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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日天劫第1部分阅读

作品:照日天劫

正文

第一折 七禽六兽,十三衣冠

锦幄犹温,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公公子爷”女子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卿卿卿要死啦请公公子爷饶饶了卿卿啊、啊”

她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高高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的男子手里。女子双腕高悬,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玉丨乳丨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丨乳丨浪,动静间分外诱人。

男子手里的红索另有一项妙处。初时红索拉紧,吊得佳人支起大腿,鲜嫩的玉蛤触着gui头,若有似无的擦滑着,磨得她浑身酥麻,下身yin水潺潺,两片肥润欲滴的蛤嘴轻轻歙动,与她不住呻吟的樱桃小嘴相差仿佛,若非男子天赋异禀,只怕已被吮得丢盔弃甲,喷薄而出。

“公公子爷我我要给给我”女子腴润的腰板绷直,不自禁的颤抖着,尖颔抵颈,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男子笑着松开寸半红索,女子腰身一沉,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gui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啊”她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美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男人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轻咬红唇,慢慢挺动着下身,可怜兮兮地求着:“让让卿卿服侍公子爷卿卿要我要”

“你要什么”

男人带着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在中京首屈一指的风月场“天香楼”里,最红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而芳龄十九的莫卿更是红牌中的红牌,席间惯见巨贾王公、骚人名士,想要一亲芳泽,光是有钱有势还不行。比起那些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陪睡姑娘,莫卿不但极少荐身枕席,出入花用更比照使相千金的排场,比之皇城里的公主娘娘,怕也不遑多让,更别提众多有钱有势、称霸一方,为搏佳人欢心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仰慕者。

能在床第间整治得莫卿欲仙欲死,恐怕是京城诸少心中最瑰丽的梦。

男子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日日掷金钜万,好不容易才圆了美梦,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莫卿虽然艳冠群芳,床上战史却不是这等采花状元的敌手,被他硕大的gui头一撑挤,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丨穴,蛤嘴外的小肉芽空磨着滚烫粗糙的肉冠,yin水空流,又急又苦,拼着逼人的羞意,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公子爷听不清。”男子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gui头徐徐退出:“卿卿要什么还是不要什么”

莫卿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羞意早已随着丨穴口肉芽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湿滑的肉壁紧夹着半粒gui头,直要把棒棒全根吸入似的,贲起的雪嫩耻丘死命挺动,丘上芳草被yin水打湿,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茂密柔细、乌亮动人。

她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gui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膣户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

男子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么都不要啦”

莫卿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娇喘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卿卿啊、啊卿卿要要公哼啊啊要要公子爷的棒棒”

红索一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yin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莫卿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公公子爷好棒顶顶到卿卿卿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还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娇姿,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丢了一回。

莫卿到底是天香楼的风月魁首,难得挂牌留客,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却没能让公子爷尽兴而出,院里有多少眼红的姑娘、碎嘴的丫鬟在看,传出去还能做人么

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勉强打醒精神,蛤口紧抵着龙根轻轻研磨,湿热的肉壁慢慢吸吮,如盘肠、如蛭口,套弄得花房里唧唧有声,不住地挤出浆水;腴润的雪腰旋扭,玉丨乳丨迭荡,虽无双手撑持,粉臀兀自上下抛耸,时不时吐出半截紫红湿润的阳根,倍显yin靡。

“啊啊公子爷的棒儿好粗、好好烫插死卿卿啦啊”

见她又羞又浪之间还挟着一股狠劲,男子正想出言调笑,忽然面色丕变、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

莫卿被拱起寸许,棒棒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插插到了啊、啊啊啊公公子爷”

莫卿虽不靠皮肉挣钱,但自幼卖身青楼,被看出元阴难锁、不利交合,打四岁起,就让鸨母逼着坐瓮练功,十五年来绝不间断,练得了一门风月至宝“锁阴功”。

此功能令蓬门紧闭、花径曲折,任凭你巨阳蹂躏,日夜求欢,膣内也绝不松垮,而且外阴看来永如处子,玉户黏闭,出入仅容一指,可谓难得的名器,又称“百转凤肠”。她鲜少留客侍寝,但寻常男子一遇“锁阴功”,决计没有撑过一盏茶的,进出十五度之内必谷尽阳精,被吸得点滴不剩。

男子纵有过人之长,一旦棒棒被全根吞没,顿觉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马眼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着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莫卿自己也不好受。她天生媚骨,元阴松嫩,交合时不耐久战,三两下便泄得死去活来,幸而有“锁阴功”护身,再加上天资聪颖、貌美如花,琴棋书画都是一会即精,成为卖艺不卖身的顶尖伶妓。偶尔委身恩客,也鲜少有人能在“百转凤肠”之下讨得便宜,这才没落得脱阴而死的下场。谁知男子天赋异禀,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yin具,前戏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棒棒之大,竟将肉壁里的细褶撑紧,贴肉抽插,快美更甚。

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丢了。

男子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么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佳人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娇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她,将红索松开,抄着玉人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她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阴沪插着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丨乳丨浆。

男子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卿卿这么乖,公子爷让你飞上天去。”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棒棒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丨乳丨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公公子爷饶饶命卿卿卿卿”

莫卿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丨乳丨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缠着红索的藕臂挟着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男子不过小胜须臾,暴胀的龙阳一挺,龙元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蛤嘴又将棒棒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豆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丢丢死人了”

她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男子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低头衔住挺翘的丨乳丨尖,还硬着的棒棒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

莫卿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公子爷坏死了,弄弄死卿卿啦。”

两人锦榻缠绵,不知不觉过了晌午。

用完午膳,院里的丫鬟仆役收拾完毕,各自躲回房里偷闲,偌大的厢院回荡着唧唧蝉鸣,从楼高三层的香闺望出去,满眼俱是桐荫深浓,绿得微带黑赭。男子起身穿戴整齐,腰间围上锦织抱肚,系以犀角玉带,又唤伺候莫卿的使女为他盘髻簪发,戴上宝珠金冠,俨然是一名英姿飒烈的青年武人,如非神武营的少年将官,便是当朝功臣勋旧之后。

莫卿却披上细罗晨褛,裸着一双玉足,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梳头。

从镜里望去:锦衣华服的男子身量不高,生得浓眉大眼,神态略显轻浮,虚持金杯、凭栏远眺,左手扶着腰间的金鞘剑,剑首垂下流苏一抹,缀着一方光洁无瑕的白玉坠,坠上日冠纹饰刀工朴拙,居中拥着个小小的“劫”字。

男子不,应该说是少年。即使长年流连风月,其实他的年纪还很轻。

而在中京也不对,应该说放眼整个中宸州,“劫”都是了不得的姓。

传说在中宸州诞生之初,眷受神恩、手持圣剑,挺身以烈焰之刃屠灭祸世恶龙的大英雄,就是姓“劫”。

当今皇朝立国前,中宸州四邻割据,诸侯虎视眈眈,组织宸州民保卫乡土,最后壮烈牺牲的大豪杰也姓“劫”;皇朝肇建,外有异族大举入侵、内有魔教意图不轨,向圣上请缨出马,安内攘外的大功臣,也是姓“劫”。

至今,中宸州正道的第一大势力、被誉为中州正剑首望的“照日山庄”,以大日神功与烈阳剑法两大绝学威震天下、人称“神霄雷隐”的山庄之主劫震,自然也是姓“劫”。

少年的姓氏有着显赫的家世与悠长的历史,可惜名字差得远了。

不过在中京内外三十里的风月场中,“劫兆”这个名字算得上是响叮当的字号,出手阔绰、人也挺受奉承,床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耐性好、不粗暴,谁家姑娘不喜欢这样的客人可说是红灯户心目中的风流第一剑,比之于正道武林的“神霄雷隐”劫震劫大庄主,地位与重要性只怕不遑多让。

劫兆打赏了梳头的使女,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轻轻放落,扶剑起身。

“我走啦。”

“公子爷几时再来”

这话问得情致缠绵,问话的人却有些淡漠。

莫卿扶着胸前那一把长曳至绣墩下的如瀑青丝,握梳的手白得与象牙梳子无分轩轾,透过微暗的罗帐望去,润泽里带着奶一样的疏胧黄晕,分外玲珑。

劫兆原以为会有段离别前的亲热厮磨,这下倒不好老着面皮凑过去了,束着鎏金护腕的左手虚跨佩剑,拈鬓一笑道:“卿卿几时想我,我便几时复来。怎么样”

“男人呵,就是这般无情。”莫卿袅娜起身,弃了梳子,腰肢款摆的踱到琴架之后,盘着裸足斜倚绣座,随手拨动琴弦,“明明弃如敝屣,却托言想我云云,把等盼不到的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若依卿卿,公子爷就别走啦。”

明明是大胆的情话,她却说得一派清冷,仿佛事不关己。

劫兆有些迷惘起来。方才那个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连丢几回,婉转娇啼的白皙玉体,真的眼前这名高不可攀的女子么想着想着,突然灵光一闪。

男女床第间的胜负,就在一个“得”字。

得到了,就不感觉新鲜了,随时可以放弃不要所以青楼女子用情多苦,而辗转风尘的如梦郎君,则不得不薄幸耳。这名女子深谙此理。这样若有似无的淡然,可以帮助男人加倍回味适才的荒唐缠绵,让她在他们眼里始终如新,还没踏出香闺,便已开始盘算下一次的会面,如何才能够讨得佳人欢心,再续合体之缘莫卿莫卿,不愧是京城魁首天香楼的头号红伶。

劫兆心中喝了声采,益发觉得能采此名花,果然不枉三个月的心血,不觉抚掌大笑:“有你这句话,我岂能再耽于女色为了将卿卿迎娶过门、长相厮守,我自当发愤图强,在江湖中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你且等我。”

莫卿是中京第一名妓,艳名遍传五方,就算王公大臣亲来,为搏红颜青睐,也万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此举简直是天香开楼的头一遭,大出她的意料,莫卿抬头微怔,见劫兆眼中光芒闪动,忽然会过意来。

这人与我一样,也是个明白人。

她淡然一笑,端坐整襟,纤纤十指按上琴弦。

“如此甚好。卿卿便以这曲风雷引为公子爷送行,愿公子爷鸿图大展,早日功成名就。待公子爷重来小阁,我再为公子爷弹一曲山水绿。”

劫兆大笑出门,绣牖掩上之际,门缝里已传来慷慨激昂的铮錝疾响。

“山水绿么在床上叫得这么浪的小骚蹄子,居然也懂得什么是名利不羁的高远志向真是有意思的姑娘。”

劫兆神清气爽,绕着胳膊缓步下楼,沿路打赏了每个问安的婢仆,到花厅叫了桌酒菜,怡然斟饮。嫖完女人就马上离开,是最差劲的嫖客。也不想想为了让你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享受,得花多少的人力排场光靠那点渡夜资,下回你还想不想再有个粉光致致、美人横陈的销金窝

他每回进天香楼,不花完五百两银子绝不离开。

如果不是昨天留宿时将仆人家将全遣回庄里,照惯例还得多摆上几桌。

吃喝一阵,忽然一名龟奴跑进厅里咬耳朵,众婢仆听得神情踊跃,纷纷跟出去瞧热闹。

劫兆随手揪了个熟识的:“怎么回事外头有大象在干老鼠么”

龟奴赶紧陪笑:“四爷说笑啦。听说对门茶悦坊里来了拨武人,抓着卖唱郑老头的闺女不放,说要剥光了瞧瞧,这会儿正褪了鞋袜咧”

“郑老头哪个郑老头”

“年前死了的那个。闺女还带着孝身子骨水嫩水嫩的,看得人怪心痒。”

“我想起来啦。”劫兆恍然击掌,面色一沉,忍不住低啐:“他妈的你们平常看的丨穴还不够狗日的看到孝女身上去啦”

众龟奴被他瞪得头皮发麻,yin笑都僵在脸上,总算有个机灵的接话:“这事我们管不着,也只有四爷您能管了。那帮人,还真是缺德啊”

诸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劫兆都有些臊了,笑骂:“一帮狗腿上庄里找我三哥来,我独个儿可不济事。”

“哪能啊四爷您一去,那些个武林宵小风行草偃,全倒地上啦。三爷来了没场面,谁能担待”

“去你妈的风行草偃是这么用的么去去去”

劫兆束紧腰带,扶剑起身,随手掸去衣摆尘土,大步踏出花厅,直奔对面的茶悦坊。

众人见劫四少爷仗剑而来,纷纷让出道路,交头接耳:“劫家四爷来啦劫家四爷来啦”从天香楼的洞门廊庑一路传上大街。

他越走越起劲,纵身越过茶悦坊的高槛,左手跨着剑柄,环视堂内:茶客早已走得干干净净,只剩边角零星几桌有人,居间四条汉子围着饭桌,桌上摁倒一名娇小的白衣少女,不住挣扎哀告,衣带似被扯开,鞋袜散落,裸着一双趾敛踝圆的晶莹小脚,软弱无力的凌空踢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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