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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_分节阅读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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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绕指柔。

“怎么不说话了?”看着她,宁止低笑了一声,可谁让床第之欢好似罂粟般吸引人堕落,他舍不得放开她,唯有厮磨纠缠。低头埋在了她的脖颈上,他呵气,耐心的诱惑,出口却是一副可怜兮兮“!七夜,我很难受。”

心一软,云七夜惶恼地咬了咬宁止的唇,每次都是这样,只消他一可怜,她就扛不住了。终是妥协地张开了双腿,她感知着双腿间的坚硬,他的欲望肿胀的厉害,不断地磨蹭着她的身子。

啃噬着女子光洁的脖颈,宁止笑的阴,乐在其中的褪去彼此的衣衫,抚紧了她的腰身,将自己的分身挺入她的体内。

“嗯!”抱紧了他,云七夜紧咬着下唇,想要遏制唇齿间的声音,却又被宁止纤长的手指恶意的撬开了牙齿,迫的她险些哭喊出声。恶意地冲撞,宁止由浅至深,狂野地攻占着她的身子,永无展足的索取。

恨恨地咬着他的手指,云七夜难忍地喘息,想要转移些注意力,“宁……宁止……我……你,你喜欢我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嗯!……女孩?!!

眸色里尽是情欲,宁止俊削的面上染着一层妖艳的嫣红,带着狂野的索取。身子微躬,他低头啃咬着女子的耳垂,不容拒绝的强势,“都喜欢,而且越多越好。”

瞠目结舌,云七夜尽量忽略他带来的欢娱,声音颤抖,“生……生孩子……听说很啊……很疼!”

“我会找全天下最好的产婆,你只管生,我负责养。”说着,宁止猛的一挺,迫的女子喊出声来。忙不迭伸手捂住了嘴,云七夜偏头不出声。笑,宁止将她狠狠的压下,也附在她耳旁放了狠话,“都这么久了,七夜你还是害羞得紧。呵,可惜我不害羞,非把你的肚子搞大不可。”

捂着嘴的手都在颤抖,云七夜破碎的喘息,抵死不从……下流!累……,累死你!”

将她拉贴近了自己,宁止红唇轻启,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每次累死的,好像都是你吧?”

“”……无耻!”吃力的出声,云七夜死撑“!我等着你累””“嗯!你,”,“累死!”

良久的欢娱索取,等啊等啊,果不其然,最后累死在床上的人,还是她,……只是她不知,她会在睡梦中温柔地唤着宁止的名字,静好安稳。

伸手环紧了怀里的女子,宁止的眼里有着暖意,微笑已在唇边,“七夜。

疲累极了,她无意识地应了一声,意识昏沉。耳边,宁止的声音真是邪气,“往后,一日两睡。”

“……我要离家出走。”

埋在她的耳畔,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记得回来便是,我会一直等你,等到该死的那知……为止。”

一一等你。

她有没有回应他的话?

从睡梦中醒来,云七夜睡眼惺忪地看着身侧的空荡,怎也想不起来宁止到底还冲她说了什么,她只晓得梦里有一声哀婉的叹息,带着未知的惘然。

像是一曲扼歌。

晚风从水纹窗里而入,带着丝丝夜的凉意。起身出了房间,她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只觉有些刺骨的冷口头顶,一轮满月当空,周遭散落着几颗星子,衬得夜空愈发高远。缓步下了楼阶,她还未出院,蓦地听见一声呼唤,“皇子妃!”

扭头,她看着缓步而来的陈管家,但见男人笑容和蔼,“您下楼了。”

浅笑,云七夜点头,“有事么?!”

走到近旁,陈管家道,“方才宫里来人唤殿下入宫,他走的时候您尚未起身,他交代老奴转告您他的去向,省得您起身后去寻他。”

倒是正中了她的言行,云七夜微微一哂,“我知道了,有劳陈管家。”

“小事一件,您例是客气起来了。”笑着,陈管家蓦地想起了什么,旋即将手里的一只锦盒递给云七夜“‘方才有人将这只锦盒交给了院里的守卫,说是给您的,您一看便知。”

不明所以,云七夜伸手接过那只锦盒,但见其上雕画着一只精致的火凤,模样栩栩如生。本该是展翅冲天之姿,可它的双翅竟是被人残忍地折断,血肉模糊地扔掉在了一旁的地上……”

怔怔地看着,云七夜心头一揪,良久后出声问道,“送锦盒的人有没有说什么?“

摇头,陈管家道“!也没什么,只是说您见了锦盒便会知晓,守卫也就没多过问。不过这锦盒上的画雕真是渗人啊,啧,您瞧瞧这凤鸟……真是惨啊。”

“……是很惨。“低喃出声,云七夜看着那只锦盒,眼神茫然。良久,她终是鼓起了勇气触上了锦盒的盖扣,只待啪的一声揭开它,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终是“啪”的一声清响,檀木制的锦盒开启,内里精致奢华。蓝色的丝绒布,那东西静静地躺在上面,散着温润的光芒。

好奇地凑前,陈管家看着锦盒里的东西,不由替了一声,“好漂亮啊!

不似他那般轻松,云七夜怔怔地看着那东西,瞳孔渐进紧缩成了芒状,一股寒意顷刻由骨髓深处窜袭周身。

夜风吹来,女子鲜红的衣色几近被黑暗吞噬。

我原以为,

所有的苦难都到了尽头……

仲蕊

地处皇宫的西北偏角,终年不见阳光的仲宫极为阴暗,历来用以关押那些失宠获罪的妃子宫人。每每,新来的女人日夜哭喊叫骂,其声之高,大老远都能听见,扰得人夜里也没个清净!可是过不了多久,这些声音都会渐进归于沉寂,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阴暗的冷宫,她们认命了,终是晓得自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唯有孤老于此。

坍坨的宫墙,宫苑里的荒草疯长,阵阵晚风灌进那破损的窗棂,响起阵阵吱呀。偶有几声凄厉的猫叫,不期然惊得巡夜的太监软了腿脚,平添了夜的悚然。

宫道上,但见一盏明亮的宫灯移动,张公公挑灯在前领路,不刻便到了仲宫门外。拾阶而上,他伸手指了指西面的一处屋宇,转身冲男子恭谨道,“殿下,徐氏便被关押在那里。”

徐皇后已于昨日被废,身份低下到甚至不如一个扫地洗衣的宫女,仲宫里的人索性直呼其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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