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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对付狗男女的招数(1)

徐宁安嗤笑一声,“那不然你还想给他个左拥右抱的机会?你愿意,人家亲亲表妹怕还不愿意呢。”

徐宁善扭着手里的帕子,忍不住又哭起来,边哭边道:“那我怎么办,本来好好的亲事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她现在是真的懊悔当初在祖母面前提起过继的事情,这件事让爹爹被贬官,江家敢这样退亲,也是因为如此,她怎么都没想到会害到自己。

“该怎么见人就怎么见人呗,有错的又不是你,人家都能出得了门,你一个受害者反而没脸见人,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你何必让那对狗男女称心如意,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

听了这一番话,徐宁善有点哭不下去了。

徐宁安也不再理她,兀自问祖母,“江家这事做的确实有失道义,总该给妹妹一些补偿的吧。”

徐老夫人点头,仍是一脸的愁容,“江家倒是把原本给你妹妹准备的聘礼当成赔礼送给你妹妹,让她日后的嫁妆丰厚些。”

徐宁安皱眉,“三婶答应了。”她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徐老夫人默认了。

徐宁安看着继续抹眼泪的三妹,道:“既然你母亲都替你做主了,你何必还来祖母这里哭诉,徒惹她老人家烦闷。”

徐宁善大哭,“可这又不是我愿意的。”

徐宁安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好歹三婶替你搂住了银子,没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徐宁安,你什么意思?”徐宁善装不了柔弱了,瞪大眼吼道。

“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啊。”

“我被人退亲,难道徐家姑娘就脸上有光了?你本来就是老姑娘了……”想到祖母还在,徐宁善把后半句“没了名声更嫁不出去”吞回肚子里。

“可我也没急着嫁啊。”

徐宁善被她一句话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徐老夫人打了个圆场,“你妹妹刚被退亲,安丫头你就少说两句。”

徐宁安于是继续喝自己的茶,虽然半天没喝一口下去,这么个尴尬的时候,她真的想脚底板抹油——先溜为上!

她回来前就该先看黄历,偏偏选了今天回府,应该在怀恩寺里再多住一些时候的,后悔!

“母亲为什么不替我出头,就因为弟弟是男孩子,不能影响他日后的仕途吗?”徐宁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愤懑与不甘。

徐宁安在心底默默地道,三婶重男轻女也不是第一天了,她的宝贝儿子那是千好万好,凡事都要给两个儿子让路,这就是三婶的原则和底线。

江家老二不就是因为看出了这点才设计二弟,从他这里打开口子嘛。

如此想来江老二对他那个表妹还是有几分真心的,至少愿意为她搏个名分出来,而不是转过头欢欢喜喜地拜堂成亲。

最后,徐宁安尿遁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她家三妹大约是洪水做的,那架式看起来很有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意思。

离开安禧堂的徐宁安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叫了马车出府,马车赶去了城西的一间破祠堂,那里聚集着一群乞丐。

一只装满银钱的普通钱袋从马车上扔下去,那个中年乞丐头头听到马车里传出一个懒散而清亮的声音——

“请你们帮忙在京城里传个小道消息。”

乞丐头儿掂掂手里的钱袋,点头哈腰地表示,“有事您吩咐,小的们保证替您办好。”

“近前来。”

乞丐头儿走到马车窗前,一只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了窗帘一角,乞丐头儿根本看不到马车里的人和物,只能听到那人对自己的耳语。

不久之后,马车离开,祠堂里的乞丐也开始四下散去。

红秀看着懒懒靠在引枕上的姑娘,忍不住低声道:“姑娘这样帮三姑娘,她也未必领情。”

徐宁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本来也没想她会领情。”领不领情是别人的事,做不做是她自己的事,两者并不冲突。

“咱们这就回府吗?”

“好不容易出来了,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到街上转转吧。”

姑娘决定了的事,红秀两个人并没有异议。

别人家的姑娘逛街是去专门的布庄首饰店,她们家姑娘逛街,那是真逛街,尤其爱逛那种小摊贩摆出来的摊子。

徐宁安其实并不是要买东西,她图的就是一个人间烟火气的热闹,看着普通百姓们安居乐业的喧嚣,她会觉得祖父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任何时候打架斗殴都是寻常可见的,即使是京畿首善之都天子脚下也一样。

听到某处传来大声喧譁,见到百姓们兴奋赶赴过去凑热闹的身影,这一切真是充满了市井烟火气啊。

徐宁安领着两个丫鬟溜溜达达地跟了过去,并不是很认真地围观一回。

“江志城,你这个混蛋,你敢设计小爷……”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徐宁安就忍不住伸手扶额,太阳穴隐隐抽疼。

自己被人设计引诱,姊姊被人蓄意退亲,这让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能忍?

得知真相的徐明超第一时间带着几个家仆出来堵他曾经的准姊夫,然后两个官宦权贵家的公子哥儿便当街打了起来。

徐家是将门,可徐明超却没有习武强身,而是走了他父亲的科举之路,毅勇伯府同样行伍起家,但这位江志城也是绣花枕头一个。

总之,两个身娇体贵的少爷连花拳绣腿都没有,只能特别朴实地如同村妇泼皮一般地扯头发抠抓撕咬……特别的没气势。

少爷们打成一团,仆役们也打成一团,场面要多混乱就多混乱,围观者甚至还有起哄叫好的,徐宁安百无聊赖地在一旁袖手旁观。

徐明超眼角余光瞥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身体一僵,然后就被扭打在一起的江志城给一拳打到脸上。

徐宁安捂脸,这也就是爷爷他老人家不在了,否则要是见到孙子这么弱,肯定暴跳如雷。

江志城这一拳打得有点儿凶,徐明超嘴角立时便见了红,他顿时火冒三丈,再管不得大姊是不是在围观的问题,专心要打回去。

最后两拨人是被五城兵马司的人硬生生拉开的,彼此都打出了火气,不硬拉真劝不开。

个个都鼻青脸肿,两败俱伤,五城兵马司要为双方叫家长,准备派人去两府通知来领人,这个时候一直跟到东城五城兵马司衙门的徐宁安便站了出来主动认领。

徐明超瞪着同样惨成猪头的江志城愤愤不平地对大姊说:“姊,他就不是个东西,长得人模狗样的,尽做些下作无耻的勾当……”

徐宁安并不太想看二弟猪头一样的脸,只能尽量去看别的东西分散注意力,口中很是敷衍地说:“嗯,你说得对。”

那边听到他对徐宁安的称呼后,江志城不顾自己猪头的凄惨现状,冲口吼道:“徐宁善,你这个贪心不足的蛇蠍女人,收了我家的银子还不肯甘休,简直岂有此理。”

徐家姊弟:“……”

最后,还是徐宁安微笑回道:“江志城,你觉得一点黄白之物便抵得过一个闺阁女子婚前无故被人悔亲的伤害?你跟令表妹那见不得光的男盗女娼就算再蒙上十层遮羞布,也掩饰不了你们婚前的私相授受。”

话到此处,她略顿了顿,全然不顾双目喷火、试图挣开家丁拦阻冲过来打她的江志城的恐怖形容,继续道:“你如此着急行事,全然没有底线,卑鄙龌龊,可是因为你那表妹与你有了首尾,已然珠胎暗结?导致你不得不仓促布局,大婚前夕谋划退亲。啧,你今天被打也是自作自受。”

江志城咆哮道:“贱人你闭嘴……”

在江志城如此苍白无力地阻止声中,徐宁安连珠炮一般将自己的猜测一股脑全说完了。

徐明超愣了愣,然后猛地转向兀自在家丁手中挣扎的江志城,勃然大怒道:“你们自己行为不检,勾搭成奸,却还想借我之手败坏我姊的名节,替你们的丑事遮掩,你他妈还是不是人,我打死你这个混蛋……”

结果,他没能冲过去,徐宁安伸手在他后衣领上一拽,就轻而易举地阻止了他。

“大姊,你放开我,让我打死这个狗东西。”徐明超扑腾着。

徐宁安看了眼身后不远五城兵马司的衙门,守门的小兵们正在犹豫要不要过来阻止可能二次爆发的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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