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竹影看着手机上的解释，尤其是盯着齐佳妮三个字，良久。

竹上人间：哦。

突然的沉默，在车内蔓延开来。

前一秒还在闹腾的两个人默契十足的收起了手机，闭上眼，假寐。

最不适应的还属周玲和姚薇，两人都做好了任由聂竹影崩人设崩到底的打算，结果，一切就这么戛然而止。那种卡在半路上的感觉，真难受。

夏清夜之前还有些困意，在看到聂竹影那淡漠的回应后，心中忽然就没了底，翻来覆去将她的解释想了又想，怎么都想不通，为何解释后，对方的反应却不是她想看到的那样。

难道是‘齐佳妮’三个字？

这个问题一直到车子到了她的公寓停下都没解。

“聂姐，夏小姐，到了。”

“不如上去——”坐坐，夏清夜忍着嗓子痛刚说了四个字。

“不用了，我来接糯糯和夏夏，你让你那小助理把它们送过来吧。”

聂竹影说着话时，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夏清夜本已溢满心口的暖意一下子哗啦啦的流了个精光，她只觉得此刻冷的厉害。她点点头，拿出手机给余兰打了一个电话，“把糯糯和夏夏送来。”

一字一句，就像刀口在嗓子眼上刮来刮去的。

余兰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还傻乎乎的问道，“那懒蛋要不要一起带过去啊？”

夏清夜：“不用了。”

估计带过来，这人也不会要的。

余兰拎着两个笼子，走过来，姚薇早就下了车，看到余兰，就顺手接替了她的工作。

“夏小姐，那我们就先走了。”

“嗯。”

夏清夜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目送车子离开，在下面站了一会，感觉到了冷了，才转身上了楼。

余兰这一天受到的惊吓绝对是前面二十四年来的累积，她情绪激动着，一直到进了公寓才爆发出来，“啊啊，夏姐，原来糯糯和夏夏它们的主人是聂影后！你都不知道我看到她的经纪人时都懵了，我还以为她的经纪人带好几个艺人呢。”

除了上次在剧组那次不太友好的接触，这次算是近距离了，而且对方态度还挺好的。

余兰嘀嘀咕咕的说着，完全没看到夏清夜的脸色有多差。

“你去帮我放一点洗澡水，我待会要泡澡。”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