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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

皇宫里当班的羽林见是太尉来了,也不敢阻拦,就由他去了。相里若木喝醉了酒,进了宫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小太监见太尉深夜进宫便以为定是来找皇帝的,就把他引导皇帝的寝宫。

景曦渺这个时候正独自坐在书房里看书,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只点了一只蜡烛,上元节的冬夜里栖栖遑遑好不孤独阴冷。相里若木从外边灯市繁盛之地进的宫来,再看到这寝宫里的孤冷,也打了个寒战,酒似乎醒了三分。

“太尉醉了。”景曦渺见相里若木直挺挺地立在书房当中,小太监又下去门外伺候了,本来景曦渺就有点支使不动那些受命於太尉的势利太监,便亲去倒了杯茶过来。

相里若木醉眼朦胧地看著景曦渺,灯下看他身量未足,体态苗条,穿著一件薄薄的袍子。一张小脸粉嫩可爱,毕竟才只有十四岁;再看那眼,温婉柔和的目光,一般人看著自己,不是敬畏就是害怕,要麽就是仇恨,或是嫉妒,除了紫菀还没有人这麽和悦地看著自己。

“紫菀,”他模糊地叫了一声。

“什麽”景曦渺睁圆一双大眼。不是紫菀,怎麽会觉得他身上有种东西好像紫菀呢紫菀的眉不画而横翠,紫菀的眼如杏核形状,那妙目美不可言,可是这个人的眉跟紫菀比起来疏淡了点,眼也略狭了些,不像紫菀那般娇憨顽皮,这人竟有些疏朗清淡如世外之人。比女人多一分风流,比男人多一分妩媚。

这样的风流人物,竟然是皇帝,或者,竟然是男儿,怪不得李允之闲聊时总说,梨香院里的男童,抱起来比女子多一分的味道。相里若木原先是有想法娶一个公主,可是杀皇族的人多了,终究公主妻子是个麻烦,那麽,相里若木有了个让自己全身都畅快起来的想法,那麽,享受一个先帝的儿子呢温婉如紫菀,是如何在一个暴君身下承欢的,他想起来就怒不可遏甚至无法去想,紫菀根本就不容亵渎。那麽这一个呢享受一个帝王,悖逆的快感升腾起来,相里若木几乎有些癫狂起来。

他没有接茶,而是捏住了景曦渺的手腕,猥亵的动作仿佛是在对待一个相公,景曦渺解不过他何意,连手都没有甩开。“太尉”

“也对,”相里若木看著他疑惑的眼睛微微笑,“十四岁是小了点,还没有行过周公之礼。不过不知道也不打紧,臣会好好教给皇上的。”

他的手从景曦渺的腰上滑下去,景曦渺吃惊地低叫一声,突然开始拼命推开他的辅政大臣。“太尉,你怎麽可以不顾及皇家体统,君臣之礼”他被马背上过日子的将军拎起来,穿过三进的房间,直走到里面,把他按到了床上,纤细的胳膊被死死抓住,袍服解开,露出白皙的身体。相里若木疯了吗裸露出身体的时候,景曦渺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就此潜入思想的水中藏匿起来一般。

相里若木本来也有停顿的时候,毕竟是德祖皇帝的子孙,开国皇帝遗留的威仪还在,但是轻飘飘拽开皇帝衣服之後,境况就变了。这不过就是一个漂亮男孩的身体,什麽皇帝,什麽君臣之义都不存在了。这是那个暴君的延续,而且光裸地躺在龙床上,他可以随意地凌虐他,就像对那个暴君的复仇一般,这本质上这个行为就与随意处置他留下的朝政一样痛快。

他腾出一只手,第一次按在景曦渺的身体上,温软,脆弱的身体,他从心底里狂笑出来,那种快乐不可形容,带著复仇的酣畅淋漓,就如同他拉下那个八岁的皇帝,弓虽女干朝政一样。

景曦渺的精神崩溃了,在他身上施虐的男人在可怕地大笑,他哭叫了出来,男人粗壮的大腿跨在他身上把他夹住,解散开的衣服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膛,他粗鲁地抚摸他,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门外的太监凑近了门口,里面的声音太过惊心动魄,几个人呆在门外。

“别听了,皇帝本来也没什麽嘛。不过就是面相好,皮肉好,这些年男风盛行,这要是在外边,也是早就被人狎玩的货。”一个太监嘿嘿低笑著对另外三个说,“咱们大将军能看上他也是应该的,不然怎麽偏偏就轮到他做皇帝了”

屋里面景曦渺明黄色的衣服被撕成碎片丢在地上,他的大腿被硬拽开,禾幺处被随意触摸,渐渐的动作越发粗野,他在发出第一声尖叫之後,就咬死了嘴唇一声不吭,黑暗幽深的皇宫里能够吞噬掉一切,从声音到生命,他没有哭喊的必要。

相里若木从龙床上站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景曦渺,他已经昏死过去了,刚才跟他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现在全身赤裸带著伤痕,他脸向里躺著,乌黑的长发散了披在身上,遮掩了一点上身。这时候已经是五更天了,相里若木穿上衣服走出皇帝的寝宫。

“你们几个太监都过来。”高大的将军站在门口吩咐,太监们都走过来。

“你们知道吗从今天开始,皇帝身边的太监只能是不会写字的哑巴和死人。”话说的很轻松,几个太监一愣,还解不过来将军的意思,将军手里的剑已经出鞘。

月安早晨走到皇帝寝宫的时候,吓得魂飞魄散。四个太监的尸体带著血,倒在门口。不可能是相里若木杀了皇帝,不然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改朝换代的消息,不会是那样的。

她绕过太监们的尸体,跑进皇帝的寝宫。“皇上,出了什麽事”她呆住了,景曦渺赤身裸体地躺在榻上,身上满是青紫伤痕,白皙的大腿还分著,带著血污和浊白的污迹,“老天啊,你开眼杀了相里若木吧。”月安捂住自己的嘴。

上前推景曦渺,唤他醒过来。月安虽然没有出嫁,可是年纪已大,已知人事,知道景曦渺身上发生了什麽事,“皇上。”

景曦渺悠悠醒了过来,睁开微肿的眼睛,哑著嗓子叹了一口气,“月安”,一句话说出来突然哭了,月安是把他带大的人,是姐姐母亲一样的人,他挣扎著扯过被子掩住自己,一面哭得透不过气来。

月安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最後道,“皇上,我叫人抬木桶热水过来,给皇上洗洗吧。”又想起门口还躺著四具尸体,这时候要叫谁去,怎麽说。

“我会不会被废掉。”景曦渺咬紧牙,手指扣进了被子,他身上发抖,先祖留下的江山社稷会不会马上就要绝在他的手里。

月安搂住他发抖的细瘦身体,“不会的,不会的。”她也只能这样安慰。她终於知道门口的太监被杀掉是为了封住他们的嘴巴,所以相里若木还没有废掉皇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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