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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狼狈

“滚!”冰凉而愤怒的声音传来,吓得王大爷一哆嗦,慌忙逃上了楼梯。借着灯光,他方才也看了个大概,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压着一个女人,地上还有撕烂的衣物,一看就在行苟且之事!“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王大爷叹息着连连摇头。

南汐绝怒视着面露得色的安然,眸色愈发幽深。

“你闹够了吧。”安然冷冷地看着他,灯光下她的脸色看得真切,方才的娇羞仿佛只是他一人的臆想。

安然挣开他的怀抱,“你就是看不惯我过得舒坦,你成功了!”她弯腰去捡被撕掉的裙摆,圆翘的臀部就在眼前,两条光光的长腿在南汐绝眼前晃,让这个禁欲许久的肉食性动物觉得很难压制内心的野兽。

在身上比划了两下,发现裙摆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围着也遮不了多少,安然愤愤地将那块破布砸在地上,恼怒道:“你得意了吧,我和苏楠离婚了。恭喜你,我成了众人眼中不三不四的女人!因为作风问题被公司停职,你满意了”

南汐绝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在逼她。可是,放手不管的结果是她逃开了五年,还瞒着他生下了孩子,更不可原谅的是,她还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结婚!

明明知道安然就像头倔强的野兽,步步紧逼的结果,最有可能是她一头撞死,而不是妥协。可事到如今,除了逼迫,他找不到拴住她的办法。

安然平复了下呼吸,打开储物室的门,拉开灯,找了块给女儿用过的浴巾围上。

储物室并不大,南汐绝进门得微微低头。里面充斥着铁锈和泥土混合的味道,怪怪的。

角落里放着一只小摇篮,有风灌进来,吹得它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他走过去蹲下来,带着几分小心地查看。摇篮上落满了灰尘,里面堆放的都是些小玩具,他拿起一只小小的拨浪鼓,轻轻摆了下。

“咚咚咚”的声音吓了安然一跳。望着蹲在墙角神色温柔的南汐绝,她眼眶一热,低下头紧紧刚系好的浴巾,“别乱动我这的东西,你走吧。”

安然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而南汐绝显然没有遵从的意思。她不由气结,扭身去橱柜里翻找药酒。

“小然……”南汐绝的声音竟然有几分不知所措,安然回头,发现他手中的拨浪鼓不知何时断成了两截,他解释道,“我没使劲,它就这样了。”

安然的嘴角抽了抽,低头用棉签蘸了药酒往手臂内侧擦。刚才不觉得疼,这会儿被药酒一浸,疼得她直咬牙。

南汐绝注意到她流血的膝盖,放下手里的东西,不由分说夺过她手中的棉签和药酒,拿过角落里堆放的几个旧的瑜伽垫摞在一起,“坐下。”

安然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下来,冷言冷语道:“不用白不用。”她主动伸出腿,“动作轻点。”

南汐绝小心地给她擦破皮的膝盖,有几粒尖锐的小石子嵌进了肉里,正在往外冒血,拨出来的时候,她的双腿剧烈地抖了抖。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安然忙松开了咬着唇的牙齿。

“疼就叫出来,别忍着。”话说完,两人都有些愣了。

安然抬腿要踢他,被他握住了脚踝,斥道:“受了伤还不老实!”

“要你管!”安然大声说道,心头却慌的厉害。她不想再和他呆在一起,半掩的门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总让她想起,年少时的她,一碰情事则食髓知味,总是缠着他在隐秘的角落里,耳鬓厮磨,抵死缠绵。有段时间她简直迷恋上了落了锁、被厚重窗帘遮住的幽暗房间。在那里有着热恋期的灼热甜腻气息,到处都是他们二人相混的味道,让一向厌恶流汗的她也深深爱上了每个大汗淋漓的晦暗白日和寂静夜晚……

南汐绝的手探进了她双腿间,安然一惊,条件反射般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手。

诚然,他不过是在她刚才抬腿的时候,看到了她右大腿内侧的一道血痕,只是想拿了沾了药酒的棉签给她擦擦。

他的手掌心宽大,十指骨节分明而修长,她曾无数次亲身体验他双手的力道和技巧。此刻清瘦的手被她紧绷的大腿夹住,这样的动作显然成了压弯南汐绝的最后一根稻草。

伤口沾了药酒,凉飕飕的,还带着丝痛意。觉察到他的真实用意,安然蓦地红了脸,不自在地别过头,还未等她松开腿,南汐绝却真得无耻起来,他的手立成手刀状分开她紧并的大腿,摸到了她已经湿掉的内裤。

他有些意外地抽回手,捻弄了几下,他指上有些滑腻的液体,在屋里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伸手去揽她的腰,却被她不耐烦地推开。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他心头邪火愈盛,一把捏着她的手, “都离婚了,还带着它,真有意思。”

安然反唇相讥:“没听说过离婚不离家”

南汐绝怒极反笑,“他要真能满足你,怎么我一碰就湿成这样”

安然面红耳赤,嘴上还不服软,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一秒郎。”

南汐绝被她气得额上青筋直跳,“当初是谁哭得死去活来求我快一点”

安然打量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当初”刚才被他解开的腰带还未扣上,她伸手拉开他的拉链,“南哥哥,想和我做只怕您年岁大了体力不……”触及到滚烫硬热的一块,安然住了嘴,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被南汐绝扑倒压在了身下。

安然瞪他:“放开我!”让她没想到的是,南汐绝一声不吭地扯掉了她湿透的内裤丢在一边,未给她一点缓冲的机会就整个撞了进来。

“你!”安然痛得发不出声音,奋力挣扎着抬起点身子,南汐绝一动,她全身便没了力气,重重地躺回去。

南汐绝的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缓解着冲击力度。

“滚出去!”安然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她方才虽然很有感觉,可是五年没做过的身体,南汐绝的方才的侵占带给她的痛不亚于第一次。

他在她体内胀大,冲撞,安然发出难耐的哭泣,南汐绝根本就是故意让她痛的。他的那种尺寸,当年他一再温柔小心还让她觉得难以承受,如今她激怒了他,他又存心折腾她,一下比一下重,简直让她喘不过气来。

安然甚至痛恨这样的自己。或许潜意识里,她还不死心地贪恋他的怀抱。

南汐绝经验丰富,看着安然痛白的脸色,还有她的种种反应,就知她很久没有过了,不由放缓了动作,颇具技巧地深入浅出,磨蹭着她的敏感处。

摩擦冲撞间,大腿内侧的伤痕不可避免地被擦碰到,疼,还有久违的酥痒感交织在一起。安然哆嗦着扣住他的肩,骂道:“龌龊!”在他又一下故意的深入中掉下了眼泪,“疼死我了!”

南汐绝吻住她叫骂的嘴,抬起她受伤的右腿挂在自己的左臂弯。

身体由此被更大程度地打开。

护着她脑袋的大手下滑,托着她的后腰让她坐起来。安然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埋头在他肩窝处,半晌才气喘吁吁地抬起脸来与他对视,眉目泛红,水光盈盈。

南汐绝低头看她,两人的脸靠得那么近,她红肿的唇随着身体的起伏时不时擦过他的,更是一种火上浇油的挑逗。

风从半掩的门口卷进来,安然全身哆嗦着瘫软在南汐绝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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