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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老爸真是好没眼光,就张万清这样,也算是有魅力的女人?就会扭屁股,什么本事也没有。

老爸那是饥不择食。

晚饭后,多喝了一点开水,跟老爸这阵促膝谈心后,一泡尿憋得急。

月半弯,夜sè朦胧。

我就在屋前那棵柚子树下解决问题,我的小便急促地落在柚子树叶上面,沙沙响,夜已深,那声音格外清晰,响亮。

这时,我听到谁说话的声音。

“不行不行,别这样。”

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像我妈。

“没事,别怕,没人看见的。我想死你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还没听出是谁,但绝不是我老爸,我老爸还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不行就是不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雨菲,我的心肝宝贝,你就让我快活一回吧,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我可以让其他的红卫兵和造反派组织立即停止对林chun明的批斗,我和他们关系不错,这点我是可以做得到的。”

千真万确,那女的就是我妈秦雨菲,我们村没有第二个叫雨菲的。

接着,我听到一些声响,像是肢体接触的声音。

“快别这样,不然,我就喊啦!”

我猜想,那个人也许抓住了我妈的一只手,甚至抱住了她的肩膀。我听见我妈奋力挣扎的声音。

“松手,你快松手,我真的喊人啦!”

我十四岁了,是个男子汉了,我觉得我有义务保护我的妈妈。

我大声咳嗽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

我的咳嗽就像开关,关掉了一切声音。

接着,我看见低下头的的妈妈和惊慌失措的张万全。

“林谷,我和你妈妈正在谈一件事。”

张万全毕竟是见过世面的,马上镇静下来。

“谈事情没必要拉住人家的手吧?”我瞟他一眼,张万全赶忙松开手。

“秦雨菲,那件事你再考虑考虑。”

张万全溜走了,急急如漏网之鱼。

“谷”

妈妈的声音和身体都颤抖的很厉害。

“张万全这个红面狼,趁我上厕所的机会,就想揩我的油。谷子,相信我,妈妈不是这种人。”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爸爸?”

“这是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你不懂。”

老爸说我不懂爱情,妈妈说我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其实他们都错了,我已经不再是少不更事的无知少年。

“妈妈,你不可以跟张万全好。你说过的,张万全他不是一个好人。”

第十八章醉翁之意

关于xing冷淡的知识,我是从张万全的父亲张大爷那里了解得比较全面的。这是一个比较高深的理论,就是号称百事通的大chun,也是一知半解。

简单地说,xing冷淡没有*yu望,xing交无*,xing交意识淡薄,甚至厌恶。

张大爷说,就像吃饭一样,有胃口的人狼吞虎咽,没有胃口的人看到食物就头疼,就想吐。

张大爷说,你妈妈是个很爱清洁的人,近乎于洁癖,她的xing冷淡也许于此有关。

我问张大爷,如果有一个外人偶然与我妈妈发生关系,会不会治愈她的这种病?

张大爷说,除非这个人是你妈妈喜欢和欣赏的人,而且,他们之间做那个事还要十分和谐,这样才能重新唤起她的xing趣,要不然,情况只会更糟糕。

我没有把张万全对我妈妈有所企图的事告诉老爸,我知道,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他,除了让他生气,没有其他的结果。难道死狗一样躺在床上的老爸还会去教训张万全不成?退一步说,就是老爸建康之时,也未必敢对有权有势的张万全怎么样,张万全是一块石头,我老爸不过是一只鸡蛋而已。

张万全突然对我爸关心起来。

他会路上拦住我,问:“你爸的情况好些了吗?你要让他注意呢,伤口不要碰到生水,碰到生水,就会感染化脓的。”

他还会放下校长的架子,迈着八字步进到我老爸房间嘘寒问暖。这时,常常是我妈妈也在里面的时候。我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甚至我妈妈在给老爸那个东西上药的时候,张万全也会兴致勃勃趋前去看,好像那是很好看的西洋镜。

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张万全的目光关注的不是我老爸肿起的*,而是我妈妈那双又白又嫩的小手。

站在妈妈身边的张万全,全然没有往ri的权势和高傲,他那贪婪的目光更多关注的是妈妈卷起衣袖的手和她那张姣好的脸庞,还有掩藏在衬衣下面虽然中年却依然坚挺如少女的两只ru房。

偶尔注视我的目光也是友好或者说是讨好式的。

老爸全然不知张万全的“醉翁之意”,对他的不计前嫌的关切深受感动,每每看到他进来,总要困难地支起身子,说一声:“张校长,您来了。”

每至此时,我心里就一阵悲哀。我看着老爸诚惶诚恐的样子,心想,亲爱的老爸,要是我把张校长的真实意图告诉你,你给他的就不是胡萝卜而应该是大棒了。

对我妈妈有觊觎之心的不仅仅是张万全,我知道,至少还有林少康。林少康是生产队队长,相当于现在的村民小组长。那是还没有分田到户,还是计划经济,所以,那时的生产队长权力远远大于现在的村民小组长。

听说,当初我老爸的记分员位置,就是林少康照顾的结果,林少康照顾我老爸,完全又是看了我妈妈的面子。

甚至还有人说,我妈妈已经让林少康上了床,之所以现在对我老爸不冷不热,就是和林少康好上了,林少康的床上功夫远在我老爸之上,而且,又挺会哄人,嘴上功夫和床上功夫让我妈乐不思蜀,就对我爸“xing冷淡”了。

事实是不是这样,我现在不得而知,但林少康对我妈妈有那个意思,我却是看得出来的,从林少康看我妈妈的眼神,我就看得出来,那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一个普通女人的目光。

作者题外话:请收藏支持。

夏愚qq:645039056

第十九章那一场较量

我们是偶然碰到叶畅文的。

我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句话,所以,尽管我对叶畅文充满怨恨,但我没有把对他的报复列入计划。事情完全是他自己挑起来的。

我们是在放学的路上碰到的。

走在半路,我把什么东西忘在教室,大chun陪着我返回学校,正遇到放学回家的叶畅文,还有一个也是六年级的同学,和叶畅文一个班的。

我们擦肩而过,我低下头,尽量不去看叶畅文。

叶畅文却没有放过我,伸手拦住我,yin阳怪气地:“喂,小子,低着头干嘛呀,是不是刚刚干了不可告人的事?”

我没理会他,试图饶过他,继续走我的路。

这小子不依不饶,我走到左边,他也拦向左边,我走向右边,他又闪到右边,嘴里还说:“你们快来瞧,这小子的眼里有一股仇恨,一股阶级仇恨!他爸是地主的狗崽子,他是狗孙子,哈哈!”

我攥紧拳头,又松开了。我偷眼望一望人高马大的叶畅文,虽然一股火从心里往喉咙里窜,但我还是忍住了,咽下一口唾沫。

我说:“请你让开。”

我这时不再低着头,而是直盯着他,眼里真的充满一股仇恨。

“我不让,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狗不拦路。”

“好啊,你敢骂我?”

“是你先骂我的。”

叶畅文一脚就踹过来,踢中我的膝盖。一阵酸痛,我差点蹲下。我咬咬牙,冲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试图把他扳倒在地。但叶畅文个头更高,身子也比我壮实,我根本不能把他摔倒。

我们就像ri本相扑运动员,我在后面抱着他的腰,他挣扎着想摆脱我的环抱。

我腾出一只脚,想用脚把他绊倒,但力度不够,结果只是让叶畅文后退了一小步。叶畅文的后退,却让一条腿支持身子的我失去重心,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叶畅文顺势翻过身,反而让他把我压在地上。

“狗崽子,服不服?”

叶畅文双手死死撑住我的肩膀,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服什么服,要不是一个小石子磕我的脚,我才不会输给你。我们重来一次,你肯定赢不了我。”

我也不全是空口大话,这种古典式摔跤我跟大chun之间常常进行,大chun虽然比我高大,也占不了多少上风。只要我用些心,使点技巧,赢他叶畅文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叶畅文没有给我机会。

他于胜利者的身份哈哈一笑,说:“东风压倒西风,这是大势所趋,坏分子想翻案,没门!”

我只能躺在地上,以逸待劳,寻找机会进行反扑。

我是被动的,但我可以保存体力,叶畅文用劲板着我的肩膀,体力在一点点消耗。

看看差不多了,我一挺腰,再用力侧过身子,就把叶畅文摔在一边,我乘势骑在他身上。

村童式摔跤,谁在上面谁就是胜利者。

我没有把叶畅文压多久,就从他身上爬起来。

一比一,平了。

我以为爬起来的叶畅文会对我发起再一次进攻,我躬着身子,准备迎战。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伸出一只长腿踢中我的膝关节,这一脚又狠又准,痛得我直冒冷汗。这家伙还不罢休,又伸出另一只脚朝我踢来。

我像虾米一样躬着身子,略略后退,然后看准那个部位,用头狠狠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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