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笔趣阁

字:
关灯 护眼
大笔趣阁 > 盛宠之医女风华 > 071 纵之容之

071 纵之容之

说着就要开门出去。

楚睿只端坐在椅子之上,看着她的样子,不知为何,轻笑一声,“见到本帅,就这么走了?”

程锦抬头,惊讶,而后迅速低下头,“大元帅,小民知错了,再也不敢走错房门,打扰了元帅的兴致。”

楚睿扶额,几乎咬牙切齿,“程锦!”

程锦面上虚假的认错表情一敛,抬头看他,“我都这样了,你还认得出!”

楚睿笑,“你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程锦呵呵一笑,“小女子我何德何能,让元帅至死不忘!”

但脚步到底没有往后退了,直接坐在楚睿对面的桌子上,楚睿既是不将当日邬终别院的事情当一回事,她默契配合,只是想起刚刚进来的时候,一眼之下,看到站在楚睿面前的那个姿色倾城的女子,又听到外边的人唤她萝烟,便知道了这女子的身份,而后来的那一声猫叫,俨然便是楚睿示意之下的行为与动作。再上下打量了楚睿一番,程锦的语气带着一抹怪异,“没想到衣冠楚楚,一身禁欲的大元帅,也喜爱花楼这么个地方吶。”

她语气怪异,但不难听出那一抹嘲讽之色,楚睿自是听得出来了,楚睿只唇角一勾,“本帅亦是正常男子,自然会有需要的时候。”

程锦听罢,一噎,面上堆砌一层假笑,“大元帅好兴致,您老好好玩儿,我不扰了您的雅兴。”

她站起身欲要离去,听着楚睿一番话,程锦心中莫名觉得火气,这货人面兽心的模样,太破坏他的美感和她对美的期望,她心火难降。

可楚睿却是拦住了她,“站住。”

程锦脚步顿住,“干嘛?”

“额头怎么回事?”楚睿视线放在她额头上一道红印。

程锦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疼痛感再次弥漫,心中不得不咒骂那甩出了一个茶杯的黑衣人,忍不住龇牙咧嘴嘶叫,呼出一口气。

她白白嫩嫩的额头吶。

可就是不理会楚睿的话,不应也不答。

楚睿无奈叹一声,“好好坐着!”

“你叫坐便坐?凭什么听你的!”

楚睿却是已经在一句话之后,站起身来,往房中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瓶什么东西,复而走到了程锦的身边,二话不说,只轻轻将程锦压坐在了椅子上。

程锦挣扎,“做什么!”

楚睿语气中似乎多了几分无奈,按压着她的头,使程锦的头微微扬起,“好好坐着,给你擦药。”

说话之间已经用手沾着一抹清凉,而程锦额头上那一道抹擦出来的红印抹了上去。

药物带来的清凉之感一下去通过额角弥漫而开,原本的疼痛被清凉取代,程锦顿觉舒服了许多,楚睿拿着指腹,再沾了些药膏,在她的红印之上涂抹,力道适中。

楚睿身躯本就高大,程锦又是坐在椅子之上,他只得微微弯腰,俯身下来给程锦擦药,拿着药瓶子的手轻轻按着她的头部,另一只手却是取了药膏为她擦拭,两人之间的姿势有些近,程锦呼出来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衣服领口,带了一些微痒的麻意,楚睿眼眸微垂,眼中情绪收敛。

如此亲近的动作,程锦有些不适应,耳朵微微发烫,但又料想楚睿平日里黑心黑肺惯了,何曾有过如此温柔的时候,便又压下怪异感觉,快语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口中噼里啪啦,出口的气息全然喷在楚睿的领口,他喉咙小心动了动,心中咀嚼这程锦出口而出的这句话,唇角微微勾起。

垂眸看一眼程锦,只见程锦一双眼睛瞪着他。

楚睿顿了一顿,收敛眼眸之中的神色,却是微微眯眼,淡淡道,“早做提防,防你明日除了以精神不济为由还以额上的擦伤为由不来为我施针。”

顿了顿,他又挑眉,“不是精神不济,怎的又力气出来闲逛?”

“精神不济,总是有吃饭的。”程锦理所当然。

听他这么一说,程锦反倒觉得心中舒服了几分,撇撇嘴,“就知道你不会如此好心,万事算计着我。”

楚睿听罢,只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说什么。

程锦不觉得疼痛,反倒是舒服之下,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过想到楚睿对这房间的熟悉度,又忍不住开口讽刺,“看来大元帅常来这个地方吶,连姑娘家的药物放在何处都能随手取来。”

楚睿垂眸看了她一眼,见她嘴角讽刺之意慎重,只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是展蔺的住处。”

“啧啧啧,有贼心没贼胆,何故拿展蔺来说事,我了解你们男人,都喜欢偷腥。”程锦微微仰着头,看着楚睿面色冷冽说出这句话,却是不相信。

尤其是想起先前站在楚睿旁边的萝烟,心中早已脑补了许多两人单独相处时候的情形。

她倒是好奇,看起来冰冰冷冷,似乎对女子不会感兴趣的楚睿,到底会如何与一个姑娘家相处,他连她都苛待了,还会将女子当成女子么?

楚睿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再出声解释,只道,“好了,收起你那些胡思乱想,本帅没你想得不堪。”

退开两步,将药瓶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之上,上下看了程锦一番,皱眉,“便是吃饭,不该是对面,怎的出现在此处?”

程锦一个白眼,“若非出现在此处,我还不知道大元帅会逛花楼呢!”

楚睿扶额,似是已经要被程锦逼疯了,怪他,一开始没有好好说清楚。

程锦用手,重新碰了碰自己的伤口,觉得没有先前的痛感了,心中虽是不舒服,但是看着楚睿这副不愿与她开口的样子,顿觉得不舒服消散了不少,面上笑道,“看在你替我擦药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件大事。”

楚睿抬眼看她,明显不相信程锦口中能够说出什么大事。

程锦却是对楚睿的小看嗤之以鼻,“知道我为什么逃到这儿来的?”

楚睿眼底疑惑,等着曾经继续说下去,便是她不说,他只要一问,便能知道。

程锦却是勾唇,语气里边多了一些危险,“先前在二楼左边最角落的那个房间,先前想要杀我那人进去了,我偷偷跟了上去,听到他们在房中似是说什么消息已经传回京城的事情,其中似乎还说到了你,不过他们警惕性太强,我想听,却是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了,也不知他们欲要对你如何?”

楚睿听着程锦如此说,再听听她语气里边的遗憾,眉头皱了皱,“便是如此,你的额头才变成了这般模样?”

程锦点头,理所当然,“是呐,大元帅,所以,你的那瓶药膏是不是该送给我?”

她这么说着,便顺手将楚睿放在桌上的药瓶子收入了囊中,楚睿见此,并不多说什么,只严肃道,“日后见着那人,躲远一些。”

程锦不满,“对方想要我的命,我自是会躲远了,若不是先前听到他们说你,我活腻了会冒险替你偷听!”

楚睿听着,面色柔软了几分,语气也柔软了几分,正待要说些什么,便只听得程锦说道,“若是他们想要害你,没准我还能提供信息,化敌为友!”

楚睿嘴角一抽,不愿再与程锦再说下去。

程锦呆在碧落阁之中亦是觉得不舒服,尤其是想着先前楚睿与另一个女子不知在此处干嘛,再看这个地方,总觉得不是滋味。

她突然站起来,似乎极为嫌弃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走了,你继续与你的美人逍遥快活!”

楚睿眼皮一跳,但还是看向程锦,开口的声音里边,隐隐带上了一些小心,“程锦,你还在生气?”

程锦回过头来,语气懒散,似是不在意,“我生什么气?”

楚睿皱了皱眉头,但还是道,“若是无气,何时回别院给我施针?”

程锦转头,瞪向他,“本姑娘没空。”

“踏雪这两日食欲不振。”楚睿似是抿唇思考了一瞬,开口道。

程锦眉心一跳,想起踏雪,本欲说些什么,出口的话语又变成,“有钟隐,你让钟隐去看。”

“可你对踏雪比较熟悉,他如今只认你我。”楚睿继续。

程锦怒了,“楚睿,本姑娘不是你的丫鬟,踏雪不吃东西,你去寻能让它吃得下的东西,别一窝事尽找我。”

程锦噼里啪啦一句话,楚睿只抿唇不语。

程锦却是轻哼一声,看了看了面上黑沉的楚睿一眼,径自走出了房门。

迎面而出,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萝烟。

萝烟被称为碧落阁的魁首,姿色自是不同于常人,原先闯入屋中的时候,程锦只是惊鸿一瞥,如今出了门,再看,便只觉得惊为天人,如此娇媚的女子,怪不得连一向清心寡欲的的楚睿也来了碧落阁,她淡淡看了萝烟一眼,不声不响,离开了此处。

萝烟在程锦看着自己的时候,自是也在打量着程锦,她常年混迹在碧落阁之中,自是知晓程锦是女扮男装而来的,并同样知晓这便是前几日刚刚选定的药王谷的谷主。

待程锦离开了此处之后,萝烟方才施施然进入了房中,看着楚睿端坐在椅子上,似是想着什么。

她从未见到楚睿失神若此,这个神祗一般的男人,该是永远清醒的。

萝烟轻咳一声,楚睿从思绪中回过神,尚不明白,程锦的火气怎会如此大。

只听得萝烟笑道,“主子,程谷主看属下的眼神可是分外不善吶。”

楚睿淡淡瞥了她一眼,不为所动,却是响起了程锦先前所说的话,只道,“楼下,左,最里边的房间。”

萝烟一听,面上的笑意收敛,却是皱起了眉头,不用楚睿多说什么,心中便已经明白,只严肃道,“属下明白。”

楚睿不再多说什么,只道,“后边的事情,本帅让关元辅助你。”

萝烟听罢,眼神微微闪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属下遵命。”

楚睿环视了一圈这个房间,皱了皱眉头,不再多说什么,只抬步离开了此处。

楚睿离开之后,萝烟却是呼出了一口气,终于又要见到那人了。不过,想起楼下左里的房间,眉头又皱了皱,走出了房间之后,重新给房间落上了锁,一个开关按动指甲,这个原本是门口的地方,瞬间却是成了一面带着雕花装饰的墙壁。

程锦出了碧落阁之后,重新回到了会仙楼,宁儿仍旧坐在原地等待。

见着程锦终于回来了,但额角却是有一道浅淡的红印,面上不免担忧,“阿姐,你怎的了?”

说着还想要抬手碰一碰程锦的额头。

程锦拨开她的手,只坐在座位上,“无碍,不小心碰到罢了。”

“阿姐去哪儿了?”宁儿面上疑惑。

“没去哪儿,走吧,回闲云山庄,顺带带上两坛好酒,给花爷爷他们尝尝。”

宁儿应了一声,随着程锦的脚步走下了会仙楼。

自在碧落阁撞见楚睿之后,程锦心中便不舒服了一日,回去之后,提着两坛从碧落阁带回去的酒便去找了花怀四人,花怀等人本就喜欢程锦,见到程锦带酒过来,心中自是高兴,高兴之下,几人便是又与程锦饮了几杯。

至此,程锦自是又听说了不少关于她小时候的事情,只是说到最后,不免说到已经消失的了旁煜,说到旁煜的时候,自是会说到程云锦的外婆。

花怀的语气之中尽是感叹,“夫人若是没有早逝,想来谷主也不会执着至此。”

程锦听着,只觉得心中疑惑,“我外婆是意外而亡么?”

“说起意外,倒也并非是意外,只是,你外婆身患颤证,原本颤证不足以致命,只是不知为何,到了中年时候,便开始恶病缠身,最终不治而亡,彼时,你母亲尚小,你自是不会有印象的。”

程锦听罢,直直皱眉,花怀口中所言的颤证,便是时下之人对于帕金森综合征的称呼,她的外婆也身患颤证么?与她躺在医院中的老母一样,可颤证不足以致命,为何会引发后来的恶病缠身。

却听得花怀道,“你外公与你外婆情意深重,自你外婆因为颤证而亡之后,你外公心中还总一直有遗憾,有执念,不明白为何颤证引起诸多恶疾,便一心想要研究,我们猜想,你外公之所以出去,也有可能是因为听到关于颤证的消息。”

程锦听罢,不再说话,却是道,“各位爷爷,谷中可有我外婆当年颤证的记录,我想看看。”

花怀听罢,只当是程锦极具钻研精神,只道,“自然有,但是锦儿,千万不可学你外公,为此进入了执念。”

颤证,那非同寻常的颤证,自然也成了花怀等人的遗憾,程锦天姿聪颖,若是从中能够得出一些蛛丝马迹,自是好事。

只不知程锦心中深深的怀疑,因为家中老母患的正是帕金森综合征,程锦对此自是了解,再听着花怀对于她外婆的描述,心中只产生了疑虑。

她的执着,无人可懂,甚至,此时的程锦尚无法预料,有朝一日,自己会与这个奇特的夺人性命的被称之为颤证的病症,正面交锋。

------题外话------

今儿是大年三十啦,祝大家新春愉快。

还有,敬业福收集到了么?

过去这一年,感恩遇见你们……感恩每一份遇见,每一份认可,每一份肯定……

最后,再祝福大家新春愉快。

今天,留言的姑娘,西青会有币币奖励哦,压岁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