无绝好托辞,只这般说法。”

且说公子偕小姐于至客厅拜见老爷。

老爷拿眼望,只见一猪头鼠目华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树临风般女儿跟坠其后,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双手抱拳,先作个辑,然后撩衣袍跪地上说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他本欲一跪到底,却不能,似有甚物撑着他,令他跪不下去。老爷正奇怪,夫人风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缘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礼数”老爷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为官,封妻荫子,造福于子孙”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盗,恐污了我名声。”

老爷惊道:“公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盗。盗乃明盗,官而暗抢,令人防不胜防。不过,世风使然,你不抢,总有人抢,他抢不如我抢,故须把名声二字抛远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况汝乃应天而至,我是感激不尽的。贤婿,吾已决定荐你为孝廉郎,只须报个名儿便成,这事就这么着,你不必记挂于心,一旦公文下达,我将把你我两家之间这三里地一并划与你。依我看,你合小女当于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劳,故顺理成章至此。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爷之意,已吩咐家人午时准时花轿来娶唐突之处,望夫人老爷勿怪。”

二老相互望望,复笑,老爷道:“贤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兴尚来不及哩,现已已时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罢”

他一面说话,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他阳物尺八许,我亦见他挺挺耸耸,恐不假又见他几番欲跪,却似有另一只腿撑着。难道人世间果有如此奇物,待我亲视,若真不假,我便讨个法儿,把我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绣楼,小姐无奈,只得上楼,他又不敢丢下手中束带,恐大物泄漏,遭人笑,虽肏得快活,若让家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传将出去,说他淫荡。小姐不知怎的办,只有牵着束带走,这边王景却被它扯得甚痛,因他知小姐上楼他不便跟去,故没有跟他走,仍陪老爷说话。

只听“嘭”一声脆响,那束带断了。不巧,公子凑近老爷,老爷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儿来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气勃勃发作起来,迅疾无比自胯下弹起,好象一只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爷手中的茶杯,只听“当儿”一声,青瓷茶碗儿竟自老爷手中飞掠甩出,砸于后墙上,裂成碎片。

老爷惊恐至极,盛怒。但他记着夫人之梦,乃强抑怒火斥道:“贤婿这是作甚,欲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将下去,道:“岳父,事出意外,实乃无心之过,无心之过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闯了祸,依然要昂起头来。此时之公子,状若栗于水面之长颈鹅,不管他怎的扎猛子,那长颈却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见这厢闯了祸,唯恐老爷怒责公子,急将内情禀告母亲。夫人掩嘴窃笑,扭扭怩怩过来,风情万千瞟公子一眼,遂贴近老爷耳畔悄话。

未几,老爷亦哧哧的笑,复不相信似的,问道:“贤婿无惊,老夫亦知内情了。”说罢欲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罢,母女俩谈谈知心话,我与贤婿有事相议。”

且说老爷见夫人小姐离去,乃喝退左右闲人,淫邪的笑一阵,谓公子道:“皆言公子异物,复见异物发作,几欲骇煞老夫,公子可否将它示我”

公子初觉难为情,但见丈人一再恳求,且眼露异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觉惊诧:因那巨物又红又肿,真如婴儿小腿,长亦只尺八,只龟头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阳帕”是用时才起,他今儿却久不用它,复压迫于它,故血脉贡张,又涨一圈。

老爷瞧得如睹妖怪,许久说不出话,尺八阳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驴,亦无它粗壮。良久,他问道:“贤婿是人还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惊坏,悔婚不把女儿嫁与他,乃详尽道明其中线由。老爷听了,方啧啧赞道:“贤婿真奇人也仙师真高人也若请贤婿赐教,肯否”

公子却道:“非我不欲见教于岳父,实困苦处太多。若岳父其心欲练,我当将秘发内容抄录与你。此外,岳父若不见弃,我这里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笑纳。”公子言毕,拘出那帕儿递与老爷,且讲了用法。老爷乐不可支,接过帕儿立即溜入后园,将那帕儿挂于自家阳物上。

有诗为证:

吊不大物若紫藤,人人皆欲有一根,

老男问计于贤婿,起阳帕儿搜他魂。

午时,余娘所派接亲花轿准时而至。

且说公子携了小姐,如飞上轿。

夫人亦欲随轿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见有丈母娘和女儿同乘一轿的他只得怨怨的道:“大鸟儿飞了,大鸟儿飞了”又气又恼且无奈档的,是那两个丫鬟。他们本存今晚合那大物肏的心思儿,今见花轿一走,他俩徒觉空落落的,正当他俩无精打采时,老爷却招呼他俩去。

走进书房,老爷且惊且喜亮出自家阳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长了些是否硬了些”

二女视之,抚之,揉之,果见小雀儿长粗了许多,亦复梗长了脖子,竟亦有七寸余。二女心道:虽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只有权当小鸡做大鸡,填填再说。

老爷急道:“我憋得紧,先肏几肏罢。”二女心中亦痒痒,正欲近前,却听有人自外来,他俩急急欲外去。刚至门口,则见夫人急匆匆赶来。他问:“老爷在否”

二女点头疾退,夫人进屋,谓老爷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儿早被贤婿开了苞,若明日婆家欲见红,他拿甚与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赶去,帮他想个法才行”

老爷亦惊,道:“先时只顾欢喜,却忘了这等大事,若让外人知道知县大人的女儿亦是个旧货,恐我老脸亦无光,夫人,你有甚法,说来听听。”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只公鸡,将那头跺了,着热血喷棉帕儿上便成。你这张帕儿正好我去也”

老爷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儿回来,追;“这是贤婿送与我的,妙用无穷,不能乱用”

夫人故意道:“一张帕儿,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说且退,心道:“你着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肠,着那怕儿弄大阳物,欲与丫鬟行好事。如今我亦去寻那大鸟儿去也,你且乐罢。”

有诗为证:

大鸟飞出知县府,夫人心里乱扑扑,

苦思冥想得一计,慌慌张张追大物。

且说王景于花轿中抱住小姐,着他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惊:“怎的又粗若许”

公子示意他不说话,他俩便一声不吭相互抚摸。公子并三指插入小姐阴户。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这套儿能否容得了他”

小姐抚他阳物,亦不无担心的说道:“恐有些艰难,且试试罢

亲亲公子,千万不要他往粗里长,长些也无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见四周人迹稀少,便探头对轿夫们说道:“伙计们,我着你们每人一两银钱,你们只管慢些行。可否”

轿夫们高声喊,俱道:“官人的话,怎敢不听。”遂俱驻步不前,公子亦知其意,乃抛入两银子与他们不提。

小姐却不解:“银子定付了的,还给做甚”

王景揽小姐腰道:“我欲与你在花轿里肏,一恐他们捣乱,二恐他们跑的风快,我俩定肏不舒畅,故合几两银子买个快话,值与不值”

小姐被他话儿打动,乃道:“值”且说且自公子胯下捞出大物,将那红红光头拍得梆梆响,一面出舌绕而舔之,一面牵公子手复抚阴户。公子惊道:“一片刻工夫,这肉壶儿却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时只一个字,一句话,一个眼色,一个动作,便逗得人淫水漫漫,如江河倒转。”

公子且捏他阴户,且问:“今儿是哪一个逗发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牵大物入胯间,说道:“只一个肏字,我说却无甚效应,我只听你说了那个肏字,我这户里便觉胀胀的,似这大物已在里面搅动了,春心漾漾,春水自溢。肏罢,心肝公子爷”

公子听得这等言辞,焉有不肏之理先自坐下,复抱小姐于杯,把龟头塞于阴门,恰值大轿一颠一耸,那碗口大菠萝倒挤了过去。公子却故意问:“肏得否进去否”

小姐只不答话,猛一挺腰,便吞了儿寸,较之平时,更觉紧绷,更觉热烫,亦更觉销魂。公子把手掳他阴户,那皮套儿乃层层卷卷席卷而去。未见,便把公子那根且长且粗巨物全含了过去,他俩低头视之,只见那肉皮儿绷得恁紧,乃薄薄亮亮的,公子阳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龟头冠沟亦见轮廓。

公子喜道:“心肝宝贝,你这物儿是既不惧长,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这么大一根巨物,你这皮囊儿亦将他包得下的。”

小姐听公子赞他,乃益觉春心大慰,况他心中己无优虑,自坐这入大轿,他便知自家已是稳当当王家少奶奶;且每日四千肏定打不绕,还有老爷将想法给郎君弄个官儿当,一块土地自拉拉划入王家宅区,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银子和一担担粮食亦将收归他们所有。人生若此,还有甚不顺心,不舒畅呢况在双喜大轿里,可心人儿正和自家做那可心事儿。小姐心里笑,脸上笑,遂急急地动了起来,可今厢不同往日,今厢大鸟儿又大了肥了,皮囊儿若胶精般捆在表面,即便动,亦轻易扭不动,若不动,恐愈贴愈牢终扯不脱。小姐自左往右转,公子自右往左转,他俩好似两口儿正拧那湿被面儿,拧一转,复拧一转,只拧得淫水儿汩汩流出,滴咕吱掉轿板儿上,复流到地面,轿夫并未发觉地面异状,唯几条大黄狗嗅着了气息,乃一路舔一路尾随其后。有一群正在搬运食物的蚂蚁却遭了殃,不幸胶雨从天降,把他们凝固了,复被几条黄狗咽进了嘴里。

有诗为证:

大红花桥抬新娘,新郎抱住新娘捣。

摇得新娘骚浪浪,莹莹水儿湿花轿。

水儿流至地面上,蚂蚁不幸却遭殃。

先被淫水铺天盖,键而黄狗当食粮。

且说林夫人慌慌出门来追大鸟儿,虽说相距不远,但从未走动,故他识不得路,轿夫亦不太清楚,直急得林夫人四处打探;有知晓的,有不知晓的,还有晃惚记得的。弄得林夫人亦觉难为。

忽然,林夫人见路面上星星点点湿印儿,弯弯曲曲向远处延去,自出现后,便没有间断,他嘀咕道:“此乃甚缘由若是女婿花轿,感情轿里还放有茶水”

夫人着轿夫追那湿印儿走,走不多时,复见几条黄狗一面舔,一面望前方噢叫。林夫人顿时明了,骚骚的想:一定是我那好女婿合宝贝女儿在花轿里人耸,淫水儿一路掉下来,故引了黄狗来。

林夫人想一阵,怔一阵,只觉户内骚烘烘湿淋淋,直催轿夫急行:“只认那湿印儿,快快追。”

轿失笑道:“夫人千万别弄错,或许乃农户人家挑水酒的”

夫人道:“只管追我女儿走时,我送他一壶菜油,搁花轿里,恐摔掉了盖儿,快快追晚了恐油滑完矣。”

有诗为证:

母亲匆匆追娇女,不辩道路怎的走

安见路面星星雨,复见黄狗添复嗅

不知母亲羞不羞汝女轿里被郎搂

肏得春水一路流,骚水勾来大黄狗

他道轿里放菜油,盖儿没了油要污。

盖儿早巳被郎偷,壶儿早已属郎有。

洞儿早已被郎挟,揍得水儿长相流。

且说王景合小姐于花轿里肏,肏至五百余下,王景乃大肏大挺开来,压得花轿叭咕叭咕乱叫,轿夫道:“官人,轿里恐有老鼠罢恐咬了新人屁股”轿夫亦约略知他俩在干乐事,只做这一行的,却有个忌讳,叫做“宁愿抬丧不愿抬双。”轿夫称轿里有鼠。

不得已,公子只得轻轻的肏,且肏且说道:“哪有甚鼠是我的玉佩在响哩,我已把它收拾好了。”约肏有八百余下,公子终觉不杀火,复欲大耸大抽,小姐止之道:“恐人笑话耳郎君,附耳过来,我有个法儿。”

公子知小姐心灵,乃附耳过来,听他嘴儿吐气若兰:“他只管叫他们曲着走,不要直着走便成。”公子心道:“妙极。”复谓轿夫道:“伙计们,今儿是我喜事,这么闷闷的走,没趣儿,不若你们走个之字步,让咱这轿儿亦跳亦颠,以示庆贺罢。归家,我叫大娘多封些人情与你们,何若”

轿夫听说有赏,遂齐齐道声好,开始走那之字步,左行三步,发右行三步,如此这般,循环不已。那花轿亦缓缓的舞蹈起来,一忽儿左摆,一忽儿右甩,煞是爱看。

小姐合公子早已打横坐了,那轿儿左摆,公子那大物便肏挺进去,那轿儿右摆,公子那大物便抽扯,虽悠悠晃晃,怎缓,但下下实在,肏得到底,尚能揉几揉挫几挫,办能顿几顿,拐几拐。一丝儿也不行多花气力,一点多余声响也没有,只那淫水儿却如筛簇那般,左右拂甩,掉在地上亦是一缕复一线。

猛地,一轿夫脚下一滑,他低头一甥,鼻子一抽,见它亮亮稠稠,复有股燥味儿,他便明了,乃道:“官人,你把帘儿打开罢,看你俩热的掉汗哩。”小姐正乐得魂儿欲飞欲仙,恐公子拐了帘儿,他俩便得分开,那怎使得。公子亦不愿扯那根儿出离阴户,沉思片刻,说道:“今儿风大,帘儿不揭也罢。刚才起轿时走得猛了些,小姐不太适应,肠胃里有些晕,故吐了些晕水儿。伙计们,你们慢慢地走之字步,小姐他快好了哩”

轿夫们心里明了,但不能挑明,此亦是行规。抬轿的是奴,坐轿的是主最紧要的是,白花花银子还在主子手中。

公子合小姐联到一处,俱不愿分开。小姐终觉户里一热,一团接一团热物哗哗涌了出来。换了平时,王景便一动也不动,由他泄。可今儿由不了他俩,那轿儿一颠复一颠,故公子大物仍是一下连一下捅他那酥酥软软花心儿,小姐便觉实难忍禁,既舒畅且难受的喊起了小号:“嗳哟嗳哟”轿夫们俱是过来人,见轿底水儿如丝如麻般随风乱摆,又想小姐嗳嗳的叫,他们心里想笑,又不敢笑。

终有一个轿夫道:“官人,恐颠得小姐小腹痛罢,他怎的直叫唤,要么歇歇再行罢”

小姐竭力想止住不喊,但那棍儿挠得他忍不住想喊。公子忙道:“伙计们,不要停。只管走。刚刚是我刀儿碰了小姐,亏那刀儿不带刃,故无大碍,他唤几声便舒服矣”

有诗为证:

新娘新郎轿里搔,压得叽叽咕咕叫,

轿夫地说有老鼠,恐咬新人嫩屁股,

新郎忙道玉佩响,且说且肏新娘笑。

新郎得计唤轿夫,你等且走之字步。

左晃右摇肏复出,悠悠荡荡真舒服。

春雨湿地轿夫绊,他说新人在滴汗,

为甚不把帘儿掀,新娘肏耸正喜欢,

岂容帘掀春光显,新郎又道女腹痛,

水儿吐得冒发酸。且肏且乐新妇泄,

嗳儿嗳儿叫得欢,只因棍儿捅心肝,

轿夫又说且歇罢,难恐新妇痛不堪,

新郎忙道你且行,皆我客刀劈了人,

容刀终是无利刃,昂扬大蛇正咬人,

咬得新妇魂儿掉,听得轿夫窃窃笑。

且说王景合小姐把那娶亲大轿当作了牙房,亦当作新床,欢欢喜喜肏将肏将,不题。

小姐又泄,公子捏他吊钟般玉乳,道:“今日之乐不复有矣”

小姐颇不以为然:“怎的会勿有哩归家买了此轿,有闲功夫,便雇凡人抬着乐,既便从县里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说且把手捏公子大物,惊道:“怎的又粗矣天,一路人至家恐有奴家脖颈粗哩,怎的扯得脱”只因公子此番没有尽根拔出过,至多拉出尺余,便又肏耸进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来愈鼓,直绷得那肉皮儿宛似盛满气泡的猪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儿至红丝线般的脉络,亦现得清清楚楚,唯颈口数寸却乌紫黑亮,乍一看,整个儿好似一紧口花瓶也。更兼公子阴毛亦被淫水胶沾于小姐阴户颈口,且里处俱被治紧,恐实难分也。

公子听小姐言语,乃忆及功法初成时肏耸金儿那番光景,益觉有趣。,心道:“即使一时扯不落,也不打甚紧,想家中旷了他等六日,欲与我肏者多多,届时,我只须说,欲合我肏者,没法取出巨阳,即可也。”

不说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说小姐心里甚是忧虑,遂试着欲分离那对儿,待他弓腰后缩,唯见大龟头如潜水牛头那般往后退,小姐看得心惊:“恐泡大子些,龟头竟又涨大矣。此番欲出,更难矣”但他仍未停止后缩,忽觉龟头被卡,动也不动,小姐略用力一顿一挫,公子竟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惊喊。

众轿夫初听新妇叫,复听新郎惨叫,大惊,歇轿,一轿夫欲出手掀帘儿瞅瞅。

公子见停了轿,乃慌慌举起衣袖挡住帘儿口,恰轿夫探进头来,唯见官人衣袖,遂问道:“官人刀儿自伤耶紧要乎”

小姐忙接口道:“刀儿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拨,肘部撞轿上,故大惊,无妨,汝等且行且行。”轿夫不知究里,只觉有趣,笑笑,缩头,谓众人道:“刀儿套死,用力过大,恐时碰麻而矣。”众人俱笑,起轿复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语:“几昏死矣,小姐用力过猛矣”小姐方知自家适才确实莽撞。扯痛了公子阳物根部,因阴毛沾连,故皮肉剧痛。小姐出手揉而又揉,却道:“真扯不脱矣,怎的办”

公子见他忧心仲仲,乃慰他道:“勿忧,归家,大娘自有妙计。”

小姐却道:“这般模样,怎的去拜堂”

公子哑然,正行走间,忽见后面传来嗖嗖急促声,似有箭芒飞来。众人惊回首,只见远处数条大黄狗飞奔而来。

有诗为证:

新郎惊呼花轿歇,轿夫探头往里觑。

唯见官人举衣袍,复听新妇说刀紧。

众人笑笑复将行,回首却见黄狗追。

恐有腥物挂轿中,诱得狗儿追不舍。

且说众轿夫不明究里,那群黄狗追至近处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轿夫遂斥骂不断。另轿夫劝止道:“刀儿均想吃肉,况狗乎”

众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体,复又肏将起来,复听后面有人惊喊:“停轿,停轿”众人大惊。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洞房花簇众女心酸

诗云:

洞房之夜红烛照,众女皆欲肏个饱。

谁知大物被套牢,新妇撑得受不了。

千方百计方取出,鸡鸣狗叫火云烧。

且话说众人听得有人唤停轿,便慌慌的停了,那喊话的原是个骑驴儿的汉子,他远远于驴背上作个揖,问道:“请教诸位大哥,轿星可是知县府上千金”

公子听一男子唤轿,已觉诧异,更听他直问小姐,他心里颇不好受,乃想起小姐曾说:“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里便道:“恐这曹郎乃小姐旧人,今闻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骑驴追来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应对”

小姐亦觉甚奇:“何人如此大胆,敢无故拦我花桥且让我训他一顿,方显我何县千金风度。”乃于轿内斥喝:“大胆狂徒,何故追拦我轿,待我禀过知县老爷父亲大人,定治汝罪,还不退避”

骑驴汉子顿现喜色、于驴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扰。我去也。”

遂提驴绳,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觉蹊跷,既是曹郎来,当多说几句,何故如此他断不知我己于轿内,该扯几句淫辞艳语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大声问:“汝乃何人”

那汉子于驴背上答:“我乃一卖驴郎也,受一丽妇所托而矣。”

言毕,御驴逮去。

小姐听道:“受一丽妇所托而矣。”便忖:“公子曾御数女,此丽妇恐念他大物妙处,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来,以图再肏矣。”

心里虽觉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肏,亦是福缘匪浅,况此时我啥大物不放,他即使欲舍我,亦不能耳遂戏言:“恐公子旧好,欲图再合也。”

公子见小姐坦坦荡荡,乃弃了猜疑之心,又想开苞妙处,复觉欣喜,胡言答道:“今日便是娘亲,亦须请他闲过,且让我肏饱新人再说。”

且说花轿抬进王府院门,余娘乃众女俱来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他脾性,三乃心中有气欲借机寻个机会泄泄。

众轿夫齐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来罢,我等还赶另处。”

小姐合公子闻言大惊,俱忖:这等光景,怎的能下轿,小姐羞红脸,真急得拿红盖头搭住公子阳物和自家阴户,偏那盖头乃丝绢织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坠,小姐遂缠裹紧了。只见尺余红柱连接他俩下身,甚是可笑。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买了这花轿,我日后另有妙用。”

余娘遂知他俩一定弄出事了,见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肏了,遂不心疼银子,取二十两白银买了花轿不题。

余娘遂于轿外喝道:“景儿,牵新人出轿,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语:“今番出不得也。”

余娘惊问道:“何故,新人不惯坐轿,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道:“大娘,邀人把桥抬入新房罢”

余娘心道:“你既肏他五六日,怎的舍不得这片刻工夫。我倒要看看,她是怎样一个如花似玉人儿,竟令公子一刻也舍不得。”

余娘且想且揭轿帘,王景心道要出丑,忙转身以背抵轿门,慌慌的说:“大娘,新娘不巧患风寒,既见不得光,亦吹不得风你且着人抬轿进房,再看她不迟。”

余娘不悦道:“堂面子事总得做一做景儿,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极,乃狠狠的说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迟。”

众人掩嘴窃笑,银儿气急,道:“公子爷恁偏心亲近了这几日,也该歇歇罢。”唯独蛾娘不笑,知丑事已经做下,此时不宜僵持,便上前谓余娘道:“大娘。景儿今已娶亲,他亦是家主身份,且依他说罢。”

轿里小姐听得感恩不尽,悄语谓公子道:“此乃何人,颇有家主母风范,奴当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时不语。

余娘会蛾娘送调遣众女及家中杂妇,约有十二三人,于众人哄笑中将花轿抬人洞房,亏那门乃双扇大门,花轿堪堪进得屋中。

余娘遣散众人,掩了门,窃窃的笑,且笑且道:“我儿,新人恐是一丝不挂罢抱出来罢,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见了面,便合一物肏,没甚羞的。”

公子听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肏得,故弃了羞怯,大方唤道:“大娘,拙媳这厢有礼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丑,只恐这事儿亦需大娘筹画才是。”

余娘听他驾声燕语,委实动听,拿捏亦甚得当,心道:“果是大户人家儿女”他亦回道:“新人来嫁,老妇劳累些,亦是常情,即肏一间,便不生分,我合公子事体,料贤媳亦知。适才言辞,颇当碍耳,还请贤媳见谅村妇鄙语,只不知出了甚事可否见示。”

小姐急谓公子道:“大姐进来罢”

余娘入得花轿,只觉轿里香气氨氛,热气腾腾,又见他俩衣冠不整,鬓斜发乱,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见新妇天姿国色,雍容华贵,犹见他一把窄窄溜溜小蛮腰,遂折服忖道:“难怪景儿久肏不厌,只这腰儿。便令千万男人跪拜不起矣”乃赞曰:“我儿果得佳妇。如此良人,夫复何求”

小姐见大娘体态丰腴,宛新婚少妇,亦啧啧称道:“大娘若二八丽人,小女子勿及也。”

王景听得高兴,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肏的”

余娘敲他一记响头,骂道:“新人乍见,景儿礼貌才是。”他见他俩无甚不适,遂惊道:“既如常态,有何难堪”因轿内昏暗,他视那红柱模模糊糊一团,以为公子手捏盖头拉着新娘亲热。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阳具伟长粗壮,而小女子器具浅薄外露,如今肏得进,却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见公子掀去盖头,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细之长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景儿肉具,竟复长尺寸又粗几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开帘子,拍着粗头说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了,大娘,瞧仔细些。”

余娘仔细看来,只见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紧紧包住,虽形状立现,但均不见其身,唯见细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视怪物般看小姐一阵,方道:“想我幼年人勾栏,阳具见过不少,阴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见过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之物至阔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妇竟生如此妙物从今此后,吾家首推你第一也。”

小姐垂头道:“大娘阅历丰富,颇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虽奇,却不敢妄称第一也只须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属我也”

公子浑不当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阴户,嘻嘻道:“管谁第一,俱是我人也。”

余娘观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龟头,觉龟头大如碗口,又见小姐阴器颈口约似杯口,便知症结何在,至于阴毛沾联小事,以开水冲洗即解矣,她拎来茶壶,倾温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脱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称女界泰斗,天下难事,弄巧亦成。”

余娘却摇头道:“公子勿喜,汝物龟头甚大,他户预口太细,须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阴户,亦意公子缩腰后退。龟头果动,仅滑尺余,暂止,再动,小姐亦随他去了。小姐惊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见轿内狭窄。乃令他俩出轿,他俩于屋里捣弄一阵,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着银儿来,上次亏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顾瞎忙,忘了他等。”速出,不题。

小姐盈盈一笑,谓公子道:“若女俱来。汝当避之。方不羞尔。”

公子却说:“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来。久不合我人,他们渴得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将依扫地入门矣。”

正调笑间,余娘领着玉娘蝶娘金儿银儿一干妇人喳喳而来。恐他等已知大概。个个脸露兴奋之色。亦笑亦讥。

银儿率先破门而入,视之,惊叹:“又长矣。又粗矣真一顶门杠也主母真个赛昭君比飞燕,天下少见天生得这等怪器乖乖从今日起,若公子爷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阴器状若阳具,虽一空洞,于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译。政欲陪他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状,上前捏小姐阴户,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肏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好事,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利害,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

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肏罢再拜堂。

众妇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妇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他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肏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肏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空洞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他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性,当不见怪才是。”

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方便。他合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家方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他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他:“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我每日四千肏,只要了帐,我便不管他和谁肏,只须人家与他肏,亦是他福分。各位旧人放心。”

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妇,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家肏。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肏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谦道:“非我欲独肏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肏矣”

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方道:“汝等还不明白他两口儿心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阔天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洞若观火。我俩正有此意。”

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后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肉皮儿好似铸就在阳物表面;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分别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

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一试。”果然,他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比较力气那般。扯了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却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甚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

余娘乃家亲母,急急应道:“着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肏过,甚喜愚儿,不若索性着他进来从家同乐,况他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儿果肏了丈母娘嗨,有甚惊奇的,我等几个姨娘。还不是被他肏了只有蛾娘寡妇,哼,谅你也挨不脱。淫便大家俱淫,岂容你独自高挂贞节坊。”

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罢了,你引他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己把他肏了,料想也是爱肏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妇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梳妆台下杂物箱,只见一两尺见方洞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么”

余娘啐他,拎他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片刻,便着你变回狗,去把亲家接来。”

众人方明白洞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心,今见他胸襟坦荡,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心。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反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应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么”

隔壁夫人听是女儿声音,立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妇心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肏罢且肏罢我怎的过得来”

余娘听他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妇人俱在这里快活。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

夫人亦喜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方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

余娘截住他话头:“亲家,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

银儿猫腰钻过去。只听他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干脆也脱光,免得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么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洞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

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妇便从那洞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

大娘替他选新房,隔壁这间便甚好。

先打洞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洞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抬头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他见公子巨物横在女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肏,心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光阴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余娘皱眉道:“他俩在花轿里肏,肏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此时大家都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肏。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杠嘭嘭响:“他泄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家俱在此,干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肏。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应。

余娘终于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肏,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后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后涨,如此后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家,俱喜,谓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龟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泄了才取得出罢”大家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肏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胳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帮忙的却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盘算:总该我先肏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他当列我第二,方不负我养他一常再说余大娘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他当选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方是他,俗话说,客随主便。”

玉娘忖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肏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方显他主母风范。”

蝶娘忖道:“若论货色,我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与我争才是,这第二的,宜当是我。”

银儿心想:“我和金儿已是侧室,况金儿早认我做姐,正室肏过,该我二房矣。”

金儿心想:“想公子觉我物最妙,今他肏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极,当与我肏;他亦可将息将息,以利再肏。”

众人心里各想各的,眼珠儿却是一致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户内冲撞。人人俱盼他早泄了帐,个个胯下俱淌着淫水。一时间,洞房里鸦雀无声。唯听到公子阳物在小姐户内搅得恍恍响,大家都屏着气息,公子和小姐亦屏着气,约略肏上两三个回合。他俩便不约而同地“嘘嘘”直吹。吹得众人全身涨涨的,痒痒的。竟也跟着他俩吹。

有诗为证:

公子小姐颠复耸,众女心头乱嗡嗡。

一面酸酸道泄罢,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该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肏送

大有一个多时辰,小姐又泄,公子终守不住,大泄矣。众女听他精液击抽得淫水啪啪响,复听小姐呀呀乱叫:“心肝儿,宝贝儿,亲亲汉子,乖乖夫君,我丢魂矣我飞天矣我跳海矣”众女且喜且乐。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泄矣。

须臾,王景泄毕,阳物果出。众女发声喊团团围拢,看那心肝儿,见他半歪着光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儿红皱皱的,显出几分疲倦。

公子望望众女,道:“有劳大家出力,方得出来,我当竭尽力报答大家。”银儿甚是活跃,率先把阳物噙它龟头,如舔冰糖葫芦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复忍不住,亦与银儿去争食那糖葫芦,玉娘亦抢着去食,金儿遂把杆儿掳套。初时,银儿、蝶娘、玉娘轮番吃那龟头,三人各出一只手,把那杆儿堪堪往自家怀里搬,互不相让,竟将杆儿立于中心,谁也休想独吞,遂俱各伸出红舌去舔,亏那龟头甚大,即使泄了亦如婴儿拳头,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尔舌边擦着舌边,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几,大物又昂扬矣,今却只有尺半矣,龟头亦比适才缩了一圈。

众女心道:“该我肏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声,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双双站起,践至公子左右两边。拿眼瞟他,千般言语万般风骚全在那一双双妙目里。公子只觉淫兴复发,却动弹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着他阳物,谁也不肯相让。

且说公子颇觉踌躇,一时难以决断,小姐从晕眩中醒来,他一看,便知众妇俱想占先,他咳一声,道:“此时方至酉时,即便你们每人肏一个时辰,亦不过鸡鸣头遍。若这般挨下去,浪费的是每个人的欢乐。我有个法儿,可令大家早日开工。”众女俱望着他,不言语,只待他说话儿,若公平,则从,若不公平,则不认帐,因他是林夫人亲生女,大家俱耽心他胳膊肘往内扭。

小姐知大家顾虑,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肏多时,且泄,而你等一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卧于床,他只不动。你等六人围坐一回,轮着数数。我且不说怎样数,你等赞不赞问这法儿”

公子亦道:“今晚让你们把我当马前,改日我再让你等变狗贤妻之法甚是有趣,允了罢时不我待矣”众女俱首肯。遂围一圈儿。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个谁先上只须轮流数数,从一数起,数二百伍十为第一圈。谁数着二百五十,谁便先肏。从谁开头呢我先数,银儿接上”

银儿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儿道:“五”,蝶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数了“七”后,小姐又道:“因我今日肏有万数,故我不参与矣。如此这般轮流数,轮第一肏之人便与公子肏,余下伍人接着数,每数三百三十又三为一后,当数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肏之人便归队,轮第二人肏,为防止提前猜计,故有反数顺数之分,若此轮从左往右数,下轮便从右往左数。大家想想,谁猜得出”

众女口里叼叼念一阵,俱不知自己该几轮人,故觉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十又三,若动得快,一局亦能肏二百肏,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这法儿公正,依了罢。”众女顷首。

余娘说道:“若难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该让我先肏。轮到我肏时,你再肏。”大家似有愤色,却不敢发作。唯银儿道:“家主母,这事儿不让既便明日你罚我跪瓦当,我亦情愿,只不让。”众女只说不让。余娘只得苦笑。

有诗为证:

小姐无奈出怪招,众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让,银儿立马递反招。

时时事事唯你高,唯有肏事最紧要。

肏后随便大娘吵,这件事儿偏不饶。

且说六妇围一圈,啪啪啪啪数一阵,终是夫人占了头筹。

他便洋洋洒洒抱着那长杆儿往阴户里放。因他阴户红肿,不宜肏得太深,他只好蹲着左右摆动。

且说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数起来,唯恐夫人多肏。数得甚急,银儿呛得连咳数声,余娘气得直骂:“浪蹄子,平时甚精灵,怎的这阵麻缠”

小姐悠悠道:“欲速则不达也。”

且说夫人堪堪肏了百八十余回合,这厢便数至三百三十又三数矣。果是余娘,众人亦无话可说,朵娘乃道:“汝几个妖精,别联手整治老娘”夫人恋恋不舍弃了大物,临别时亲热咂地一下才归坐,五人又是一阵疾数。

余娘户阔且深,况经卢鞭大物开凿,故他轻易吞了公子大物,下下尽根而入尽根而出,又脏又套,熟练无比,看得小姐心诚悦服。

他居然肏了二百四十又三个回合,又被玉娘替了下来。

这厢又数,壬娘器浅,故他且桩且摇,弄得僻僻叭叭乱响,宛似在滚烫铁锅上炒豆子。他只觉不下涌到痒处,口里便呀呀唯呻的叫个不停。竟也大了二百又五回,却被银儿一把扯歪了。可他尚未来得及吐出坚挺大物,只听际一声,那巨物硬生生挤进去尺余,玉娘只觉麻辣酸胀一并发作,银儿岂容他再肏,硬别别自玉娘户中扯出,牵入自家户里,乒乒兵乓肏将起来,小妮子裂着嘴儿翘着唇儿滋滋的吸吮。

且说玉娘却怔怔的,因最后那一人耸,竟胜过从前所有工夫,麻球酸胀之后,宛如户里布了个道场,钱儿磐儿鼓儿镑儿一齐响,还有喇叭儿在吹,玉娘如食仙桃如饮兰桨,只怅怅的想:唯那光头和尚去了,若他再左晃晃右晃晃捞个锤儿四处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边却急煞了蝶娘和金儿,只他俩一人未肏,误了时日白白便宜了银儿。玉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接口数起来。即使如此,银儿竟风车般肏了三百五十余肏。

待金儿换他时,他却说:“且待一待,恐肏一百余肏将泄矣,金儿,下轮我还你便是。”

金儿竟拿他无甚法,小姐充中人,双手抱银儿腰,银牙狠咬,居然把银儿凭空悬掉著,银儿无奈,口里骚骚的叫,出手去沟小姐阴户,小姐斥道:“浪蹄子,你做甚”

银儿恳求道:“你肏我罢。”

余娘见他骚得紧,遂高声道:“金儿已肏多时矣银儿,快数数”

银儿方回过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儿终散去矣,几致忘了正事。调他担心别人用时多,故他则将少肏”

且说金儿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他颈口细且里处窄曲,遂捏扁龟头喂将进去。金儿心里浪极,却终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烫大头抵住户口,他反觉阴户紧缩,公子急道:“金儿勿忧,进得去就出得来。”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顿,那条火红肉棍儿便挤了过去,金儿仍呼痛,挣扎欲起,公子侯他升了几寸,复把腰往下挫顿,如此如此,反复五次方抵至阳户内壁。金儿方觉妙味儿向四处散漫,遂悠悠的提而复沉。

堪堪往返五十余回合,蝶娘便飞了过去。金儿只得万分不舍千般不愿的吐了大物复归坐处数数儿,可阴户里紧痒难耐,终致并二指又挖又掏,弄得巩巩直响。

银儿如获至宝,并三指伸入阴户,直入直出,迅捷无比,无管谁数一声,他便肏了一回。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便一辈子要他肏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肏,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故仅肏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待我下轮肏,我还是这般肏,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肏一世何其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洞开且淫水滴滴吧吧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泄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

果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

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肏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儿、蝶娘先后泄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肏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里虽想再肏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泄,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肏,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甚妙,仅我肏矣”肏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如此说,只得且肏且道:“待我这番肏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肏,各肏三千。何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

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泄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肏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肏,三千数毕,余娘复肏。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终于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彩峨儿飞入孝廉府

诗云:

不做糊涂官,只图肏得欢。

孝廉筑长廊,玉蝶银蛾翩。

此端至彼端,肏余金玲宛。

话说王景于花烛之夜享尽人伦之欢。夫人银儿金儿玉娘蝶娘一干五人俱被肏得泄了,唯余娘锦囊妙物经久耐肏,故欲独吞昂扬巨物,哪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姐终与他共享,他俩乃各肏三千轮番上阵。正肏得滋滋铿铿琼浆飞溅,却听窗外有人言语:“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皆惊独余娘胸有成竹。小姐恐有人抢人,遂翻身落马站于公子身旁,却见公子双目紧闭,小姐惊忖:怎的被肏得没气矣遽出纤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一如常态,玉人放心,绽笑不题。

却说余娘庄欲唤金儿银儿去开门,却见他俩酥软若辞海,全身红白相间,只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恶人来,你等恐被他等戳得浑身是洞。”他移金莲迈玉腿扭圆臀颠双乳,笑吟吟拉开门栓,唤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方凑一桌。”

众人听得惊诧莫名,却听室外妙人妙语:“公子合你七人,岂不团圆一桌,添我岂非多余”

余娘正色道:“汝素知礼义,安出非礼言语公子为阳为君为天为乾为王,焉合我等同类且其巨物天下第二,当是人界一方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分菲浅,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谨受教”

余娘回首望众女一笑,方拉开门靡,道:“贤妹请,望无推矣”

玉娘蝶娘金儿银儿惊喝:“蛾娘”

蛾娘莞儿一笑,颦眉娇语:“玉蝶既入彩蛾飞,金银鱼儿碗里游,洞房之夜倒浇蜡,巨玲频摇巨蟒醒。”

众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语,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摇且道:“巨蟒既醒,彩蛾可歌矣”至此,众人俱知蛾娘此番凌晨来访,亦为肏事而来,既惊益善,笑脸相向。

余娘大笑,道:“卢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众人复疑之。

有诗为证:

仙师庙算惊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从来皆天定,姻缘来到且暂忍。

彩蛾自古效于飞,双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惊道:“亲家敢合驴肏么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余娘复笑,释道:“非驴肏死,乃卢入士,又名卢鞭。”

夫人益惊:“亲家何须多言,且牵驴来,让我等一睹驴鞭风范,且将巨鞭与贤婿巨物比较,可否。”

余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卢入士即卢鞭也,一宇内道土耳。”

夫人掩嘴洒笑,且道:“中央之国,方块字千千万万数,独用这几字,亦怪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题。

有诗为证:

卢鞭入士本一人,却道卢鞭肏死人。

忙道卢鞭有驴鞭,那还不把人肏死。

且说蛾娘径自上得床来,撩起自家长裙,翻卷而脱,里处不着一物,顿现下身红扑扑肉儿、玉乳绯红,乳头圆挺若珍珠,腰肢红润,胯骨突突似金玉,双腿艳红,欣长挺直宛红铜,瞧得众人惊羡不已:真一红孩儿也

唯其胯下更诱人,飘飘拂拂一把儿栗红长毛遮掩着尖尖圆圆玛瑙般圆粒,不及乳头粗却比乳头长,晃眼看去,宛似一颗美人痣。为何老绾人时未见此番风光,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及至破瓜之后,未及风景渐成却亡矣,故其无缘睹得蛾娘绝世风光,此亦无意使然耳。

且说蛾娘阴器虽破,却圆圆满满似末破那般,众女亦惊:老爷独留此女未肏乎

非也。

皆因空旷已久,故复回还旧貌宛若处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飞来仙女那般,一笑一颦,皆自先飘逸绝尘之气,一举一动,皆轻盈纯熟浑然天成矣。

俟他骑持公子朝天大物,他却一反常态,不牵龟头入户,却左手把捏公子龟头,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鸟一般,扑扑挺挺欲飞去,及自众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时,他方亮开自家阴户,以外阴噙巨物茎杆中部,上下滑动,宛似赛龙舟时舟首望风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了约有两百余回合,众女视其阴户大开,两片红红嫩嫩肉儿自左右包了分子杆儿,复抱成一环,凭空搭成一个悬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动,双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飞舞,那整个儿更如仙女乘鹤,将欲飞去。

既如余娘历千上万,亦觉此情此状大出意外,心诚悦服道:“我道其愚守自苦,原以他呆板促狭,器陋质劣,不想今日一开合,便是一朵杠上花。”

众人听那“杠上花”一词,只觉妥贴十分香艳十分,唯此语方道尽那万般意味。银儿看得心魂跳荡,一双大眼恐将凑至公子龟头。

一忽然,他大惊失色,惨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众人飘飘洒洒欲入仙境,却被他惊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尘,小姐道:“惊作甚一睹绝世之交,只觉欲仙欲飞耳。”

银儿遽指公子阳物,哀哀的,道:“虽是好看,恐大马被伤矣”

众女大惊,追问。

银儿似欲滴出泪来,凄冷的说道:“他一进来,我便觉神神鬼鬼快看,如今公子大物上沾了一层红红枯液,恐他施甚毒手,欲把这大鸟儿弄死矣。若此,大伙儿没得肏的,恐真要找驴鞭方解痒哩。”

众女抢前顾盼,俱见公子阳物外涂一层红红艳艳稀沥之物,不是血浆又是甚

小姐举手欲捆蛾娘。余娘止之道:“贤娘息怒,待我审问。”

余娘见蛾娘如常态只顾自己取乐。欲问,却忖道:若公子被伤,必惨号不止,何其镇静若无人,恐己弄死了罢出手扣于鼻口,却觉热乎乎气息吹得他手心酥痒。方安心下来,且跪于公子阳物前,静观,良久,笑谓众人道:“勿忧,蛾娘乃天下奇货,我观之物器,红红亮亮,且溢出粘粘红液,恐他从里至外,由表及心俱是红红的罢。”

众人且惊且疑。

银儿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数指红艳艳无比。惊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桃仙子不成”

小姐听他言语有趣,追问:“怎的说”

银儿道:“人言桃花红,且桃儿熟了,白里至表俱是红艳艳的,只那皮儿上浅淡,内里却是天下最红的。四娘定是蟠桃园里摘桃仙子,故可顿顿噬桃,几千几万年下来,还不里里外外俱是红的,既便吃了白米白面喝了白水,亦被染红了,故她淫水亦是红的了。”众人听他满嘴红词儿不断,乃笑。

有诗为证:

抱阳笼囊衔大杆,上下下下状若仙。

忽如红唇左右扇,鲜艳桃药红艳艳。

人道此为杠上花,却惊红桨裹大锨。

唯恐仙子弄法术,你看我瞅皆钻研。

里外红遍溢红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说众女见大物无痒,这其兴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鸟儿。只见他滑上复滑下,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耸耸的,比刚才更见雄壮挺昂,蛾娘胯下那两片晶红肉儿亦愈来愈丰厚,宛似糖浇倒扣蒸肉,微闪闪的,红红淫水顺阳物脉络流自根部,亦染红了阴毛,复浸红了屁股尖尖,宛若一只红屁股猴儿,公子却依然沉睡。说也奇怪,他那巨大阳物却挺昂无比,敢请他酣梦里亦在肏罢。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气儿,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龟头上往下沉,众女眼见那红亮圆头没了过去,蛾娘却咧了红唇,正欲脱出,哪想玉娘蝶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只听“哗”的一声,那大物若锥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阳物吐出。复按他坐入,复提他起来,复按他坐入,如此这般弄了二百余下,蛾娘似觉通泰,遂自个儿加快节奏坐套,复套弄五百余下,他大叫一声:“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这多时,怎的才醒恐适才梦中成”

蛾娘左右环顾,见大家清一色光身儿露胯的,遽道:“勿笑,适才果是在梦中。”

蝶娘笑道:“您得这等好梦,却是天下第一怪梦了”

蛾娘认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饮了两杯米酒,回屋便觉头重尾轻进房倒下便睡。只觉魂儿。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园里,唯觉口渴的慌,遂摘了几个桃子吃了,那桃儿熟得红透,吃起来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见一天姿国貌贵妇走出,道:彩蝶儿,你今遭可飞回来矣。我奇怪他怎知道我乳名,复见他和颜悦色,便问此处何处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园,并说我乃桃园仙子之一,说我等一并七人咽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昼夜交欢,淫声喧喧,惹得我等心动,乃私降凡间,故一并聚于九尾淫雉处,适值桃园一根三千年桃树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华渐有灵性。我等昔日于桃园内玩耍。屡俱屡抱其杆茎,而它亦窥我等私处,既见我等落凡尘,它便跟着来了。我将信将疑,娘娘又道:那桃树精奇丑,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为尘根,尘根愈长愈长愈粗,且其龟头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从。我听得句句属实,乃道:娘娘既言,我等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缘否娘娘笑道:汝有此问,可见汝亦动心耳我道:既为凡人,又经开凿,初得妙味,且其阳物伟昂,肏来定然畅快,怎不动心只我和他母子身份,为礼教所束,焉能苟从娘娘又道:凡间礼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虽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门星宿官设障耳,此亦他分内事。或为他母,或为他婢,唯玲儿机灵,以缩身术隐于宛儿衣内,故谋正位。吾知你素来庄重,兼为礼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缘早定,恐汝亦摆脱不去。我自目睹景儿大物后,心内确实难安,见他行强,几欲允他肏之,唯念礼教,故坚辞耳,然在夜独宿,听你等淫乐喧喧,我亦甚是难熬,故我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红水突流,我便允他肏之。我亦知不能如愿,故坚辞不从。”

“娘娘见我埋头思忖,乃道:彩蛾儿,你且去,今日旧人聚合,独缺汝耳。汝不必顾忌,必如愿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诈耳我醒来方知入梦,唯觉阴户骚痒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觉稀沥,大异平常,乃举而视之,适值月朗星稠,惊见指端红汤,我暗忖:吾之秽物方泄五日,今日怎得又泄乃嗅之。唯觉香郁。乃知天从我愿耳。实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口,又累礼教,今既仙娘点化,乃且神仙姻缘,放弃尘俗之念,晃晃若仙;研来此处,致有方才作为,搔弄良久,魂飞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觉未把阳物在怀,唯觉于那桃园中抱树茎绕而玩乐,只觉粗茎挺杆,红桃艳艳,故欲食之方尽我兴,方欲行动,忽听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时将至,恐鸡啼耳,我已将你送归人间,汝当长享此乐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复本性。”

众人听他长篇鬼话,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他肏你,今番肏了,又恐我等笑你,故编此鬼话骗我等。

林夫人曾托梦证李知县,知其奥妙,今听蛾娘之梦,犹觉亦真亦幻,于那可信处含仙诡处,于那他诡处含可信处,诚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儿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视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红红艳艳,园园涨涨,中心凹处蓄泉样清水,似积蓄天地间露水。复视茎杆,果然风筋龙脊,突兀不平,且坚挺轩昂,果如桃树,底处须根丛丛,亦宛树根也,故他确信此物乃播桃圆之灵性桃树根也。

银儿急道:“且肏罢。虽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况你言我等俱是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余娘乃暗忖:若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万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罢因娘娘有言会于九尾淫锥处,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说余情心思,且说蛾娘终忍不住,遂牵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弄耸多时而不得人。只见红水滔滔不绝,看得众人心惊肉跳,金儿道:“若果是血液,恐己流尽晕死,唯语红水,方恰当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不假。主母乃万年九尾淫雉也”

众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说来,我亦天下淫货之首领也。既如此,我当教化你等,方不亏我名号。”言毕,乃把公子阳物,摇摇晃晃,时左对右,复令蛾娘左右晃荡,须奥,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谓:“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养,吃进尺余,复缓缓升起,循环往复,渐至纯熟,只不能全根而没,至此,方得空答余娘:“初时,似觉嵌顿,若食蟠桃啃那皮儿,虽甜,却有涩味,乃至皮儿剥完,再食,方觉酣畅淋漓,满口满腹皆香甜,当此时,宜忌量大速猛,当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觉回味悠悠,天下至绝。”

银儿钦佩道:“听四娘妙语,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时时欲肏之,肏后又觉似未肏,皆因贪吃贪量,肏得自家晕了,既使草茎儿搔挠,亦觉不出有甚区别。似我那待肏法,肏一万次也觉一肏,若依四娘这等肏法,肏一回便觉回味无穷,抵我万次肏,于今往后,我当学而时习之。”

余娘又问蛾娘:“旧时苦守比今日之乐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旧,实因礼教封杀,今得此乐,犹觉苦时之不可弃,缘何唯知其苦之坚,方晓其乐也甚若人得此卧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当乐而守之,因三年后之乐当远甚今日之乐也”

玉娘揶揄道:“恐你心里时时念之不忘,虽守也坚,心却思淫之极耳。”

蛾娘道:“诚然。想老爷初去,吾时对思乐而不得,遂独宿锦帐,只思老爷之物,晃今饱今,似举那物儿置吾户中肏之,时时思之,故得时时肏也,唯清醒又责耳却又不舍,故复思之人之。渐成习惯,吾心亦如常态。后视公子巨物,便思巨物肏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过。”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节妇守节之法矣。时时思一巨物肏户,故可抵见物人之之乐也。恐愈是节妇便愈淫,因巨物拨肏,恐男儿小物肏之不爽,故只心肏而不允凡品肏,其心也且乐。于外人眼中,只觉此妇刚烈贞节,其实都是碍眼法术。如此守节,实不如我等真诚”

夫人亦悟道:“吾曾会见御赐节妇,倔傲不驯,擅甚独宿,尤其卧室幽暗,宛似洞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诡诱氛围,一旦上床。便可梦入幻景而与大物肏也”

蛾娘已顾不上合大家言语,只是上下复上下,左右复左右,忙得全身细汗淋淋,启口呼道:“我儿,你怎把桃核儿丢我口里了,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罢,他扎得我又疼又麻。”

银儿趋前道:“恐他饱矣,不若我来尝尝。”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肏到快活处,便觉这户儿是多余的,只觉底处有一卵蛋般滑块,弃之不舍,存之又痒,故要那杆儿又扬又挠,又锤又拇,及乐罢,复思那卵蛋,哪里还有这便是老天爷的法术他让你乐过了,便把那卵蛋儿收上天去了。”

金儿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顿顿吃的便是那卵蛋儿,怪不得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娇娘。恐那淫蛋儿吃多了,守不住,便下凡来吐那物儿,那物儿复又被天上神仙吞了,待地上人吐尽而亡。那喂饱了的又到凡间,如此看来,天上人间都只一个淫字了得。人人俱是仙,只多数不知前身为何仙耳”

有诗为证:

大得妙时成神仙,众女妙语泽淫乐,

节妇才是大淫货,神仙顿顿食卵蛋。

谁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欢。

且说蛾娘坐大一千余数,便汩汩泄了。唯其阴精亦是红亮亮的;直染得床单似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啊哈,乐死我也。”公子一跃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双手着地双膝跪地,公子于后又耸又挺,尺半长物呼呼着响,挤得红水溅于蛾娘后背。蛾娘被他抽得唉唉直叫:“宝贝儿,那桃核儿恐被捶碎矣,内里渣渣的,惩不好受。”

公子直知将军骑马飞奔,猛一顿绳,马儿仍收不祝蛾娘却又叫道:“勿停才好,干脆把它碾成末儿,磨成粉儿,兑成浆儿,流出来最好。”

公子猛肏三千余肏,伏于蛾娘后背,嗷嗷欢叫:“泄矣,泄矣。”约合二刻,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缩矣。俟那龟头方出,只见一团红白交加亮液哗哗滚出,果如桃浆也。公子唤银儿持杯容之,连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谓众女道:“此乃蟠桃园之血脉水也,我等俱是园中人。虽大娘另居别处,乃我等之师。今目聚会,当共饮此杯同乐。”言毕,一饮而尽,众人亦饮。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无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当之无愧耳,只今日无奈饮此浊物,奈何”

银儿复把杯去接,却瞧见清水矣乃惊:“直奇事也,四娘之淫水无红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红水,只流出时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语,似合蛾娘言辞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师来否”

余娘急问:“卢鞭何在”

银儿道:“在驴下腹处。”

众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梦耳。我见仙师耸立蛾眉金山顶端,遂急唤之,仙师乃自山顶下来,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觉风声哗哗,我便闭了眼,侯我睁眼,仙师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缘何方来我说洞房之夜肏事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他师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缘未尽,只还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与你肏几年,汝定当勤肏才是。我答允他,只觉心中有无穷欲问处,乃道:仙师道术。果是天下第一,方时我便以为自已真是无父无母薄情寡义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处才乐。谁知遇了玲儿小姐,心里竟为之一变,虽然更觉大事第一却又生若许情愫,只觉与我肏的个个舍不得,恐当不得薄情寡义之说,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师指点迷津。仙师抚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园之三千年桃树精怪化身,虽生有如老树之丑面目,却日日时时想那风流事,且知你实乃追寻桃园七仙女而来,故合功法开发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了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诱惑,乃思凡人之乐。且因他等常于园中嬉戏,抱你搂你爬你,无所不为,你和你父均自桃园而来,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他恐七仙女被凡品污了,乱了桃园纯种,故着你父子来开凿他等。唯彩蛾儿囚于人间礼教,故娘娘将于今晚诱导他合你交合。自今日起,你便拥有七仙一雉,不复再图矣。你等本是一园之物,情愫早就埋下不题,况肏出肏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舍之意,亦乃天定。只恐近日有灾厄降,汝须妥善为之仙师言毕将去,我复问灾厄何解,仙师只道:天解之,我只好作罢。仙师嘱我:功法不需练耳,会七仙一精日日开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复何来既知此乃天数,吾心欢畅不矣,遂邀仙师同乐,仙师谓我道:我只合九尾淫雉有缘耳,不复它求。言毕,乃遁。我便潇潇遥遥归家。且听蛾娘妙语,我喜而肏之,益信仙师之言是真。从此大家不必心中隔阂,我父合我,实一人而矣,故无子肏母之说也。”

有诗为证:

天缘地巧奇中奇,肏出肏进喜复喜,

神仙姻缘当如此,从此化解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灾厄降临,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知县丢命公子避灾

诗云:

善恶美丑由人定,报不报应由天应。

为众恶者成亡魂,与众乐者使成神。

且话说王景自一浊儿幻变成沾了仙气的三千年桃树精怪,怪不得他平生只想做那风流事。只要肏得欢,甚事也不管。不题。

单说李家知县老爷嫁女儿竟连夫人俱嫁了,他却躲房里直乐:“老肉去了,我得妙物,当尽拣新鲜货儿肏之,方享人间欢乐。”遂十分感激女婿,乃于书房中修书一封,着人送与押司,要他三日之内办妥申报王景为孝廉郎一事,又着人寻来当地里长,索了那一方土地地契,只说:“汝立即遣散现居人口,三天之后,此处便是孝廉府宅。”里长诺诺而去。

他一面处理事务。一面挟着腿儿不敢迈步,缘何只因那起阳帕还包裹着他的阳物。他那物儿翘得似要上天了,待清静下来,他便唤来丫鬟,撩起他俩裙子,一左一右肏将起来,果比平时不同,因帕儿捂得久,他那阳物虽不见长,却粗肿无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他便狠劲儿肏挺丫鬟,真肏得两丫鬟惨号不止。因他前戏未行,阴户干涩,且暴燥妄行。未见,两丫鬟便昏睡不起,一个胯下红浆涌流,恐弄破了罢。

他老见自家并肏二女不泄,心道:“真神物也”当寻处女来肏。遂唤来差役,令他等务必擒五名处子来交差,众役不解。

老爷道:“我将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与我县百姓,当便处子侍堂,方灵验。”

是日只着二名处子。老爷连夜奸之,一女羞愤,撞壁而亡,另女年仅十岁,器物甚小,被老爷撑破阴户,血尽而亡。

次日只寻一女,老爷奸而又奸,终至该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时全县轰动,民怨沸扬。可他乃当地天子,谁也管他不得。

夫人于王景家遣人来说,女儿初嫁,一时舍他不得,故欲多呆几日方回。老爷欢喜道:“且呆罢,我着人即刻送他盘缠衣物。”他心里道:“不回来才好哩,免得我夜夜须人你旧物。”

有诗为证:

平肘凛凛威仪貌,一似明镜悬高堂,

虽欲夜夜做新郎,只因胯下雀儿小。

今日偶然得妙方,肏得全县呼老娘,

苍天有眼应有报,只是时侯尚未到。

却说知县老爷连连五日仅是黄花闺女合他肏,直乐得悬岩嘴儿上翻,却忘记自家那雀儿已有两日未排便矣。只因他时时把那神奇帕儿搭于龟头,龟头肿大至极,却连里处俱肿了,遂封堵了它那泄孔。六深夜,老爷肏罢数女,似觉已泄,却不见阳精溢出,心不在意,须臾,便觉雀儿涨涨欲裂,复肏女,又觉又泄,复不漏出。老爷昏叫三声:“乐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随从急寻郎中诊之,郎中写了一泄方儿,熬而服之,半夜丑时,老爷觉胯下稀烯无比,又觉剧痛。急唤从人视之,只见半白半红之物悠悠流淌,似无止意,约半个时辰,乃流那清亮操水,臭不可闻,及至寅时,再流那乌红血浆,老爷昏迷,从人无策,唯执蜡而现矣。清晨,从人方策马报与夫人,夫人归而示之,老爷下身血脓胶裹似的,口鼻俱无气息,全身冰冷,恐魂儿早至丰都府报道矣。

有诗为证:

极乐复极悲,平生万念灰。

纵有次乐享,只与未亡人。

且说夫人悲而询问,众人皆诉之以实情,夫人无语,隆重殡葬不题。守了几日孝,终熬不过,复驱亲家处去,一同与那大鸟儿玩耍。

却说王景心境果与从前不同,他见自己一番好意却害了岳丈,心颇不安。于那安葬之日归家,竟独宿一夜,不与众人玩乐。

次日,小姐探视,王景道:“贤妻,想我平生之淫,胜过岳父千万倍,何其应报也速何我应报恁缓”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方道:“其为官,淫万民之儿女,故无恶之,故其报应也速汝为夫,淫命中应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恶,恐勿恶报”

王景又道:“岳父用强,其报也重想我得玉蝶蛾,肏汝母及奸贤妻,俱巧言妄行而诱惑,虽末用强,亦同用强无差,恐报将至矣。”

小姐徐徐道:“诱而惑之,是谓用心,心动而从汝,若有报,亦报众人,何独报与你况我忆及你我之见,我初时恶你,而你竟能忍之,复以绝对折服奴心,汝戏我,实我之所愿耳,故心心相应,绝无用强之嫌。且蛾娘之事,为妻后办闻之,汝虽欲强肏,但摄于威仪而弃之,心虽不乐,却能隐忍,乃至洞房之夜肏他,虽汝之宿愿,亦他之夙愿也,致勿用强之说。为妻只耽心夫君溉为孝廉郎,若将来做官,遇妙人而以强权掳之而人,恐有恶报无与我父差别”

王景闻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组,称谢再三:“贤妻之言,如雷贯耳吾正有此心矣想将来若入仕,将再肏天下美妇,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扬威显名,光宗耀祖之举耳贤妻谨言,我当时时铭记于心,永不忘尔。”

须臾,王景携玲儿小组会于堂屋,合众妇齐拜列租到宗,道:“我将永不入仕。一旦入仕,若生恶念,则为害天下百姓,罪莫大焉。

我合众女将永享桃园之乐,唯嬉戏耳,虽有子肏母,亦乃天数使然。

纵有报,当王景一人受之,勿责众人。”即刻归于书房,合众女行乐如常,心襟坦荡荡若君子。

小姐见一人接一人肏之太缓,乃出妙计,谓众女道:“吾等几人共享一物,虽乐也融融,但不得同时而乐。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乐,大家以为然否”

银儿恁急,他奔将去执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与汝肉轰中塞一硬物,办可替夫君肏我等,是否若是,我当第一试也。”众人大笑。

小姐甩脱银儿,正色道:“我乃为众人谋欢乐,若你等不甚,我不说也罢”

余娘听他言词,不似说笑,而敛容而问:“贤媳果有妙计,当说与我听才是。”

小姐才道:“我观蛾娘之肏法,新奇而有效,因夫君阳物又比原时初了许多,故我等外阴不能一户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组,两人一对,对坐于夫君阳物两侧,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岂不两全乎”

众人犹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儿环坐于公子巨物两侧,贴阴户而含阳物茎杆,上下移动,且摩且擦,须臾,二女即伊伊叫畅。

众人果觉奇妙。急欲一试。夫人却道:“妙是妙,只最终只得一人而肏之,剩下一人岂不干熬”众人面面相娜,似无良法。

公子拍手道:“贤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内肏之时,虽只得一人含物而肏,但我可以指权肏另女,俟吞物之肏既泄,另女复肏,可否”

众女闻言,顿时欢呼雀跃,乃双双对对其试新颖肏法,果是奇妙。

有诗为证:

一心只入桃园欢,揖却尘俗不为官。

为官作恶报应显,只因百姓心头怨。

关门闭户只行乐,双双对对抚萧管。

吹得花房新乐绽,喜得春妇妙语连。

且说王景心头既释嫌疑,遂觉轻松无比。日日只与几位娇娘寻乐作欢,变得法儿玩耍,不题。

一日王景合众妇又在做那肏事,正乐得魂不附体,却说门官在外飞报:“主人快出来罢门口有官差来。”王景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欲知官差来此何干,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桃园长廓其乐无穷

诗云:

情愿肏阴门,肏来且销魂。

不愿入官门,官门阴森森。

世人当记与,谨言教子孙。

且说王景正合八位丽人变着法儿取乐,却听门官在外惊道:“主人快来,外有官差求见。”

王景心道:我只与这女色二字有缘,甚时又勾上甚官差正欲回绝。

却说小姐合夫人乃官家出身,知这官差是推不得的。小姐乃道:“夫君,着衣去见见无妨。若是好事,自然不怕它多若是麻烦事,我父生前亦有个三朋四友,大不了整些银子便罢。”

夫人劝道:“你只顾乐。肯定忘了孝廉郎一事。亡夫定替你报了,且我家里存着筑修孝廉府的地契。今日官差来,恐与此事相关。各位,暂且停歇一阵,各自收拾,若朝庭准了贤婿孝廉郎,那官差当是来报喜的。”众人闻言,急忙收拾。

未几,王景合小姐双双迎几名官差于客堂。那为首的从怀申扯出一封公涵递上来,且道:“王老爷,此乃首辅广太师亲笔信,他叫我等务必面呈孝廉郎。”

王景慌慌的接过公涵,不知下面该做甚了。小姐乃精明人,急令丫鬟奉上等清茶,并给各差官封了十两喜钱。差官捏银在手,只觉沉甸甸的,脸上便添了喜色。俱各说几句贺喜话儿,夫人已着人备来酒菜,差官们欢欢喜喜吃喝完毕,便至县府去了。

王景把会函递与小姐,小姐阅毕,乃道:“太师信中说,他记得你是他昔日门官王老绾的独子,今日举为孝廉郎,亦为他严府增光,他说,若你有甚心思,可函件与他说,他当替你谋划席甚事不顺,也合他说,他使与你顺心,如此如此。”

王景听得头涨欲裂,他道:“我如今事事顺心,唯觉不顺心的,就是怕不知甚时封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辞它不得,做它无心肠,一来自己不快活,又来拖累大家不快活,这心思可合他说么”

小姐听他言出至诚,甚喜,且道:“若夫君果是这般心思,这函件便由我递你回,可否”

王景大喜,把小姐窄腰,道:“今日可肏你八千,以谢代劳之功。”小姐烂笑如桃花初绽。

须臾,小姐回了公函,着人送去县府交给官差不题。

且说新任知县见当初首辅亲笔书信与孝廉郎,当即惊魂,遂递个门生帕儿来拜王景,公子勉强应之,知县道:“明日即着人修府宅与孝廉郎。每年俸禄如数奉上。”等等不题。

有诗为证:

公子无意孝廉郎,太师公涵惊知县。

先称门生再侍俸,只图太师前美言,

一旦踏上青云路,到时谁看谁的脸。

且说知县去了,王景方长长出口浊气,道:“平白浪费许多时月,今日我才知为官难难为官的苦处,若你得势,便有若许不沾边的人来与你好处,他的意思是要想个法儿与他好处。若不得势了,谁都可踩你一脚。由此可见,还是不为官才好,我快活,便我快活,无人想法儿把这快活与我分了去。且若我真生恶意,我只害你几人而矣,若是为宜,那便害煞若许人,这为官一事,最是凶险不过。”

小姐亦道:“为官清正最苦,不仅自己吃苦。还得家人跟着吃苦。若不清正,仅图片刻欢娱,却心里不踏实,一来担心上峰监察;二来担心老天报应。故不为官最好。”

公子道:“做甚么官,入甚么仕,哪有我这日子舒心。”

次日,县府果然着人筑修孝廉府。三月竣工。王景乃着人于府内置了一片桃园,宽约五十余丈,长约半里。并于中心修了一个大堂,书一匾,上书“快活堂”三字。又于四周修了八间阁亭。

那八间阁亭合大堂组成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及那红日东升之时,只见金灿灿红艳艳一团,及那落日黄昏之时,又见霞光万道金壁辉煌。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

王景合众女商量,每旬头尾两日,大家于那快活堂汇合,变着法儿交欢娱乐。

余下八日,八位丽人分处几间阁享,王景自余娘始肏,再至金儿亭中,渐次大玉娘、蝶娘、银儿、蛾娘,最后肏小姐合夫人。循环往复拍复一日。

且说这顺序排列并非随意而为,而是小姐按各人阴器特点罗列研究三日方排定次序。

余娘户阔而深,且精于房中术,唯排其首,方令他得享快活。

金儿户窄而曲,且适于缓肏,轮排第二以减肏余娘之辛苦。

玉娘户阔而浅,适于左右晃摇,唯肏金儿之后,公子器均粗挺逾常,大头入闹户,宜其当也。

蝶娘户狭而长,适于大挺大肏,故排玉娘之后,不至阳物根部不肏户而萎缩。

银儿骚浪,户平常,任意肏之均可,然其性急,必纠缠不休,故列于蛾娘之前,不生隙也

蛾娘器优,且肏法有礼有节,愈肏愈觉阳气旺盛,此乃且肏且将蜒养之秘法史小姐器物特异,且肏时太久,故令蛾娘壮阳物,方可与小姐久交。

夫人人时最短,强弩之末即可令其泄矣。

且说公子依此顺序肏过几巡后,果觉小姐见识英明,一深一浅,一阔一窄,一缓一急,一短一长,间杂有序,他肏来颇觉顺手,余娘、玉娘、玉儿,小姐适于正面抱而肏之,而金儿、蝶娘大适于背后跪而肏之,这二前二后亦是间错排列。令人久肏而不生厌,因其变化多端,姿态万千也。

小姐闲了,便将公子与他相亲绝对书写出来,拓于这快活堂的入口和出口。

口在正东方位,取其阳气自东方来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

右联: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左联:盆盆盆,血缘金鸡啄盆。

横联:出将入将。

出口在正西方位,取其阴气自西方生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

右联: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左联: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横联:泄矣谢矣

小姐又书一字匾悬于快活堂正中,那匾上写的是:

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初时,大家只觉字儿甚会场景,乃至夫人忍不祝将那一段趣事讲与众人听。

众人俱道:“公子凭这二联一绝,便可搏个状元,可见这孝廉郎还有此屈才了。”

王景大笑,道:“做甚么文状元武状元,我只求做个肏状元又做甚么孝廉郎,我只图做个如意郎”言毕,扯住一女便肏,一女泄罢,一女自动接上,肏罢两轮,恐有三万肏数,王景方泄,如此这般,快活有加。

有诗为证:

菠萝剑直入玉盒,牡丹花绽放沙常

说甚么文武状元,又道什么孝廉郎。

有缘做得肏状元,管让他花荫垂容。

有份做得如意郎,定叫他丁香生花。

一段蹊跷趣事,到此却也圆满。只那卢道士合余娘有五年之约。

果然,一日,余娘垂泪谓众人道:“入士今日来接我矣我当归旧房以待。”言毕,遂至旧时卧房,将浑身上下擦洗得千干净净,一丝不挂卧于床上,静待卢鞭前来。

未几,众人闻得空中叮当作响。余娘房中现出一峨冠紫袍道士,果卢入士也。

道士解衣除袍,挺昂扬大物上床,余娘且惊且喜,道:“又长矣,益粗矣。”

众人于窗外闻人言语,俱掩嘴窃笑,夫人沾口水于窗纸,窥之,果见那男子长了三条一般粗的腿,只中间那条要短尺许,金娘户裂如海碗口,红光闪闪,深不见底,夫人大惊:“果卢鞭也却遇一大海峡,亦只能洗洗鞭而矣”

小姐却道:“我们且去吧,人家久别重逢,肏死肏活,只是他俩的事。”

公子大声道:“仙师久住否弟子当妥善为之”

道士且肏且道:“徒儿只管去乐,我合他肏满五万肏数,便会升天而去矣。”众人知他异术高明,不以为奇。

公子乃率众妇入快活堂而群戏。

及至次日卯时,忽听空中“喔喔”几声长啸,复听空中传来道土宏亮声音:“徒儿,我合他去矣。你那对联甚妙,我将带至天上去考考众仙。只须改一改罢”

王景望空而拜:“仙师大恩,莫齿难忘,只那对联怎改,望仙师指教。”只见空中僻叭几声响,数缕金光飞向出口廊柱。众人惊叫,须臾,一切回复如初,万赖俱静,王景复喊仙师,无人回答。

晨,王景合夫人至出口,惊见对联已改,那右联是:

一朵,二朵,三朵,丁香花;

那左联是:

百滴,千滴,万滴,花荫露。

小姐道:“果然改得妙”

王景亦道:“仙师境界,弟子恐不及耳。”

有诗为证:

丁香生花不宜多,一二三朵使足矣

花荫滴露何其少,百千万滴只管流

且说王景似觉师父有劝诚之意,默默无语,入房。

未及五年,夫人、玉娘、蝶娘、蛾娘乃相续无疾而终。只留小姐、金儿、银儿终生相伴。

王景谓家人道:“我等出游,若三年未归,你等便各自散去,只将财物捐出,周济贫苦人家。”翌日,他携三妇出游。三年未归。家人便散了财物,各自散了。

有诗为证:

奇且奇来巧复巧,只因奸臣坐庙堂。

居官必做龌龊事,不若夜夜做淫郎。

肏得女喊肏状元,乐得娘叫如意郎。

虽然世人多微辞,却胜为官伤天良。

全文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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