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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春云

孩郎道:“小人也曾苦辞,怎奈她坚执不从。”

龙太守道:“论起法来,本该打一顿板子才是。姑念你年纪幼小,又系两家父母酿成,权且饶恕,”孩郎叩头泣谢。

龙太守又问秀月:“妳事已做错,不必说起。如今是要归郑氏还是归张浩实话上来。”

秀月哭道:“贱妾无媒苟合,节行已亏,岂可更事他人,况与张浩恩义已深,誓不再嫁,若爷爷必欲制离,贱妾即当自尽,决无颜苟活,贻笑他人。”

言罢,她放声大哭,龙太守见她情词真恳,甚是怜惜,喝至一边,唤郑德厚吩咐道:“秀月本该断归你家,但已失身张浩,节行已亏,你若娶回去,反伤门风,被人耻笑,她又蒙二夫之名,各不相安,今判为张浩妻,全其体面,令张浩还你昔年聘礼,你儿子另自聘妇罢。”

郑德厚道:“媳妇已为丑事,小人自然不要。但张浩坏我家婚姻,若归于他,反周全了奸夫淫妇,小人怎的甘心情愿一毫原聘不要,求老爷断媳妇另嫁别人,小人这口气也还消得一半。”

太守道:“你即不愿娶她,何苦又作此冤家”

刘公亦禀道:“爷爷,张浩已有妻子,小人女儿岂可与他为妾。”

龙太守初时只知道张浩尚未有妻,故此斡旋,见刘公说已有妻,乃道:“这却怎么处”

对张浩道:“你既有娶子,一发不该害人闺女了,如今置此女于何地”

孩郎不敢答应。

龙太守又道:“你妻子是何等人家可曾过门儿”

张浩道:“小人妻子是徐恒的女儿文秀,尚未过门。”

龙太守道:“这等易处了。”叫道:“郑德厚,张浩原有妻未娶,如今他既得了你媳妇,我将他妻子断偿你的儿子,消你之念”

郑德厚道:“老爷明断,小人怎敢违逆,但恐徐恒女儿不肯。”

龙太守道:“我做了主,谁敢不肯你快回家引儿子过来,我差人去唤徐僵家女儿,来当堂匹配。”

郑德厚即归家,将儿子郑璋领到府中,徐恒同女儿:也唤到了,龙太守看时,两家男女却也相貌端正,是个对儿,乃对徐恒道:“张浩因诱了刘泽贵女儿,今已判为夫妇,我今作主,徐恒女儿配与郑德厚之子郑璋,限即日备家具,便婚配回服。如有不服者,定行惩治。”徐恒见太守做主,岂敢违背不依,俱各甘服,龙太守援笔判道:

弟代姐嫁,姑伴嫂眠,爱女爱子,情在理中,一雌一雄,

变出意外,移干柴遇烈火,无怪其然,以美玉配明蛛,适获

其偶,张氏子因姐得妇,搂处子不用逾墙,刘氏女因嫂而得

夫,怀吉士初非炫玉,相悦为婚,礼以又起,所厚者薄,事

可权宜,使徐恒别婿郑家之子,许郑璋改娶张郎之配,夺人

夺妇亦寺其妇,两家恩怨,总息风波,独乐乐不苦与人乐,

三对夫妻,各谐鱼水,人虽兑换,十六两原只一斤,亲是交

门,五百年决非错配,以爱及爱,伊父母自作冰人,非妾是

亲,我官府权为月光,巴经明断,各赴良期。

龙太守写毕,叫抽司当堂朗读与众人听,众人无不心服,各各叩头称谢,龙太守在库上支取红花六段,叫三对夫妻披挂起来,唤来三起乐人,三顶花花轿儿,抬了三位新人,新郎及父母各自随轿而出,此时,众人皆自欢喜。

单说张家,张寡妇喜形于色,当天邀了许多亲朋,大办宴席,款待宾朋,张寡妇本有点积蓄,亲友又资助了一些,旋即又把郑家聘金还了,秋萍亦去了刘家,作了媳妇,秀月也到了张家做了新娘,两家人好不欢喜。

在张家,宾客吃过夜席,便各自散去,秀月跟着孩郎进了新房,养娘上了两杯喜酒,两人吃得深情款款,养娘掩门而去,秀月一下投人了孩郎怀中,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情人新婚养娘淫

诗曰:

使女会俯就,妆点素娆娇;

轻轻匀粉面,浅浅点绛枕。

花点疏星堕,螺痕淡月描;

影入凌花镜,另一种窈窕。

话说养娘掩门而去,秀月猛的投人了孩郎怀中,痴痴的道:“郎君,我与你几经磨难,终成眷属,我心满意足矣,愿与郎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孩郎在秀月脸上亲了两口道:“爱妻姿色倾城,心慈意善,乃少有佳人,今生有幸遇彼,定当珍爱。”

秀月道:“今夜良宵,你我百年归好,应尽兴欢爱,以了奴愿。”

孩郎遭:“娘子放心,我今夜全力侍候,共享渔水之欢。”

言罢,孩郎把秀月搂在床上,将身子压了上去,用口在她粉脸上吸来吮去,又口对口儿吐出丁香舌儿,吮咂一番,又去摸那阴户,两岭之中,鸿沟一条,深旷无比,清泉潺潺,罗裙湿了一片,能拧出水来。

孩郎不禁再摩,觉得阳物梆硬,把裤子顶得老高,几欲破布而出口孩郎速速扯去罗裙,露出粉乎乎一团,秀月也把上衣扯去,酥胸颤颤,香气扑鼻,神爽心悦,这白玉般的美品令孩郎欲火升腾。

秀月粉面红霞,凤眼乜斜,情深似火,再加上那轻盈雪白的体庞,孩郎疑是仙人,一时呆立在那里。

秀月急了,娇滴滴道:“郎君,怎的不动了,我等着哩。”

说着主动将孩郎搂在身子之上,又急急扯去他的衣服,孩郎按捺不住,一发不可收拾,趴在秀月的身上,扶住硬棒棒的阳物,一阵乱戳,把秀月逗乐了,道:“郎君,勿要急躁,找错了门儿,乱顶什么。”

孩郎一听脸儿红了一阵。把直挺的阳物慢慢向肉缝儿移去,姑娘又替他一引,照淮了肉缝,孩郎用力一顶,连根不见了,觉得屄内烙热无比,那阳物遇热暴涨,把牦内塞得满满的,间不容发,爽快不言,秀月觉得郎君那件话儿,热如火炭,进得牝户,倏尔长又长,粗又粗,直撅撅坚硬如铁,孩郎用力抽送,直捣花心,捣得那花心欲碎,酸痒难煞,秀月乱颠乱凑,口里哼叫不绝,叫出许多肉麻话儿。

孩郎见她淫骚太甚,甚是欢喜,只管狠抽,抽得响声一片,细听,像鳅行田泥,又如猪吃漕水之声,弄得床儿东摇西晃,吱吱作声,诸般声儿连成一片。

孩郎往来中,一连又有三千余抽,秀月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新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鬓蓬松,直挺挺的不能掀起凑舍,凭着孩郎深抽浅抽,一连又捣了五千之外,秀月恍如梦中惊醒,娇声唤道:“妾已死去还魂,即何贪恋未足。”

孩郎捧往双颊,频频亲嘴,唤道:“深感娘子救了性命,敢不尽力奉承,以了却爱妻心愿。”

孩郎遂又一抽一抽,深深射入,而此刻秀月已香汗如珠,连丢数次,不能狂荡如初矣。

少顷,秀月低低道:“郎君,歇息一回罢,待我身子歇一下再弄。”

孩郎听此,便收枪下马,与秀月逗起乐来,道:“我的亲亲心肉,可曾弄会。”

秀月矫娇道:“我的心肝儿,把我的牝心都射破了也。”

孩郎道:“还只怕我这活宝忒短,射不到花心哩。”

二人话毕,忽听隔壁房里,兀自振响未息,偏生作怪,侧耳细听,只闻养娘口中哼哼不绝,像与人云雨一般,床脚摇动,渍渍抽响,果是牝中抽响,急急响一会儿,只听养娘又含笑吟吟,浪声疾呼,二人不胜惊异道:“难道有个汉子,与养娘睡着不成。”二人忍耐不往,只得起身唤问,正是:

春风只合酣罗帐,谁知养娘兴亦高。

二人轻步近床滑饣需细细听时,被内虽则晌动,却不像有人在床,二人又静静观看。

忽听被中“咻嚓”一芦,养娘骂道:“这无用的行头,兴正来着,却断了。”

言罢,养娘把被子一扯,甩手将物什给丢了,恰好落在孩郎身边,遂拾起,只觉得是二截软较硬硬的物儿,滑水连绵,那床上又唧唧呀呀响开了,只见养娘蜷着身子,双手用力大弄那牝户,兴之极也。

二人不忍坏了养娘兴致,拿着那两截冰冰凉凉的东西,回到屋内,把那东西在灯光下一看,不觉一堆儿笑倒在地。

欲知那是什物什,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新人儿欢度春宵

诗曰:

云雨绵绵七夕天,蓝桥再渡是前缘;

临溪洛浦休称羡,莫负高堂去后言。

话说养娘从被中丢出一物什,二人拾得回房,在灯光下一看,不觉一堆儿笑倒在地,你道是什么物什原来一根茄子,约有八寸余长,酒杯股粗,许是养娘用力甚猛,竟从中折断成两截,那上面滑腻腻的,茄子用力一握,竟出水了

养娘正值三十出头,欲盛年纪,闻得孩郎二人弄得有滋有昧,快活之极,怎的不兴动

二人放开那物,双双上床睡了,养娘又弄得声响,无人助兴,只好自己杀火。传入耳中,难以入眠,不觉双双又兴起,孩郎又翻身上马,提枪又干,孩郎那件话儿,有八寸余长,轻轻插入,更堪往事驰骤,情波既合,狂荡愈深,偶而抽出数百之外,渐觉屄内空广,浪水溢溢,遂用力猛抽狠顶,回回连根送进,秀月口内咿咿呀呀,娇声婉转,连连唤道:“快哉死也,死也为何生得这般妙物,把我牝中紧紧塞满,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每一抽顶,只觉得遍身爽快,若再一会,我的魂灵儿只怕要飞了。爽死我矣。”

孩郎听她娇声浪气,愈觉兴浓,便把双腿搁在臂弯,着实冲突,足有二干有余,抱住问道:“可中得妳之意么”

秀月微笑道:“郎君,容貌美,本钱又大,不然怎有如此本事妾身破体以后,曾经与君几番作乐,郎君这件活儿,长又长,大又大,硬又硬,经久不泄,又晓得轻重,该轻不重,该重不轻,风流识趣,温雅近人。真如意郎君也。”

说罢,她急似的臀儿高高突起,柳腰扭摆,孩郎兴如火炽,便狠命射进,尽根送抽,又有千次,方才对泄,相拥而卧,不题。

回文再说刘胜与秋萍,这日新人坐着轿子来至刘家,刘家见秋萍天姿国色,美赛昭君,又满腹文采,自然是难得的佳人,先前的怨气便没,又皆自欢喜,回来自然也要好好乐他一番。这些不题。

只说这晚新人同房,刘胜身子已全愈,脸带笑容,似二月桃花,新娘秋萍双颊红晖,坐在床首,低首弄抚衣角;羞羞答答,腼腆之极,刘胜痴痴看着娘子,春意飘发,秋萍道:“郎君,妾与君之婚姻多有得罪,请勿傍怀,我小弟亦是一时鲁莽,才差点害了小姐,君怪他么”

刘胜抓住秋萍的手,低低道:“娘子,今弟和秀妹相好,亦是缘份,结为伉俪,两家亲上加亲,岂不乐哉何怪之有”

刘胜说毕,一把搂过床上,双手在那软绵绵的奶子上捏了超来,笑道:“我酶心肝,你怕么”

秋萍红着脸遭:“郎君,妾身有些惧,人说弄得挺痛,还欲出血哩。”

刘胜低低道:“我会轻柔些,不瞒娘子我亦怕哩,不知怎么弄哩”

秋萍一笑,逗道:“那就不弄罢了。”

刘脸脸一红,低声道:“春宵一刻千金值,我可想着哩,下面那东西,硬梆梆的。”

秋萍又一笑道:“妾身不知为何,下身痒痒酸酸的,有些难过。”

刘胜道:“娘子,妳那妙物,我从未见过,快脱去裤儿,让我瞧瞧罢。”

秋萍把嘴一努,双腿夹的紧紧的,道:“妾身才不允,那处怎能看,羞死人也。”

刘胜笑道:“妳摸摸我这物什罢,还中妳意么”

秋萍低着头不肯,刘胜一把抓过她的纤手,放在那物什上,在那卜卜跳的阳物上揉了几下,那东西又长大了许多,秋萍把手动了动,终于摆了两下,道:“这东西昨这么硬,不像是肉长的,倒像铁打的,哟,这么粗,这么长,唬死人哩”

说罢,秋萍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刘胜倒乐了,嘻嘻道:“娘子,这物什,又大又长又硬,才招人爱,过不了几日,妳会爱死它的。”

刘胜脱去了衣裤,露出白生生的身子来。那阳物直立立的,一跳一跳的,紫涨涨的,欲萍斜着凤眼,睃了一下,但见那那肉儿,又白又嫩,头儿红乎乎的,煞是爱人,直看得身躁热,心儿鹿撞跳,日干舌燥,牝户酸痒的厉害,难以自持。刘胜紧紧搂住,那阳物直抵胯间,因抱的很紧,又探手在秋萍肉洞上一摸,湿湿的,都抵出水了。

秋萍也春心勃然,屄内酸痒无比,滑滑的骚水横溢而出,刘胜一抱,便瘫了过去,又解去腰带。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风流郎夜战多娇

诗曰:

遥去洛阳暮,天涯浪子惊。

愁将肢体瘦,临妆对钟明。

积蓄奴供人,纵横雪雾睛。

窗虚惟月色,夜静品竺声。

话说刘胜把秋萍的裤子褪了下去,秋萍瘫在刘胜怀里,刘胜掰开秋萍两条玉腿,仔细瞧那牝户,嫩松松,白如丝棉,花瓣高突,红的红,白的白,煞是诱人,伸手去摸它孔儿,柔腻无比,水淋淋,对着孔儿挖入一指,穴儿紧紧,行进艰难,又用指在上面蹭了蹭,划了划,屄儿张了口,又流出些水,刘胜又用二指捣,秋萍火了,道:“你这遭天杀的,只管用手捣,你下面的那截物什是做什的,要弄就快点弄,别磨蹭了。”

刘胜笑道:“娘子,今晚,乃是初次,我定要要弄个够,尽了兴,方才干。”

言讫,又用舌尖在那牝中吮吸,猫舔油皮,舔得有滋有味,秋萍熬不住,觉那屄中有千百只蚂蚁在叮咬,痒死了,口里咿呀地叫个不绝,又央求道:“郎君,快弄罢,痒死我了。”

刘胜见火候已到,遂把她仰放在醉翁椅上,扛起两条粉腿,扶阳物凑准牝户,一顶,不得进,又在阳物上抹些津唾,再一用力,方才进入寸许,秋萍口里却喊疼了,刘胜道:“娘子,才进一寸,怎的便痛了,若连根进去,则更吃不消了。”

秋萍道:“你先轻些,少许肏进,休进得太急。”

刘胜道:“娘子,放心罢,我自会轻些,只是稍许痛罢了。”

刘胜又轻轻抽送起来,约弄有三百余抽,方才尽根,秩萍咬着被角,待那苦去甘来。

秋萍觉得屄里辣烘烘的,十分紧张,只得忍耐,刘胜亦怜其尚是处子,轻轻抽送,只听得唧唧一片水响,似鱼嚼水,又似雨水入泥之声,秋萍遂觉不再疼痛,爽意连连,禁不住浪叫道:“我的心肝,你这妙物弄得妾身遍体酥麻,轻轻飘飘如驾云雾一般。”

刘胜亦道出浪话:“我的亲亲,妳这紧暖丰腻的好物,将我阳物吃在内,好不美快。”

女哼男弄,你推我进,两相酣战,啧啧有声,弄得爽快之极,秋萍又道:“我的亲哥哥,把你那活宝拔出来,让妾身一看,怎的如此受用弄得我魂魄消散。”

刘胜道:“就依娘子,我亦想细瞧妳那风流孔儿。”

刘胜拔出阳物,秋萍一看,那活宝涨得通红,青筋暴突,似盘龙绕柱,头若鸭颈,一颠一颠的,活似醉汉摇身,上面亮闪闪,油光光,红艳艳。

刘胜再一看那风流孔儿,红肿,肿的,猩红点点,和浪水夹杂在一起,狼藉一片,刘胜连忙拿出香巾,轻轻拭了个干诤,香巾之上尽染桃瓣鲜红。

刘胜哪肯罢了,又伸出舌尖,急急吮咂了一番,那孔儿香气扑鼻,又柔又紧,收缩扩张自如,又用牙儿轻咬着麦齿,又摩又扯,弄得秋萍爹妈乱叫,要死要活。

刘胜见她熬不柱,便道:“我的心肝儿,可是受用”

秋萍浪声道:“郎君,你把那花心都咬烂了,屄内热痒无比,快为妾身杀杀痒罢。”

刘胜应了一声,又架起两条金莲,对准那屄孔,千戳百捣,回回尽根,直抵花心,弄得秋萍体颤头摇,四肢酥酸,瘫在醉翁椅上,眼似闭非闭,口里咿咿呀呀直叫。

刘胜见状兴浓,便逗道:“娘子,我这宝贝妳还怕否我可不敢狂纵哩。"

秋萍斜着凤眼道:“起初有些惧哩。”

刘胜又问:“娘子,妳那嫩蕊经得住狠干否我欲用力抽顶。”

秋萍道:“郎君,你只管弄,莫要顾及我,你弄得尽兴,我亦止痒,只管肏来便是了。”

刘胜听罢又抬起一条腿,把屄孔弄得如倾盆,阳根一凑,便没了根底,来来往往,疾如流星,快似闪电,抽插急骤,醉翁椅一前一后颠着,一直弄得醉翁椅抵住绣床。

刘胜又抱起秋萍,放在床上,又将绣花枕塾于其臀下,掰开两腿,压扑上去,身子一耸,未肏进,又一耸,也未进,刘胜急得眼红,咬着牙齿,狠命一顶,顶得秋萍“哇”的一声哭了。

刘胜慌问道:“娘子,是否我用力大如牛,把妳这花房顶得痛了。”

秋萍也不作声,捂着脸,摇着头,忽然吃的一声笑了出来,欲知秋萍为什笑,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俏秋萍春心难禁

诗曰:

巢春心重门朱户,捱剩枕戍鼓传更。

且说刘胜用力一顶,秋萍“哇”的一声竟哭了。

刘胜连忙道:“娘子,都怪我莽撞,用力忒甚了,戳痛了妳。”

秋萍道:“是你未找谁门户,乱戳得痛哩。”

刘胜道:“娘子,怎的没找稚。”

秋萍道:“你真是憨头憨脑,在醉翁椅上,我两腿搿得没忒开,下面你未曾看清哩。”

刘胜道:“早已管窥,妳那屄孔张得大,里面红鲜鲜的一片,深不可测。”

秋萍又道:“你这没长眼的我下面有两个孔儿,大孔在下,叫屄,小孔在上,叫眼,小孔是人家出尿的,那大孔方才是备你驰骤的。”

刘胜笑道:“原来我弄的是那尿眼,难为娘子了,我得再仔细看个清楚则个。”

刘胜用手指挖了挖,一道湿腻腻的肉缝儿,哪里分得出大孔,小孔,又在床上,光又暗,更看不清楚。

刘胜下床,移来灯烛一照,秋萍却把两腿夹得紧紧,只露几根稀稀的毛儿。

刘胜道:“娘子,怎不把腿分开,任我看个究竟。”

秋萍把眼微闭,缓缓道:“你想看清我那话儿,休想,我还没看你那件活宝哩。”

刘胜嘻嘻一笑,道:“哦,原来娘子要换着看哩,既是夫妻,我亦让妳看个明白。”

言毕,刘胜便将那阳物挺在秋萍面前,秋萍细瞧,道:“你这东西怎么变成这样了怎杀妾身的火哩”言罢,秋萍长长的叹了口气。

刘胜又笑了,道:“妳别小觑了它,再伸手抚摩一番。”

秋萍伸手扯住,像扯棉花絮一般,摇了两摇,孰料,那家伙一下就涨了起来又粗又长,坚硬无比,像一个小铁杵一般。

秋萍在铁杵上摩来抚去,时抚时按,口儿又吐出舌尖,从上至下,吮来吸去,弄得那家伙红籼籼的,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光身小和尚,煞是爱人。

刘胜憋得难受,故意说道:“娘子,可曾看够该我看妳那话儿哩。”

秋萍掰开两条玉腿。

刘胜目瞪似铃,隐约看见一个细孔儿,用手掰开窄窄肉缝,细瞧,里面红艳艳,水淋淋的,那细缝尾处是一道大孔,再用力启开上端肉缝,再细瞧,才看见那一小孔,是尿眼,足有豌豆般太小。

刘胜又是一阵大笑,道:“方才在捣这尿眼哩,妳道怎能进得去。”

秋萍可急了,道:“郎君,看得甚细,快些弄罢,里面痒着哩。”

刘胜见她淫兴大发,便又翻身上马,秋萍扯那阳物移近牝户上,刘胜一耸身,便没头没脑的搠进了,遂着实地狠干起来。

秋萍跷起两只足儿,掀起粉团相似的臀尖,乱颠乱凌,两只手紧紧搂住刘胜头颈,口内叫得亲亲叫得亲亲热热,勾魂摄魄。

秋萍那屄户又紧又暖,内如火炽,屄内无容丝发,一抽一送,唧唧作响,把刘胜弄得浑身爽利,好不快活。

刘胜急急捣入,只顷刻间,就有三干余抽,这番浪战,弄得有滋有味,秋萍当下被刘胜弄得死去复生,星眼朦胧,玉肢酸软,半死过去。

刘胜正弄得起劲,忽的,觉得屄内一股热浆迸将出来,他那光头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般,只觉得酥爽无比。

秋萍低低道:“郎君,我把尿丢了。”

刘胜边用力狠干,边笑道:“傻娘子,妳那不叫丢尿,叫丢精,妳泄却浑然不知了。”

秋萍咿咿呀呀道:“哦,这便是泄阴精么。”

刘胜正在兴间,一阵大抽大送,又弄有二千余回,秋萍稍一肉紧,刘胜就觉得身子一酥,阳物在阴户中跳了几跳,一股热热的粘液,洒在花心上,花心颤颤,秋萍更觉得浑身爽利无比,身子瘫成一团,口里叫道:“你那水儿,撤在花心上了,酸痒有趣,遍身爽意。”

刘胜把阳精一泄,瘫在秋萍的肚皮上,死猪一般。

此时,秋萍尚未过兴,一见,急了,把刘胜摆摇,道:“郎君,怎的丢了我还要哩。”

刘胜喃喃道:“要什,囊中羞涩哩”

秋萍急探手去摸他那阳物,软成一团,心头出生一计来,欲知生出何计策,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骚娘焦渴另寻欢

诗曰:

无端三月飞香雪,恰是杨花滚地来;

何似春光容易别,闲阶无事产莓苔。

话说秋萍伸手去摸刘胜那阳物,软成一团,下床拿一根鸡羽,在软郎当的阳物上抚来摸去,瞬时,那小和尚醒了,摇摆身儿,把头伸出,秋萍翻身跨了上去,照准骚屄,用力向下一桩,便连根套进去了,又左右摆动腰肢,那膫子就向花心乱啃乱咬,一伸一缩,轻重相适,弄得秋萍全身酥痒难当,禁不起呀呀乱叫。

刘胜被他这一激,搂住她的双臀,秋萍向下桩时,他就把臀儿一掀,两手向下扯,秋萍向上抽,他遂用力向上顶,云酣雨洽,快活难当。

大弄约有两个时辰,方才对泄,便瘫一处,呼呼的睡了,不题。

刘胜与秋萍新婚之夜,刘胜便招架不往,至后来,每次与刘胜交欢,总不能杀其痒,解其苦,秋萍便转了心意。

这日,秋萍在院前溪边游玩,坐在石上,看着水中鱼儿欢嬉,顿觉苦楚,不及鱼水之欢,丈夫瘦弱身儿,令她难得其乐,连连的叹气。

正巧李水出门,远远望见秋萍在摇头叹气,心中已明白七八分,遂大喜。李水常去找那张寡妇,秋萍亦认识,叫他李叔哩。

李水遂走了去,远远唤道:“秋萍姑娘怎一个人坐在这里叹气”

秋萍有口难开,双颊晕红,轻轻的道:“李叔,我没什的。”

李水又道:“闺女,我知道尊夫身子不便,妳有什不如意只消直说,李叔愿帮衬于妳。”

秋萍老着脸道:“有些事你帮不着,我夜里不快活,你能帮衬我解愁么”

李水嘻笑道:“我怎的不能帮衬。”

一面说一头竟抓过她的手,放在他硬撅撅的阳物上,秋萍一摸,果真厉害,粗约酒杯,隔着裤儿,长约尺许,坚如铁石,真想一口给吞下肚去。

李水见她兴起,遂把她一抱搂到怀里,不停的亲嘴咂舌,又探手在好双乳上摩了起来,一只手抚去那胯下,湿浓浓的,在牝户上用力揉搓,弄得屄孔大开。遂伸出二指,轻轻一抵,便进了大半。

李水哪里还能把持,伸手欲解其腰带,秋萍把他手一打,道:“这哪是干那事儿的去处。被人瞧着,羞煞人也,罢了。”

李水急了,道:“萍儿,可怜则个。”

秋萍翻身立起,整了衣裳,理好云鬓,便欲离去。

李水忙道:“萍儿,我有一好去处,保无人知晓。”

秋萍凤眼一亮,道:“什去处快说。”

李水低低遭:“那竹林后有一片绿草地,上有一草房,内满是枯草,在那里弄,胜过仙境哩。”

秋萍道:“好去处,别误了兴头。”

二人扯着手,来至竹林中,在那草地上果然有一草房,进了草房,内堆了厚厚的枯草,上有几张草纸,揉成一团,那草亦压了几个深槽,定是有人来来偷情,不消说,是李水和珍娘偷情的常处了。

李水将秋萍又搂了去,秋萍像没长骨似的,瘫软了,任其所为,李水一手插进她的裤裆,在圆浑滑嫩的臀儿上捞了几把,又擦来摸去,赏宝一般,又用一指顺两臀之间滑了下去,滑至底部,便触及一道缝儿,又柔又绵,水漉漉,滑腻腻,又再其上滑了两个来回,颇着虚处,稍一用力,唧一声,进了半个手指,指头捣来捣去,觉里面暖烘烘又深广无边,李水又进一指,仍无边际,不由心里一惊,暗想道:“这个骚屄,是无底洞哩。今算是遇上对头了。”

秋萍再也忍不住了,口里哼哼直叫,道:“好李叔,快点肏罢,里面痒得无比。”

言毕,秋萍躺在如卧棉团似的枯草上,又压下深深一道槽,李水急急脱去裤子,露出那红头大将军,秋萍也扯了自己的裤儿,露出两条玉腿,两腿掰开露出那一张一合的屄孔,红的红,白的白,肥肥嫩嫩,如初蒸熟的馒头,只不过多了一道张口的缝儿罢了,淫水汨汨不断,流在草上。

李水看罢,欲火腾得更高,捻住阳物遂刺,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几番云收雨难住

诗曰:

风流只道任颠狂,谁信风流不久长;

可口味多终成疾,快心事过必为殃。

且说李水看罢,把阳物对谁了湿浓浓的牝户,一顶,便送到底,李水那硬撅撅的阳物搠的太快,抵得太深,那秋萍把屁股一缩,道:“遭天杀的,放慢些如何不怜惜则个”

李水便慢慢的抽动,扯风箱般,扯了一会,见秋萍闭目气促,李水道:“想是这会不痛,有些好谱了滋味。”

李水又一用力,便将那阳物尽了根,没了底,两个四臂搂紧,缓送一回,急抽一回,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将有两个多时辰,弄得秋萍满身酥软,遍体微蠕香汗,气喘吁吁,方才住手。

李水道:“萍儿,这肏法中意。”

秋萍笑道:“你这老不正经的,从那里学得这些路数,真是个恩人,你明日须得再拜访她,以表谢意。”

李水笑而不语,心想道:“是妳娘教的哩,还谢个什。”

两人搂紧了,移时,李水道:“我尚有余兴,再弄上一弄如何”

秋萍道:“再晚些罢,我那里头甚疼哩”

李水道:“我这东西正硬着哩,再呆会,可就没戏唱了。”

秋萍笑道:“那有何瘫,我给揉揉搓搓,使它又硬将起来。”

那时李水已搂紧,忙递过去,秋萍口虽说是晚些,心里也要的,已凑过来,两个如滚球狮子一般,一个翻上,一个翻下,弄了满身黄草,好不快活。

又弄了两个时辰,李水毕竟年长,体力渐觉不支,愈抽愈轻,愈送愈慢,秋萍正兴浓兴极,哪能杀痒解兴遂叫李水仰卧在草堆上,秋萍把那玉牝儿套在阳物上,如狗子吃奶般,蚕进吐出的玩耍,又对着花心,顶上擂下,如在云雾之中,如醉如迷,有许多说不出的爽处,孰料李水身子一抖,那阳物在屄内了几跳,一泄如注了。

秋萍起身看他,躺在草堆上,闭着双眼,像一条死狗,动亦不动。

秋萍乐了,忙穿好衣服,整好发鬓,一溜烟似的溜了。待李水苏醒过来,哪有人影,只有一团湿淋淋的枯草,若鼻涕一般,他傻笑一声,便穿好衣服,去了。不题。

再说这刘胜,原本身子就弱,再经秋萍日日夜夜的折腾,更加虚弱无比,熬成灯草样儿,床第之事亦没了兴趣。

这晚,两口刚睡下,秋萍忍耐不住,想道:“郎君如此模样,以后日子怎过,其物且小又软,不得尽兴,却如何是好”

秋萍百般无聊,乃向床头拾来一个梨头,吃的嗖嗖有声。

刘胜道:“妳吃些什么”

秋萍道:“好东西。”

刘胜道:“拿些与我。”

秋萍道:“你要吃,便过来。”

刘胜爬将过去,秋萍以口吐与他吃,那刘胜道:“不要这些残的。”

秋萍叹了一口气,道:“还挑肥拣瘦的”

少顷,秋萍将手去摸摸他本钱,就如烂葱头,一毫硬朗的气儿也无,急得秋萍又气又恼,一时性发,把本钱用力一扯,刘胜就如那杀猪的怪叫超来,道:“折了命根,何来与妳玩耍”

秋萍道:“不玩耍倒妙,你到隔壁房里去睡,省得晚上见你心烦。”

刘胜被秋萍折腾不过,倒乐意到隔壁房里睡了。正是:

不快新娘意,都像刺不投;

风云如此苦,何事觅风流

如此过了几夜,秋萍哪里熬得住,就想起了隔壁李水叔,何不晚上让他来同睡,彼此都图个快活,何乐而不为

次日,秋萍悄悄与李水在草房又云雨一番,云收雨散之后,秋萍躺在李水怀里道:“李水叔,我与那死贼囚分屋而眠,我晚上给你留门,你来便是了,晚上弄这事才爽哩。”

李水愣了一下,道:“我与刘家甚是不和,倘逮个正着,如何是好”

秋萍怒了道:“你这死贼囚,胆子哪去了,莫非你晚上不想”

李水连连道:“怎的不想,莫若晚上妳在三更时,来门首接我,如何”

秋萍笑道:“接你便是。”

二人言罢,又紧紧搂在一起,胡闹了一回。不题。

再说这日晚上三更,李水站在刘家门首,等了良久,却未见影儿,忽的,一人从身后击他一下,一惊,忙回转过身,欲知此人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憨男夜半把猫赶

诗曰:

记是男儿体,如何袢如人;

今夜图欢会,日久赴市曹。

话说这日夜里三更,李水站在刘家门口,等了良久,却未见影儿,慌了,欲返身回去,忽地,一人从身后重重拍了他一下,一惊,忙回过身,那人已将他紧紧抱住,定睛一瞧,原来是秋萍。

李水低低问道:“可把我唬煞了,怎的才来我等了好一会。”

秋萍道:“那死贼囚久未入睡,我岂能接你来”

李水又问道:“此时可睡熟”

秋萍又答道:“莫担心,死贼囚睡得死狗一般,放心便是。”

秋萍拉着李水的手,二人蹑步走了进去,悄悄让他上了床,俯耳道:“我再就来,你不要声响,免得让人发觉。”

秋萍又悄然来隔壁房里,到了刘胜床旁,一瞧,睡得正香哩,呼噜呼噜的,好不欢喜,又轻步转去了。

秋萍归到房中,抱了李水,倒在床上,只恨这裤儿脱得不快,两人抱得紧紧的,隔壁里有夫,不敢翻江倒海的弄:只见:

蛱蝶穿花,金鱼戏水,轻勾玉臂,硬梆梆紧紧粘磨又蹭,屡接朱唇,香喷喷轻轻娇喘,一个久惯的皮肉行,自能满意佳人,一个重开酒饭店,哪怕大肚罗汉,可惜贪却片时云雨意,坏了一世松坦心。

李水弄到兴头上,便有些动荡声息,秋萍恐怕响动惊醒了丈夫,让李水两手搂往,又把两脚勾住,轻轻抽送,终觉不畅,李水道:“实不爽快,有本事也使不出来,能否再重用力些”

秋萍亦觉不爽,难杀其痒,解其兴,便道:“我的心肝,我那死贼囚定睡得死,你可再用力些,彼此痛快。”

李水依言,便用了些力,床脚乱响,屄内也有了水响声,似老鼠嚼食之声,二人方才有了些爽意。

约摸弄了五百余抽,李水兴正浓,便欲使大劲狠弄,遂道:“我的亲亲,可再用力些”

秋萍正在爽处,紧闭双眼,急急道:“只管尽兴弄,莫顾其他。”

李水摸来绣枕,垫于秋萍臀下,托紧她的双臀,用力耸动腰股,一阵猛抽狠送,把床弄得东摇西摆,几欲倒去,一时,响声一片,床摆吱吱声,水响唧唧声,口内咿呀声,声声人耳。

二人正弄得渐至佳美之境,璧间刘胜叫道:“娘子,妳屋内是什么声响,莫非有贼进来”

秋萍慌答道:“是闹鼠儿。”

刘胜道:“不似鼠声。”

秋萍又道:“是猫吃鼠之声。”言毕,秋萍忙用力捻了一把李水那阳物儿,李水旋即学那猫叫。

刘胜便不再作声了。

良久,二人云雨又起,响声又是一片。

刘胜骂道:“这该死的猫,叫得难以入眠,待我赶走它。”言罢,就下床穿鞋,欲来。

秋萍、李水可慌戚一团,李旅欲夺门丽走,可已走不脱了,秋萍向床一指,他便钻了进去,秋萍顺势将他的衣服也塞进了床下。

刘胜来了,光着身手,满脸怒气骂道:“该死的猫在哪里”

秋萍指着对面的柜子,道:“就在柜儿下面,你唬吓就中了。”

刘胜寻来根长棍子,在那柜子之下,捣了几下,道:“哪里有猫定是窜至床下了,我非捣走它不可。”

刘胜在床下捣了一下,秋萍急了,一把夺下长棍,道:“莫要乱捣哩外面吹着凉风哩,看凉着身子。”

刘胜道:“娘子好意我心领了,不捣走这猫,便睡不安心。”

秋萍也笑道:“官人,猫早就跑了,它岂能等着让你捣猫灵着哩,你也别犯傻了,快去睡吧。”

刘胜见她深身一团粉白,那乳窝颤颤的,蜷坐在铺里,被角掩住两条白腿,露出那浑圆嫩白的两臂,雪白如玉,被角未掩住那黑茸茸的簇毛儿。

良久,刘胜才道:“娘子,与我睡了罢”

秋萍暗叫不好,未及想出法儿。刘脸已如饿虎扑食一般上了床,覆在她身上,到处乱亲,秋萍只得依他,任其所为,欲草草打发了他了事。正当刘胜吮吸酥胸玉乳之时,床下传来一阵声响,刘胜大骂一声:“该死的畜牲,便跳下床,拿来棍子,欲收拾床下的那只野猫,欲知这野猫能逃否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暗夜奸夫床底藏

诗曰:

人叫人死死不了,天叫人死活不成。

话说正当刘胜吮吸秋萍那酥胸不止之时,床下传来一阵声响,刘胜大骂一声:“这该死的猫”便跳下床去寻棍子,欲往床底捣。

秋萍急了,下得床,夺去棍子,紧紧搂住,矫声道:“官人,怎舍得放开娘子不顾“

刘胜大喜,被娇妻赤精条条搂着,觉得浑身瘫软酥麻,唯有胯下那件东西坚硬如铁,直挺挺的竖着,直抵着秋萍那丰隆柔滑的牝户,不住道:“看你这头馋猫。”

刘胜将她抱上床,翻身跨了上去,一手搂着秋萍的颈儿,把脸贴了上去,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另一手从酥胸下滑,滑过玉腹,滑向胯间,向那高隆肥腻的两谷之间滑去,已触及到几根毛儿,再下滑,是一团粘连在一起的毛儿,被淫水打湿,又触到一道缝儿,又滑又腻,缝子比先前长些,开的口儿,比先前大些,像被谁刚弄过一般,再摸两根白嫩细腻的腿儿,均湿了大片。

刘胜问道:“娘子,淫水怎如此之多,骚屄如此之阔绰”

秋萍怔了一下,方道:“多日未曾与官人寻欢,奴念你所致”

刘胜信以为真,欲曲意安慰,从双颊亲过双乳,又至脐下,正欲吮吸那淫水泛溢屄缝之时,秋萍开口了,道:“官人,快些弄罢,我痒着哩。”

刘胜竟不闻,一路儿亲咂不止,秋萍跃起,把刘胜覆在下面,对他那直挺的阳物,套了下去,连根吞吃掉,又套出,又桩进,弄得刘胜好不快活,遍身酥麻爽利。

刘胜道:“难得娘子如此关爱,弄得我爽快无比,如同醉酒一般,轻飘飘而欲仙去。”

秋萍道:“官人久病初愈,身子欠佳,力不从心,不能狂荡,妾身来弄罢”

言毕,便用力向下,刘胜阳物短小,故须着力向下套,才可抵住花心,弄得床深深的陷了一个大窝,秋萍此刻正兴浓,不住地用力下套,口内浪声浪气不绝,不住的叫:“我的亲肉达达,爽利死了。”

刘胜见妻子如此骚浪,也禁不住掀动臀儿,不住的迎合,觉得牝户内空空如野,如此狠套,也只不过点点花心而已,要杀其痒,解其淫兴,难也。

刘胜如此想,心一急,肉一紧,那短小的物儿一抖,在那阴中乱乱跳了一跳,泄了,竟软缩了。刘胜脱阳过了,昏死过去。

秋萍正上兴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那软郎当的阳物上,狠命地向下桩,砸夯一般,直弄得全身酥软难当,方才罢手。

良久,秋萍方才醒了过来,不禁一惊,床下还藏有一个大活人哩看看身旁的刘胜,不由一笑,瘫睡在那里若死去一样,

她把头探下,轻轻唤道:“李水叔。”无人应答,又轻轻唤了一回,仍无人应答,秋萍慌了,欲下床探个究竟。

秋萍轻轻下了床,又蹲在床头,轻唤:“李水叔。”仍无人应答,便想起用灯烛来,便去了丈夫那间屋子,要取灯过来。

刚至丈夫那屋子,忽的,从身后窜出一个人,将她死死抱住,方欲惊叫,却未叫,想必是李水叔,故任他所为,正须他来抚慰。

那人将她抱到了丈夫床上,在他胸前不住的吮咂,两只手急急的在秋萍身子上东游西荡,秋萍触及他的衣服,不由一惊,此人穿着小衫子,李水叔却穿着长衫子,这人是谁心想道:“若是李水叔,那更不能叫,正好作乐哩,若不是李水叔,传了出去,让外人晓的,必坏我名声,故不可喊,任他摆布罢。”

那人在他牝户上一摸,道:“妙也妙也。”便从腰阎掏出粗大的阳物,对准妙品,直抵进去,痛得秋萍浑身打颤,欲叫而不能,那人一降猛抽,直抵花心,弄得花心隐隐作痛,秋萍伸手一摸,暗吃一惊,连两寸未进哩,那人着无虚发,回回中花心,弄得秋萍妙不可言。

那人又将她两只足儿架在肩上,又是一阵狂抽,箭箭中红心,秋萍禁不往咿咿呀呀浪出了声。

足足抽有三四千回,那人又抬起她一条腿,对准花心连连狠击,弄得床咯咯作响,屄中水响更大了,如捣蒜之声,声声震耳,秋萍也忘记了隔壁丈夫,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心肝,你把我弄死算了,把我花心捣碎才好哩,美死我也。”

正值秋萍爽快之时,隔壁丈夫大叫一声:“快来人捉奸”,欲知那人是谁,秋萍命运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俏娘子百般抵赖

诗曰:

雨人珠帘满画堂,避蜂初占试兰汤。

内人均要新衣着,对于联拔又何妨

话说正值秋萍爽快之时,忽听得隔壁丈夫大叫一声:“快来人捉奸。”二人一听,唬了一跳,那人慌忙窜下,夺路而逃,秋萍呆呆而立,暗叫大事不好

只听院子里闹声一片,灯火通明,不由分说,那是捉奸夫之声,刘胜从隔壁房间骂骂咧咧走来,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给秋萍一阵狂打,骂道:“妳这不要脸的骚婆娘。”

此时,刘公、田氏和几个丫头来了,拿着灯烛,把屋子照得通亮,秋萍蜷在床上,满脸惶恐,众人冷冷的望着她,田氏发话道:“我们刘家出了这等丑事,伤风败俗,丢尽祖宗的脸。此事若不严惩,如何面对乡邻。”

刘公不言,呆在那里,绷着脸,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呆了半晌,方才说道:“此乃丑事,岂能张扬依我看,应用家法处治,不得外传,要是传将出去,不把刘家用唾沫淹死才怪。”

刘胜愤愤道:“惯偷汉子的淫妇,须休掉不可,如此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田氏道:“依我看,也是须休掉才是。”

刘胜又咬牙切齿道:“该死的贱人,那汉子是何许人也快快如实道来,否则,将妳驱出家门,让妳无立锥之处。”

秋萍哇地一声哭开了,缓缓道:“官人,我是被奸的,那是何人,我也不知。说我偷汉子,可把妾身冤死了。”

刘胜道:“妳这淫妇,休得狡辩,若是被奸,怎的不叫还有妳那般快活,爹妈乱叫,将全院子人皆惊醒了。”

秋萍心亏,只是一个劲儿大哭,不作言语,众人默了一会,无人理她,任由她哭,哭了顿饭功夫,众人听得心都软了,田氏道:“奸人未被捉住,实也难清,先把她锁住屋里,听候发落。”

刘胜道:“只得如此了,给机会让妳自省否则难赎清白。”

刘公也道:“妳说被奸,须识得他人,才有望证实妳清白”

秋萍止了哭,思忖了片刻,道:“那人可能是对面的赖皮黄四,长着满脸毛儿,声音也像。”

刘胜听罢,勃然大怒,道:“好个黄四,竟敢强占我娘子,我即寻人把他抓了,送与官府。”

言罢,刘胜疾步出门,唤了几个家佣,闹闹嚷嚷,走了。

如此一来,秋萍哭淫荡小说 ..声更大,更伤心了,众人面面相觑,田氏、刘公俱劝道:“闺女,既如此,不必伤心,抓了恶人,妳自有清白之身”

丫鬟也端来茶水,秋萍呷了几口,心里仍然是七上八下的,田氏、刘公见她神情好转,也叹着气走了。

屋子里旋即静了下来,秋萍端坐床首,没了哭声,吐了口气,想起令人害怕的事来。

今日晌午,她与李水从草房出来,相伴而行,便遇见了黄四,黄四嘻皮笑脸,挤眉弄眼道:“刘家少奶奶,玩得还痛快吧不如咱俩也玩玩,如何”

秋萍见这赖皮相貌丑陋,五大三粗,顿觉恶心,厉声道:“你也不撒些尿照照,你那熊样,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休想”

说毕,转身即去。那赖皮竟长笑一声

回想起这事儿来,秋萍暗道:黄四发觉了么极可能窥见,否则,岂能如此言语,晚上那人定是他无疑了,说话像,要是黄四说出我与李水之事,又坏了事了,好在空口无凭,说他私图报复罢了,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擒贼要擒王,还怕说不成,李水叔早已溜了,李家和刘家又是仇家,还敢把李水叔拿来拷问不成

秋萍正寻思着,外面传来一阵闹嚷声,尚未弄清怎的一回事,丫头便进来了,对秋萍道:“少奶奶,老爷叫妳去,说要快些。”

秋萍急急问道:“是何事须我去”

丫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我只见把黄四带来了,还捆着手。”

秋萍心想:“莫非是与黄四对证不戚,对便对,反正是你黄四奸我,若说出我与李水之事,说他污陷便是。”

秋萍想罢,心中坦然得多,挤出几滴眼泪,挂在脸上,与丫鬟一道出去了。

院子围了许多人,黄四缚了手,跪在地上,众人皆在指责,唾骂,唧唧喳喳言语一片,丫鬟扶着秋萍,秋萍以巾捂面,噎

噎作声,缓缓而至。

刘胜厉声道:“贱人,来说,是何回事”

秋萍遂与先前所叙一致说来。

黄四竟不抵赖,冷笑两声道:“刘相公,即使我奸你妻,可你妻也做尽丑事,丢尽你刘家的脸,她与隔壁的李水通奸,乃我亲眼所见。”

秋萍哭骂道:“你奸奴身,竟又血口喷人,凭空污我清白,官人要为我做主呀”

刘胜问黄四:“有何证据”

黄四说:“我目睹她二人从草房出来,亲亲热热。好不肉麻,岂能抵赖,相公要相信我才是。”

刘胜又对黄四道:“黄四,要我信你,你还得拿出证据来,否则空口无凭,令人难以相信,我岂能相信你这些鬼话。”

秋萍道:“官人明鉴,他黄四乃赖皮小人一个,岂能信他,官人要为我作主,严惩奸人,以还妾身清白,也才有颜见众人,否则,妻身只好自尽罢了。”

黄四又道:“刘相公,我说的俱是实话,你若不信,那便姑息养奸了。”

刘胜道:“黄四,毋须诡辩,你奸我妻,却是事实,总该处治,来人,给我捆到树上,明日交刑府处治。”

话毕,几个家仆一哄而上便把黄四给捆于树上,众人即将散去,此时,一个丫鬟急急跑来,道:“老爷,不好了,在少奶奶床下像藏有个人。”

众人又一片哗然,急奔而去,秋萍闻之,呀的一声,昏倒过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风流汉魂归香榻

诗曰:

嫩足当场九月天,仙风吹下玉婵娟;

浮治粉面花含露,尘拂娥眉柳带烟。

翠袖低垂笼玉笋,湘裙高掷控金莲;

几回踢罢娇无力,喜杀维扬美少年。

话说众人即将散去,丫鬟来告少奶奶床下有人,众人哗然,急奔而去,秋萍闻之,呀的一声昏倒蓰地,丫鬟即将她挟起,坐在醉翁椅上,丫鬟便去看热闹了。

刘胜等人一到秋萍卧房,灯烛高照,亮如白昼,往床下一瞧。果然有件蓝色衫子,众人齐道:“是何许人快快出来。”

没有应答,也无人出来,屋里死静,胆小的,便向后退了,胆大的,摩拳擦掌。

刘胜道:“来人,给我捣出来。”

一个胆大的便拿着长棍捣了几下,叫道:“大人,不见动静。”

刘胜大声道:“给我使劲捣,看他出不出来。”那人又用力捣了几下,仍没捣出,结果捣出了一件长蓝布衫子。

众人哗然,道:“有什么人,不过是件长衫罢了。”

那人道:“为何不信,真有人,我捣到哩。”

又有一胆大者道:“我来瞧瞧便知,怕什么”

这人一头说一头便来至床沿,躬腰,一瞧,“妈呀”一声,退了几步,道:“真是还光着身子昵,像个死的。”

众人又唬了一跳,,有胆小的便溜出去了,刘胜道:“去拖将出来。”见无人应,便又道:“谁能拖出来,我赏他十两银子。

几个胆大的便欲去拖,一人抢先一步,钻下床,给拖了出来。

众人一看,原来是个死的,赤精条条的男人。有人忙道:“这不是隔邻李水么”

刘胜一细看,竟自昏倒了过去,田氏哇的一产哭了,刘公道:“真羞煞人,出了这等丑事。”

众人见此事闹大了,便相继离去,这下,可把家仆忙坏了,刘胜气得昏迷不醒,须人照顾,田氏大哭起来,刘公胡言乱语,一个劲儿地道:“羞死老汉了。刘家完了。”

恰在这时,有人道:“少奶奶不见了。”

众人一惊,便有家佣骂道:“该死的妖精,把我们刘家脸面丢尽了”

有几个丫鬟便欲去寻,被田氏止住道:“那狐狸精该死,不去寻她。”便没人去寻少奶奶了。

少顷,李水的儿子李聪来到。

单说进李聪,可不像其父亲,读书多,懂事理,会为人处事,他晓得父亲秉性,惯拈花惹草,亦深恶痛绝,屡次规劝,李水不听,也便拿他没法,今天出了这种风流惨事,他自然不会大吵大闹。

只听李聪对刘公道:“事已如此,不必伤感,我父他罪有应得,他死因我也晓得,定是通奸被惊,而躲于床下。他原本就有心脏病,再经一唬,便如此了,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传,此事须私下了断,免得把事闹得更大,我先把父亲抬回,处理后事,你们也应想开些,那少奶奶倒应寻回来,免得又生祸端,至于如何处置自便。”

刘公一听,觉得有理,便依了他。

李聪又唤人抬走了李水的尸首,刘家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刘公便去看儿子,只见刘胜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色苍白,费尽好大力气,方才把他唤醒,刘公便把李聪抬走李水之事一一诉之,又把秋萍失踪之事告之,他瞪着眼,半天才说:“把黄四给放了罢”

刘公劳才想黄四仍绑着,遂说:“莫放。”

只听刘胜轻轻道:“快把他给放了,派人去找娘子”。刘公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放罢黄四,找秋萍则难上难,刘家除刘公、田氏在家侍候刘胜,其他所有家倜、仆人都点着灯笼去寻了。

直到天晓,仆人陆续回来。皆未寻见秋萍,刘公心想:“这贱人多许是回张家了,管她去,下贱的东西,见了让人心烦。”

一日,二日媳妇未归,又无人提及她,似乎被遗忘了,偶尔刘胜躺在床上问起,皆说她回娘家去了,他便也不再向,不题。

再说张家,张家人皆不知秋萍失踪,一家人复如初般过活,张寡妇这两天纳闷了:怎的李水这两天不来,怪想他的,又不能问,只得埋在心里。

秀月两口子一天乐喜滋滋的,感情甚笃,只是孩郎有坏德性,原喜欢采花,这一向与秀月,如漆似胶,极少分开,是为秀月美貌所迷,便规矩多了,绝了越轨之事,李水久久未来,张寡妇只能心里不静,一家人表面上相安无事。

孰料这日,孩郎外出回来偶遇上邻居姑娘肖雪,长得细皮嫩肉,瓜子脸,柳叶眉,杏腮,樱桃小嘴,丹凤眼,小酒窝,辫子长又乌,实乃天仙下凡,亮丽极了,孩郎看此呆立半晌,又神魂颠倒,被此女子所迷,正出神,忽有人唤他,欲知此人是谁,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到头来恩怨情解

词曰:

善报,恶报,迟报,速报,终须有报。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谓无知

话说正值孩郎看邻家女子肖雪入神也,忽听有人唤他,原来是养娘叫他回去吃饭,自那以后,心里只想着肖雪,就是妻子秀月如此美丽,他也想去把邻家那朵花给采了,何况前些年,他年少时,已与这肖雪似孩子似的弄过几回,后被张寡妇发觉,还挨了一顿打,他岂能忘却。

这日晚上,孩郎竟在梦中叫起了肖雪名字,秀月好不伤心,把孩郎一推,弄醒了,道:“孩郎,你这没天良的,才与你结为伉俪,你却把人欺骗,你且念我么”说罢,呜呜的哭了。

孩郎慌了,道:“秀妹,我何欺骗与妳,我对妳一往情探,为何作难于我”

秀月道:“你还诡辩,在梦中一直叫肖雪名儿”

孩郎又笑道:“此乃梦中鬼话,怎可信。"

秀月从枕下掏出一把刀,对张浩道:“君若负我,我割颈辞世,以见我真情,君必将愧于我,定难立足于天下。”

孩郎连忙跪下,道:“娘子息怒,我日后定钟情于妳,不敢胡思乱想,更不敢拈花惹草,若有冒犯,天打五雷轰。”

秀月道:“我且信你一回,你若违了誓言,我则只得依诺行事,到那时,你悔也晚矣。”

言毕,秀月又将刀藏于枕下。

张浩一把搂过秀月,道:“我永生瞩意于妳,今经娘子教诲。顿悟许多,我岂能辜负娘子一片深情,誓不与妻绝,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妻绝。”

秀月听此,甚是感动,双眼噙泪,把粉颈伸出,舌尖吐出丁香,亲嘴咂舌一番,不觉兴起,阳物直挺,牝门大开,孩郎翻身压下,照准玉户,狠狠顶了进去,不上十抽,物直尽根。秀月也把腰股乱掀乱颠,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绝,孩郎一次比一次狠,抽得一次比一次深。正是:

楚霸王巨鹿鏖战,又是诸葛亮周瑜,和曹操赤壁大战,又是小秦王之跳涧,尉迟公和单雄信大战,又是岳武穆韩斩王,和兀术朱仙阵扬子江大战,又是洪武皇帝,和陈友谅鄱阳湖大战,地动山摇,气壮山河。

二人足足弄有三个多时辰,方才对泄,顿觉浑身爽利,瘫成一团,小憩了片刻,双双来了精神,只听秀月道:“郎君,不知滋昧如何”

孩郎搂着秀月道:“四肢酥麻,遍身爽意无比,今生遇娘子胜过活神仙,能与娘子长厢厮守,即受尽苦难,也无悔。”

秀月偎在孩郎怀中,款款道:“我也何偿不若此,愿与君岁岁相依,永不离分。”

二人拥搂,酣然入睡,甜甜睡去,不题。

再谈刘家,日子又过了十来天,仍未见秋萍影踪,刘公担忧了,莫不是真出了意外,即使秋萍跑回张家,张家也总得来个信儿,刘公愈想愈觉得不妙,便派人去张家探问,要是不在,也好早把真相告之张家,免得又生祸端。

刘家派的人一到,便问养娘:“大娘,少奶奶在家么”

养娘一惊,把来人一看,便知是刘家的人,惊诧的答道:“少奶奶没回来,快说,出什事了”

来人听此一说,便暗自大叫不好,慢慢答道:“少奶奶已失踪十多天了。”

养娘便知大事不好,竟也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道:“秋萍,我的乖女儿,妳跑至何处去了”

恰在这时,孩郎与秀月来了,见二人如此,便向来人问清真相,也觉得事大,却也拿不出主意,只说:“姐姐能去何处,怎会这样”

少顷,张寡妇也来了,见众人俱都焦虑愁容满面,便大声问道:“又生什事了快些道来。”众人不语,张寡妇急了,扯住来人道;“刘家出事了是否秋萍无事罢秋萍在何处”

来人被她逼得没法儿,方才道:“少奶奶失踪了,都十多天了。”张寡妇一听,“啊”地一声昏了过去,养娘、秀月连忙扶住,又扶到床上,孩郎叫道:“娘,娘,醒醒。”张寡妇终于醒来,养娘又端来糖水,给张寡妇喂了几口,张寡妇方才微微睁开眼,又问道:“到底是怎一回事快细诉与我”

孩郎赶紧端过糖水,道:“别急坏了身子,千万莫再操心,先喝些糖水。”

张寡妇一推手,道:“你不说明白是哪回事,我什都不吃。”

孩郎无法,只得把原委告之,张寡妇尚未听毕,眼一瞪,嘴一闭,竟自死去,众人大哭,发丧,不题。

自此以后,孩郎与秀月更加恩爱,二人视养娘为亲娘,一家三口和和气气过了一年,次年秀月生下一子,一家更加欢喜,未及一年,孩郎中了秀才,起送科举,又中了举,任了官职,仕途畅达,富贵非常,后人也把秋萍与那些不快之事渐渐忘却了。

再说刘家,自秋萍失踪经年之后,刘胜又另娶妻室,生有一男两女,一家子倒也过得富足。秋萍失踪数年,终未寻到,慢慢的,也就淡忘了,只听有人说在那草堂下发觉,已跳崖而死,也有人说跳在那深塘里淹死了,也有人说去南山尼姑庵见到一回,皆无人亲眼得见,终是妄语。正是:

仕至千钟非贵,年过七十尚稀,浮名身后有谁知万事空花游戏,休是少年狂荡,莫贪花酒便宜,脱离烦恼是和非,随分安闲得意。

全文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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